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最近又生病了，但我寧愿忍著高燒也不去醫(yī)院。每當走進醫(yī)院大門，我就會想起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肆無忌憚的眼神和手。

豪車銷售這行看似光鮮，實則骯臟不堪。我靠賣車年入百萬，卻失去了自尊與身體健康。

更諷刺的是，當我終于走出這個圈子，我的丈夫卻是個醫(yī)生。

01

體溫計上的數(shù)字閃爍著39.5度，我把它藏進床頭柜。耳邊傳來丈夫的腳步聲，我迅速閉上眼睛，裝作熟睡。

"靜雯，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丈夫坐到床邊，手掌覆上我的額頭，"燒得這么厲害，必須去醫(yī)院。"

我翻了個身，背對他搖頭。汗水浸濕了睡衣，后背黏膩膩地貼在皮膚上。"不去。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都燒了兩天了，靜雯！"他的聲音里透著焦急，"作為醫(yī)生，我很清楚持續(xù)高燒的危害。"

我蜷縮成一團，不說話。窗外的雨點敲打著玻璃，房間里回蕩著我急促的呼吸聲。

"你到底在怕什么？"丈夫繞到床的另一側(cè)，蹲下來與我平視，"是不是去年那件事..."

我咬緊嘴唇，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是的，去年那件事。在醫(yī)院的例行聚會上，我遇見了那個人——曾經(jīng)的"客戶"，現(xiàn)在的同行。他笑得意味深長，湊到我耳邊低語的那句"好久不見"，至今回想起來仍讓我渾身發(fā)冷。

"靜雯，你知道我不會強迫你的。"丈夫嘆了口氣，握住我滾燙的手，"但如果燒不退，真的會出事。"

我使勁搖頭，喉嚨像被火燒一樣痛，"不行，我不能去那里。一想到那些白大褂，那些儀器...我就想吐。"

丈夫沉默了。他是三甲醫(yī)院的主治醫(yī)師，從醫(yī)七年，救死扶傷無數(shù)。他無法理解為什么自己的妻子會對醫(yī)院如此恐懼。

五年的豪車銷售生涯像一場噩夢，我以為離開那個城市，離開那個圈子，就能忘記那些骯臟的交易。可我錯了。那些記憶如同烙印，永遠留在我的靈魂深處。

"告訴我原因，靜雯。"丈夫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敲在我心上，"我們結(jié)婚一年多了，我從不過問你的過去，但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你的健康。"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也許是時候了，是時候告訴他真相了。

"好吧，我告訴你。但聽完后，你可能會后悔娶了我。"

02

從小到大，我都不是個出色的學生。中考時勉強進了普高，高考更是慘不忍睹，差一分就沒上二本線。不知天高地厚的我選了市場營銷專業(yè)，幻想著畢業(yè)后進入高檔寫字樓，成為白領(lǐng)精英。

大學四年，我把時間都浪費在化妝、逛街和談戀愛上。每到期末，我都得熬夜狂補，才能勉強通過考試。除了濃妝艷抹和包裝自己，我?guī)缀跻粺o所長。

畢業(yè)后，現(xiàn)實給了我重重一擊。那些高檔寫字樓對我這種除了一張漂亮臉蛋外一無是處的求職者不屑一顧。一連兩個月，我投出去的簡歷石沉大海，偶爾有面試機會，也因為能力不足而被刷掉。

就在我準備放棄時，大學校友小婷聯(lián)系了我。她在本地一家豪車4S店做銷售顧問，月入過萬，聽說我找不到工作，便推薦我去她那應聘。

"就憑你這張臉和身材，肯定沒問題。"她朝我擠擠眼，"我們那客戶大多是有錢人，就喜歡漂亮姑娘接待。"

第二天，我穿上最正式的套裝，化了精致的妝容，來到了那家豪車4S店。位于市中心的豪華展廳內(nèi)，陳列著幾十輛閃閃發(fā)光的轎跑和SUV，最便宜的也要五六十萬。

面試官是個中年男性，名片上印著銷售總監(jiān)的頭銜。他只草草看了一眼我的簡歷，眼睛就沒離開過我的臉和身體。

"蔡小姐，你沒有銷售經(jīng)驗，為什么想來我們這工作？"他問道，目光停留在我的領(lǐng)口。

"我大學學的是市場營銷，一直想進入高端消費領(lǐng)域。"我挺直腰背，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信，"豪車代表著品位和地位，我相信自己能夠理解客戶需求。"

他笑了笑，明顯對我的回答并不在意。"你知道我們這行的規(guī)則嗎？"

"規(guī)則？"

"是的，規(guī)則。"他放下手中的筆，十指交叉放在桌上，"豪車銷售不只是賣車，更是賣服務(wù)，賣體驗。懂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裝作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

"你很漂亮，這是優(yōu)勢。"他直白道，"底薪8000，提成5%，一輛車下來少說也有幾萬。當然，要想做好這行，得放得開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當然明白。小婷之前已經(jīng)暗示過，能否拿下大單，往往不只靠嘴上功夫，還得..."明白"，我低聲回答。

"那就這樣，明天來上班吧。"他站起身，伸出手，"歡迎加入我們團隊。"

我握住他的手，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手心輕輕劃了一下。那一刻，我就該知道，自己即將踏入怎樣的深淵。

03

三個月的試用期轉(zhuǎn)眼即將結(jié)束，我的業(yè)績單上卻只有可憐的兩輛入門級轎車。銷售總監(jiān)把我叫進辦公室，臉色陰沉。

"蔡靜雯，我當初為什么要錄用你，你應該很清楚。"他敲著桌面上的業(yè)績報表，"現(xiàn)在看看這個數(shù)字，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我低著頭不說話。這三個月里，我只靠嘴上說辭和專業(yè)知識接待客戶，刻意回避那些曖昧的暗示和觸碰。但真正的成交往往是競爭對手拿下的，她們會在試駕后"加餐"，在簽單前"增值服務(wù)"。

"靜雯啊，你長得不比她們差，為什么業(yè)績卻墊底？"總監(jiān)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這樣吧，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明天張院長要來看車，他的意向很明確，預算在200萬以上。如果你能拿下這單，試用期就算過了。"

張院長，市第一醫(yī)院的骨科主任，五十出頭，喜歡豪車和年輕女孩。這些信息早已在銷售部傳開。上次接待他的女同事回來后眼睛紅腫，卻面帶笑容，手里拿著簽好的訂單。

"我盡力。"我咬著嘴唇答應。

第二天中午，張院長準時出現(xiàn)在展廳。他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我接過他遞來的名片，規(guī)規(guī)矩矩地介紹車型、配置和價格。

他似乎對我的專業(yè)素養(yǎng)很滿意，問了幾個關(guān)于發(fā)動機和底盤的問題，我都一一作答。接著，他提出要試駕。

坐在副駕駛位置，我能感覺到他時不時瞥向我的目光。車開到郊外的試駕場地，他在一片樹林旁停下了車。"蔡小姐，你能幫我拍幾張照片嗎？我想把這輛車發(fā)給朋友看看。"

我點點頭，接過他的手機。就在我轉(zhuǎn)身準備下車時，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別急，還有件事想請教你。"

他的手滑向我的膝蓋，"聽說你們店里有些特別服務(wù)，是真的嗎？"

我的心跳加速，胃部一陣翻騰。是拒絕還是妥協(xié)？一邊是道德底線，一邊是飯碗和提成。過去三個月的掙扎和煎熬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張院長，您誤會了。"我試圖掙脫，但他的手越抓越緊。

"別裝了，你們這行誰不知道？"他冷笑一聲，"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輛車我是定了，就看是在你這兒買，還是去找別人。"

我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欲望和算計。拿下這單，提成至少有十萬。拒絕的話，不僅這單沒了，連工作恐怕也保不住。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張院長，去附近的酒店吧。"我聽見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