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張莉莉今年24歲,長相頗為秀美,前幾個月經人介紹嫁給湖東村的王勇為妻,婚后不久丈夫就去南方打工了,留下嬌滴滴的新婚妻子獨守空房。
按照當地歷來的風俗,王勇的父母在為兒子起了新房之后,老兩口便搬到老屋去住了,以示不給小兩口添負擔,所以平時只有張莉莉一個人在家。
老屋和新房之間就隔著一個組,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所以平時張莉莉一日三餐都是在婆婆家吃完,然后再回自己的新家休息。
這天吃完晚飯,公公吧嗒著旱煙斗,偷偷瞥了一眼容貌姣好的兒媳,又迅速移開目光,旋即望著坐在一旁的老婆子,輕輕咳嗽一聲,然后自顧自去門外乘涼。
婆婆幾度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般。
張莉莉早就覺得今天公婆好像都不對勁,她年紀輕,沒想那么多,直接就開口問道:
“媽,我看你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
婆婆見兒媳主動發問,嗯了一聲,委婉說道:
“小妮啊,你剛嫁過來,對咱們村的情況還不太了解,這些年來,在咱們村一直流傳著...”
在婆婆斷斷續續的敘述中,張莉莉得知近十年來,在湖東村一直流傳著一個“采花大盜”的傳說。
相傳這個“采花大盜”基本上是在夜晚出沒,戴著一副恐怖的面具,專門挑那種丈夫在外務工,獨自一人在家的留守婦女下手,上到五十,下到十五,葷素不忌,村里有不少人都遭受了他的魔爪。
可是當張莉莉問起都有哪些受害者時,婆婆卻支支吾吾,說自己也不清楚誰是受害者,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村里開始有了這條流言,除了不知道哪些是受害者之外,其余都說得有板有眼,煞有其事。
說到最后,婆婆表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莉莉可以搬回老房子和他們一起居住,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實在不行他們公婆搬去新房也行。
張莉莉卻是對婆婆的勸告顯得不以為意。
湖東村地處山區,偏僻閉塞,自古以來村民們只能靠種地為生。這里的地貌是“七山二水一分田”,在土里刨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整年也掙不了幾個錢。
為了改善生活,村里的勞動力絕大多數都在南方打工,這樣一來,村里剩下的除了老弱病殘之外,就是一群“夜夜獨守空閨,日日倚門盼夫歸”的留守婦女。
基于村里的這種情況,張莉莉甚至在心中邪惡的猜測,這準是村里的哪個老頭老太太擔心自家兒媳耐不住寂寞與別的男人有染,所以故意放出這個“采花大盜”的謠言吧。
張莉莉心中訕笑,嘴上卻寬慰著婆婆:“媽,我平常喜歡晚睡晚起,跟你們作息時間不同,就不搬過啦,我晚上睡覺會注意關好門窗的。”
見婆婆還準備要說什么,她又連忙說:“再說了,現在人人都有手機,有啥事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我們之間相隔就幾百米,一兩分鐘就趕到了。”
婆婆見兒媳不愿跟他們老兩口同住一個屋檐下,也不再強求,只是千叮嚀萬囑咐張莉莉要提高警惕,不要與陌生人搭茬。
又陪婆婆說了會兒話,見天色已暗,張莉莉站起身,準備回家睡覺。
從婆婆家到新房也就五分鐘的路程,張莉莉邊走邊想著待會兒要不要跟丈夫打個視頻,每天晚上身旁沒人也讓人挺心焦的。
張莉莉打開了大門的鎖,然后把房門從里面反鎖,穿過小院正準備進屋,突然想起院子里曬的鞋還沒收,正當她剛轉過身時,一只大手如鐵鉗一般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直翻白眼,另一只手則像條水蛇一樣在她身上四處摸索游走。
張莉莉的身體頓時跟觸電一樣,緊緊繃起,升起一股異常的感覺,她拼命的想掰開對方的手指,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
正當她快要失去意識時,突然感覺脖子稍微一松,久違的新鮮空氣立馬充斥著大腦,讓她回過神來。
由于是黑燈瞎火,張莉莉只知道行兇者是個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令她直欲作嘔。
這時,行兇者沙啞著嗓音說道:“不要出聲,我只劫色,不要你命。嘿嘿,你的丈夫不在家,你晚上一定很寂寞吧?!?/p>
說著,就捂住張莉莉的嘴,然后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正值盛夏,張莉莉身上就穿了一件吊帶衫,輕輕一扯就被褪下,頓時露出她年輕新鮮的胴體。
張莉莉被按在屋里的茶幾上,身體上最后的兩處防線已然失守,正當“采花淫賊”急不可耐準備長驅直入時,張莉莉瞅準機會,一把扯掉他的面具.....
看到面具后面的那個人,張莉莉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