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6月底的一天,香港中聯(lián)辦大樓。
這天已經(jīng)下班了,一個干部模樣的男人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之后乘坐電梯來到辦公樓17樓,樓層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他走進一間辦公室,左右看過之后,拿出特制鑰匙將房門打開。進辦公室后,他拿著小手電,在辦公室到處查看,之后從一個抽屜里找出一份文件,翻了翻,面露喜色。然后拿出微型相機,對著文件拍了起來。拍完照,他將文件重新收好,然后悄悄退出辦公室。
半個小時后,這個男人走出辦公大樓,經(jīng)過門口時,將一個手提袋遞給一名中年保安,說,“方師傅,我這有沒吃完的水果,丟了可惜,你不嫌棄的話,就留著吃吧。”
保安接過手提袋,對中年男人感謝道:“謝謝,謝謝先生。”
男人走后,保安走進保安室,在手提袋翻找著,不一會便找出一個紙團,打開紙團,里面包著一個膠卷。保安朝四周看了看,連忙將膠卷收了起來。
幾個小時后,深夜。
保安騎著摩托車趕到海邊,海邊停著一輛小轎車。保安摁了摁喇叭,小轎車閃了閃遠光燈,之后,車上下來一名外國人。
保安走過去,將裝有膠卷的盒子交給外國人。外國人沒說什么,拿過膠卷后,將一個信封交給保安。
二人正要各自離去,突然,黑暗里猛地躥出幾條黑影來,黑影舉著手槍對準了他們,“不許動,我們是大陸國安警察!”
保安和外國人對方黑洞洞的槍口,頓時驚住了,乖乖束手就擒。
幾天后,香港會展中心,來自北京的某個中央首長正在此作演講。會后,載著首長的龐大高規(guī)格車隊率先離開了。
那個中年男人正要坐進一輛商務車,但被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了,工作人員對他說,“先生,請您上最后那輛車。”
中年男人愣了愣,不解地問:“為什么要坐最后那輛車?”
工作人員回答:“這是組委會的安排,請您配合。”
中年男人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想了想,想離開此地,另外去從出租車,但兩個工作走了過來,對他說:“先生,附近沒有出租車,請趕緊上車。”
中年男人沒辦法,只能走向最后一輛中巴車。上車一看,中巴上沒幾個人,車子顯得空空蕩蕩的。
車子開動了,男人望向車外,突然發(fā)現(xiàn)路線不對,他問司機,“這是去哪兒?”
司機沒有回答。
男人感覺不對勁,走向車門,告訴司機,“司機,停一下,我要下車。”
但司機沒理他,繼續(xù)開車。
男人火了,去奪司機的方向盤,想逼他停車。
這時,車上幾個人頓時起身,一把攔住了他,將他摁在座位上。
“我們是大陸國安,你被捕了!”其中一個年輕人喝道。
男人似乎并不驚慌,他拿出手機,說,“憑什么抓我?我給領導打個電話。”
但他的手機很快被沒收了。
年輕國安說,“你現(xiàn)在跟誰打電話都沒用,對你的逮捕是中央批準的。”
聽到這,男人頓時癱軟在座位上。
那么,這個中年男人是誰?為什么他會被逮捕?為什么這案子會驚動中央?中央又是如何在16年后布局抓獲此人的?
今天就來聊聊此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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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香港國安法》的出臺,香港這兩年總算消停了下來。當年香港“暴亂”時,大家對某些“港毒”議員以及反華分子在立法會上大放厥詞和妖言惑眾應該還記憶猶新,憤慨不已。立法會也成了某些香港敗類蠱惑人心的舞臺。
其實英國殖民香港一百多年一直沒有立法會,立法會這玩意兒其實是英國在香港回歸前夕給中國埋的一個雷,使的一個壞。
英國人為什么要這樣做?理由也簡單,就是要在香港回歸后繼續(xù)對香港保持影響力。
具體來說,英國在香港回歸前夕搞所謂的民主選舉,目的是為了在回歸后通過立法會來制衡特區(qū)行政機關的權力。英國深知公務員治港的效果理想,因此在管治香港的百多年間一直未推行民主選舉,直到香港臨近回歸,才開始搞所謂的民主選舉,培植信任的“民主斗士”,以在回歸后發(fā)揮抗衡中央政府的作用?。
英國人的狼子野心,我們中央政府當然心知肚明,所以在一開始中英雙方談判的時候,我們一直保持了警惕。
但是,當年中英就香港問題談判時,我們的談判的底牌卻被泄露了。
那么,我們的談判的底牌是如何被泄露的呢?說到底,還是我方出了內(nèi)鬼。而且這個內(nèi)鬼潛藏我們內(nèi)部長達十幾年,而且其身份十分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