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西爾·阿拉法特 (Yasser Arafat, 1929-2004年) 是20世紀國際政治舞臺上最有爭議的政治人物之一, 國際社會對其評價褒貶不一。筆者認為阿拉法特在晚年獨攬大權、用人惟親、財務不透明等做法損害了他本人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的形象, 給巴勒斯坦人民的民族解放事業造成了較大的負面影響。
本文擬對阿拉法特晚年的過失行為和影響進行論述, 并分析造成這一局面的主客觀因素。俄羅斯總統普京:“阿拉法特為巴勒斯坦人民的正義事業和爭取巴勒斯坦建國的斗爭奉獻了自己的一生。”
英國首相布萊爾:“阿拉法特是巴勒斯坦民族運動的象征,他領導巴人民與以色列實現了歷史性的和解。”
阿拉法特1964年第一次來華訪問,直到去世,來華十多次,先后被毛、周、鄧、江多次接見。
并且,65年5月巴解就在華建立了辦事處。辦事處于1988年升格為大使館,1990年由突尼斯兼任駐巴大使,1995年在加沙設中國駐巴民族權力機構辦事處,2023年6月,中巴成為戰略合作伙伴。
相比之下,僅僅作為創新全面伙伴關系的以色列,在官方外交關系的級別上和巴勒斯坦相比就已經低了。
但是,官方歸官方,以色列長期以來的在華民間口碑更多的是以“猶太人”的標簽保持的,中國有大量引進的文學作品描述歐洲的反猶主義,而二戰歷史的歐洲部分又與對猶太民族的種族滅絕政策息息相關,與此相對的則是日本軍國主義在華進行的各種屠殺和三光政策。
因此,以色列在民間的口碑是有感情基礎的。
但是也僅僅是如此罷了,近年來因為以色列的屯墾行為和阿拉法特死后的巴解組織逐步被以官方招安,在各種消息渠道都逐漸出現了哈馬斯等等抵抗力量的聲音。
以色列的口碑,也就隨著巴勒斯坦小孩對著以軍裝甲車輛投石塊的視頻與圖片的不斷出現,而不斷下滑。
沒有什么東西是一夜之間可以突然崩潰的,口碑也是。
如果說拉賓和阿拉法特的握手言和,可以真正的為兩個民族帶來和平,那么今天的悲劇就不會再上演,但現實卻是,1993年本可以讓兩國人民從此走上和平之路的《奧斯陸協議》簽訂后,1995年拉賓本人便被暗殺,而阿拉法特本人也在2003年被以色列官方以“和平絆腳石”為由逐出巴勒斯坦,次年客死巴黎。
兩國方案隨著以色列右翼政府在約旦河西岸的強硬推進,以及非法定居點的增長而徹底破產,同時讓世人看清了以色列的本質。
巴勒斯坦反間諜官員薩拉赫·哈拉夫曾對英國傳記作家阿蘭·哈特說,阿拉法特每次遇險都能化險為夷,其中“60%是靠他自己的鼻子,30%是運氣好,10%是安全機構的作用”。
阿拉法特于1989年當選為巴勒斯坦第一任總統。被稱為“巴勒斯坦國父”,是巴勒斯坦的精神領袖。
阿拉法特頭上總纏著黑白或紅白相間的方格頭巾,頭巾包扎的形狀頗似不規則的巴勒斯坦地圖,這成了阿拉法特的特有標識。對于頭巾顏色的含義,阿拉法特的解釋是:“白色代表居住在城里的居民,紅白方格代表沙漠中的貝都因人,而黑白方格則代表農民。”
中國是第一個與巴勒斯坦建交的國家。阿拉法特是毛主席的忠實粉絲,研讀了不少主席的著作,尤其喜歡主席的《愚公移山》,讀了很多遍。鑒于巴以軍事實力懸殊,阿拉法特借鑒中國的“游擊戰”,領導著巴勒斯坦人同以色列展開斗爭,取得了很不錯的效果。
近一二十年來,斷斷續續流出的針對加沙的封鎖和打擊,也讓全世界都看清了以色列的嘴臉。
阿拉法特晚年聽從了中國的一些建議,他的思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名好戰分子變成一名和平主義者,他的理想也從為巴勒斯坦解放事業而死,變成了為巴勒斯坦解放事業而活。
阿拉法特后來改變了對以色列的戰爭策略,開始通過政治和談來謀求巴以和平。
因為對巴以和解有功,1994年,阿拉法特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但在中東,阿拉法特被稱為“恐怖之王”。
阿拉法特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后,一些曾經的受害者聯名反對,直到現在都還在向諾貝爾獎委員會申訴。2004年11月11日,阿拉法特因“病毒性腸胃炎”,醫治無效去世。
2012年,阿拉法特逝世8年后,在他生前用過的日用品中檢測出了246.7毫貝克劇毒物質釙( po )-210。而這些劑量的釙足以毒死20個成年人。釙﹣210是一種劇毒物質,其毒性是氰化物的2.5億倍(氰化物對人致死劑量是0.1克)。只需一顆塵埃大小的釙﹣210,就足以取人性命,而且沒有解藥,它是放射性殺傷武器中的極品。
阿拉法特他到底是被誰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