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
真正戰爭來臨的時候,無論是50歲還是70歲,我愿意率領我的學生奔赴前線。不管我能不能端起槍打起炮,但是有一點,我一定要用我的精神和愛國激情去鼓勵們的后代。
文 | 羅益明
偶然間刷到一個十萬+的短視頻片段,里邊有一段有關網紅教授鄭強先生的采訪。鄭強教授,在視頻片段里邊談到,自己因堅強的個性、出于良知和責任,以及作為中國的一名教師、黨和人民培養出來的教授,不得不對中國某些問題直言不諱的發聲,哪怕某些人或者利益集團想讓鄭強教授閉嘴,他也絕不會因此退縮和畏懼。
但比較可惜的是,這個短視頻片段,掐頭去尾,也不知道鄭強教授表達這番言論的前因后果、來龍去脈是什么,更不知道這視頻采訪的官方來源,只知道這個視頻片段,不只是在視頻號上播放量破十萬+,在其它視頻平臺里邊,如B站、抖音也是如此,估計是同一個素材,被人發現火了以后,就被反復的盜取。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這鄭強教授在廣大人民群眾之中是何等的受歡迎,以至于會被他所袒露出來的言論處境所深深打動,此外,在個人考究過的著名愛國大V之中,有關鄭強教授的負面評價文章,顯然是最少的,幾乎找不見,除了那個被警方查證的造謠分子外。
這或許也跟鄭強教授的專業以及聚焦的領域區別于其它愛國大V有關。他本來是一理工科教授,對于他的專業研究,譬如聚合物流變學、多組分聚合物材料結構與性能、高分子復合材料研究等,我們大多數普通人連談論的資格都沒有。
此外,他本人聚焦的話題,也基本在教育和思政領域,也不像很多愛國大V一樣,什么時政話題都能論述一番。
而他有關教育的話題,之所以能夠深入人心,激起人們的廣泛共鳴,也不單單只是因為他這人演講口才和能力極好,看問題高屋建瓴、一針見血,還在于,他本人身體力行的大學教育改革實踐活動,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果,為他的教育理論提供了堅實的論證基礎。
雖說這鄭強教授乃是上個世紀60年代出生的,但其教育學習經歷卻與當下一個人完整的國內國外教育學習經歷沒有太大偏差,從1978年,考入浙江大學化學系本科學習后,他就選擇了高分子材料這一領域,一直垂直深耕。
從成都科技大學高分子材料系碩士研究生,到四川聯合大學高分子研究所博士生,再到日本京都大學中日聯合培養博士生,從未更易。
在日本學有所成后,歸國,成了浙江大學高分子系教師,先后任高分子與復合材料研究室副主任、主任。此后,仕途一路平步青云,干到了浙江大學黨委副書記(正廳級)。
只不過有意思的是,鄭強教授在事業上干到這一步時,他又被調任為貴州大學黨委副書記、校長。在干滿四年后,又回到浙大,繼續擔任浙江大學黨委副書記,在這四年期滿,他被調任為太原理工大學黨委書記。
雖說這鄭強教授行政級別不斷躍遷,但人家科研成果卻也并沒有落下,據公開資料顯示:
截至2024年1月,鄭強主持國家重點基礎研究發展計劃(973計劃)課題、國家高技術研究發展計劃(863計劃)、國家科技支撐計劃、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重點項目等國家級研究項目40余項;
獲國家授權發明專利80余件;發表論文被SCI收錄640余篇,SCI他引12000余次。
而他在自己的教育事業領域也獲得了一系列榮譽勛章,譬如:在2001年,成為浙江大學學生心目中最喜愛的老師、在2004年,獲得浙江大學“教書育人標兵”稱號、在2015年,獲得“2015年學生喜愛的大學校長”等榮譽稱號。
可以說,這鄭強教授,作為一個教授,水準那確實是一流的,不僅專業能力強悍、演講能力出彩、教育水平極強,而更為重要的是人家有一顆拳拳愛國報國的赤子之心。
這主要體現在,他就任貴州大學和太原理工大學期間,為中國的中西部教育做出了實質性的巨大貢獻。按他自己在《五載黔行路 一生貴大情》之中的說法:
“把西部的高校建好,讓西部孩子能在西部有好的大學讀,也就是實現西部孩子們的中國夢。”這是他干事業的初心,而他確實也沒有辜負自己的初心。
第一,為貴州大學爭取資金。按他自己在《五載黔行路 一生貴大情》之中提供的數據,從中央專項資金和省政府資金,共為貴州大學爭取到了50億。
第二,因地制宜,差異化辦學。按他自己在《五載黔行路 一生貴大情》之中提供的說法:“2012年成立了“釀酒與食品工程學院”;2013年創建“旅游與文化產業學院”;
2014年創建“大數據與信息學院”(省長特別撥款6000萬);
2015年創建“特種植物學院”(獲得國家和貴州省1.7億專項支持);
同年與貴州省人民醫院共建“醫學院”(貴州省人民政府給予 6000萬專項支持);
2016年8月與湄潭縣人民政府共建“茶學院”(貴州省人民政府撥款3000萬,湄潭縣人民政府撥款1500萬);
成立“貴州省大數據產業發展應用研究院”和“白酒研究院”(貴陽市人民政府和貴安新區管委會各7000萬支持)!”
第三,設立貴州大學“鄭強獎助學基金”。在鄭強先生離任貴州大學時,貴州省委、省政府決定授予其“貴州省高等教育發展特別貢獻獎”榮譽,并給予50萬元人民幣獎勵。
他轉手就把這50萬設置成了貴州大學“鄭強獎助學基金”,也因此,吸引了一大波人捐款,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里,“鄭強獎助學基金”就募集到了1000多萬元的資金。
在太原理工大學期間,他引進高端人才,據說聘用了10名清華、北大博士研究生,陸續聘用了200多名博士,向財政部申請款項,大搞圖書館建設;設立校史館;搞音樂會、籃球賽,培育德智體美勞一體化人才,大力推動校企合作等等。
總而言之,這鄭強先生是不管在哪當校長,都銳意改革,推動了當地高校繁榮發展。
只不過,正所謂人紅是非多,這鄭強先生也因被一精神病在網上造謠,而一時之間陷入巨大的輿論風波之中,只不過事后證明,鄭強先生還是經得起風波的考驗,沒有辜負黨和人民的信任。
有關鄭強先生專業部分的內容,個人實在無法評述,但他在教育以及思政方面的內容,倒是可以細說一二。
有意思的是,這位理工科教授的思政課,那是比一些文科教授講得有趣且富有激情多了,這可真是令不少文科教授汗顏。
他在《體魄第一,人格第二,知識第三》演講一文之中認為:“沒身體,一切免談;無德無格,貌有人樣,實為蛆體;沒有知識,何有能力?沒有知識能力,談何理想?
我再說過點,當漢奸叛徒并非完全是理想信念不堅定,是身體扛不住,經不起嚴刑拷打;更有甚者,如果連餓一頓飯都受不了,他哪里有信仰的堅定!”
這個跟毛主席所言,野蠻其體魄,文明其精神,本質上相通。
他進一步根據這一問題,在演講之中批判中國的陰柔教育。他說:“周末、節假日,我們把孩子送去學這學那——我把這種教育稱為“陰柔教育”。
凡是讓男孩兒坐著的,要求男孩兒安靜的,欣賞男孩兒文靜的,到后來男孩兒陽剛之氣被抑制,這些真的是損了男孩兒。
我們全民都在欣賞這樣的教育理念,都在趨從這樣的教育實踐的時候,我們的對手,我們的敵人,他們在干什么?他們的孩子,都在打球,都在運動場上鍛煉。”
只不過,針對這個陰柔教育,個人以為,有的男生個性特征也不太一樣,有的就天生喜歡跳舞,甚至偏女性化一些,這個得另當別論。但確實對于普遍化意義上的男生而言,從小培養習慣,透過各種活動鍛煉體魄,這是至關重要的一件事。
他也在這篇演講之中痛心的指出:“我們為什么得不到諾獎?是因為中國男人做小男孩的時候沒有玩,不允許玩,被別人玩。
誰玩?被爺爺奶奶玩,被爸爸媽媽玩,被社會玩,被老師玩。玩的結果就是傷害——超強灌輸知識,極大地挫傷了孩子們探求知識的動力;超前挖掘潛力,極大地傷害了孩子們探求未來的渴望!”
說起來,鄭強教授這些道理并不稀奇,也不是什么新鮮玩意兒,像幾千年前的孔子就曾說過:“玩索而有得焉。”可恰恰是這些再基礎不過的常識性內容,反倒成了當下最為稀缺的聲音。
他在演講《關于教育的三十六個“鄭觀點”》演講一文之中,是真正呼吁教育要貫徹落實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只不過人家說得那話并不高大上,反倒很接地氣。
他說:“讓男同學多去聽音樂會,看到女琴手的柔美,傾聽“梁山伯與祝英臺”撥動心弦的旋律,就會感知生活的甜美與幸福——他就不會得憂郁癥;
讓女同學多去看籃球比賽,看到男選手的肌肉,感受激情與陽剛,就會感知生活的樂趣與希望——她就不會去輕生。”
這說起來,我們普通人的大學日常生活還是很苦癟的,為了求學,基本上就放棄了藝術審美的熏陶和鍛煉體魄,以至于,長期學習之后,就容易陷入到價值真空、意義虛無的境地,長期以往,就容易造成各種各樣的心理疾病。
到了工作階段,那更是如此,一沒時間精力,二沒興趣,三沒三兩好友,那日復一日循環往復的庸常生活,就造成了我們心靈生活的枯竭。
他也在演講之中重點批評一句教育理念:“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在他看來:“中國的小孩不是輸在起跑線上,而是被累死在起跑線上了”、“起跑快、加速早;不如跑的久、跑的遠。”
其實,說起這個來,現如今所謂的教育“軍備競賽”,其實很是戕害一個孩子的正常心理成長路徑。但問題是,確實像北京海淀這種地方的孩子對比我們村的孩子而言,哪怕他們家長不堅持這套理念,不主動人為去干涉一個孩子的健康成長,那我們村的孩子也是輸在了起跑線上。
或者換而言之,兩相對比,其實我們村的娃,“天生就輸在起跑線上。”不少海淀的孩子,上初中,就開始讀《人類簡史》、《世界通史》、《數學通識》等著作。像我那會兒,還不知道這些書是啥玩意兒呢。
但他有句話說得挺好:“做自食其力的勞動者,就是幸福人生。”
他在演講報告《為什么要讀大學?》一文之中說:“大學不僅僅是學一門知識的地方。我認為,大學最重要的不是你在哪所名校讀書,而是你要去體味這所大學的歷史和文化。
我在浙江大學任教快十七年了,浙大的榮耀不是錢塘江大潮或西湖美景,而是竺可楨老校長帶領浙大西遷時,在遵義湄潭辦學七年所樹立的“求是”校風。大學的文化是歷史的積淀,這才是最珍貴的精神財富。”
但這是對于有背景文化的高校而言,確實值得體味,但倘若沒有,別說學知識了,就連技能都難以習得。
只不過,對于那些天之驕子而言,確實身處在名校之中,理應接受,該校的精神文化洗禮,成為一個不只是局限于為生計所奔波,為功名利欲所驅使的精致利已主義者。
只是,如今這年代,還有多少精神文化會值得人們追尋呢?從上到下,從精英到民眾,都不過是為稻粱謀罷了。
此外,他說:“凡是付出努力的東西,你都會愛上;而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持久。我自己的經歷就是如此。當年,班上成績好的同學都選了物理化學,而我被迫選了高分子專業。
結果,正是這次“被迫”,讓我慢慢愛上了這個專業,甚至在國外留學時,為了拿到博士學位,我在地下室的儀器旁度過了一個星期,連陽光都沒見過。”
對于鄭強教授有關大學專業這段話,個人以為也得辯證地看待。對于那些名校的學生而言,確實他選擇了相對契合自己的專業,哪怕剛開始,沒那么喜歡,但在做的過程之中,付出的過程之中,或許慢慢就喜歡上了,并熱愛上了這份事業,這確實是值得推薦的。
只不過,目前好多普通學生選擇的專業,大多不僅不是自己喜歡的,而且基本上最終結果也就是混個學歷,因而,重要的前提還是在于于實踐之中熱愛。
不過,他的一些演講觀點,也曾引發過一些爭議。譬如,他說:“理工男最重要的是要有責任感,理工男不僅要承擔科學發展的責任,實現攀登科學高峰的責任,更要積極參軍愛國,做一名有技術的有知識的兵,掌握高科技知識的兵,這也是眾多理工男實現人生價值、體現自己專業成就的一個偉大途徑。
真正戰爭來臨的時候,無論是50歲還是70歲,我愿意率領我的學生奔赴前線。不管我能不能端起槍打起炮,但是有一點,我一定要用我的精神和愛國激情去鼓勵們的后代。”
有的人說,大學教授應該培養學生的獨立理性思考能力什么的,但這跟上戰場打仗二者之間矛盾么?
還有的說他沒有軍事經驗,說這種話大奸似忠,那敢情抗日戰爭那會兒,沒軍事經驗的人,都不配參加抗日唄?像抗日戰爭那會兒,面對沒有軍事經驗的人們,都會有一個短期的培訓過程,邊打邊學。
而且人家帶學生參軍,也不是說他自己就成了領導者,人家只是在告訴學生們,林則徐那番話:“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還有的說,讓他帶自己兒孫,不要影響他人,又說什么像俄羅斯那種,還要上戰場么?實際上,在個人看來,這些想法,也并不稀奇,遙想抗日戰爭那會兒,中國出了多少漢奸賣國賊,多少自詡避免戰爭,擁蹙和平的日本帝國主義買辦。
如今,雖已時過境遷,換了人間,但人性卻總是如此。就像魯迅先生所言:“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等于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蓋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
但反過來說,我們自古以來,也有中國的“害蟲”。有“偷懶耍滑”的人、有“趨炎附勢”的人、有“橫行霸道”的人、也有“狐假虎威”的人等等。
因而,鄭強教授作為“中國的脊梁”,自然是相當一部分中國的“害蟲”所不喜歡,對他惡意造謠抹黑。
不過應對這些非議,他倒比較坦然,他說:“這些年我也受到一些非議,說我演講是出風頭。我也怕,所以前些年我曾拒絕了任何有關演講的邀請。
可深思熟慮后,我覺得沒有錯。為人要低調,但不能怕事。學術可以悄悄地做,但教書育人,一定要大張旗鼓!”
對此,個人只能衷心祝愿,鄭強教授身體健康,多為祖國人民做演講,多為教育事業做貢獻。
參考資料
【1】鄭強,《五載黔行路 ,一生貴大情》
【2】鄭強,《關于教育的三十六個“鄭觀點”》
【3】鄭強,《體魄第一,人格第二,知識第三》
【4】鄭強,《為什么要讀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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