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是他!就是他!侵犯了我!”
孫萌那瘦弱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她雙眼通紅,淚如雨下,手指直直指向柳銘的鼻子。
而站在一旁的柳銘表情錯愕又迷茫,甚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憤怒。
他不斷地擺手,再三向眾人保證自己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孫女士的事,實在想不通為何會遭受這般無端的指控。
警方迅速介入調查,仔細梳理著事情發生的一系列時間線。
經過一番艱苦的探尋,一段容量高達3個G的視頻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視頻中的真相毫無保留地被公布出來的那一刻,孫萌和柳銘兩人如遭雷擊,瞬間崩潰。
這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段視頻又將如何改寫兩人的命運軌跡......
01
成嚴坐在那張有些陳舊的辦公桌前,手指輕輕搭在太陽穴上,慢慢揉著。
他緩緩睜開眼睛,再次將目光聚焦在手中那份報案記錄上,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都逐字逐句又讀了一遍。
記錄上清晰地顯示著,報案者是一名22歲的房產中介從業者所帶的女客戶。
就在看完房僅僅9分鐘后,這位女客戶便毫不猶豫地撥打了報警電話,聲淚俱下地聲稱自己遭遇了性騷擾。
成嚴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清楚這樣的案件,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趙敏,麻煩你把報案人帶進來吧。”
成嚴抬起頭,目光越過那堆積如山的文件,看向站在門口的女警趙敏。
趙敏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門口,輕輕拉開了那扇有些沉重的門。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年輕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成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妝容精致,但那雙紅腫的眼睛卻如同兩顆熟透的桃子,暴露了她剛剛哭過的痕跡。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顯得既緊張又害怕,腳步也有些遲疑,仿佛每走一步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孫萌女士,是吧?請坐。”
成嚴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語氣平和親切,仿佛在和一個老朋友聊天。
他站起身,輕輕拉開了椅子,示意孫萌坐下。
孫萌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但聲音還是有些發抖:“我今天約了房地產中介看房,那個中介叫柳銘。我原本只是想著看看房子,找個合適的地方安頓下來,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帶我去了陽光花園的樣板間,一開始,看房的過程還算正常,他耐心地給我介紹著房子的布局、設施,我也認真地聽著,心里還在想著這房子到底合不合適。”
孫萌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仿佛陷入了回憶的漩渦,“可是后來……后來,一切都變了。”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突然哽住了。
“孫萌女士,別著急,慢慢說,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講一講。”
趙敏見孫萌情緒有些激動,也輕聲安慰道:“是啊,孫萌女士,喝口水,緩緩情緒。”
同時她起身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溫水,輕輕放在孫萌面前,希望能夠幫助她緩解緊張的情緒。
孫萌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在臥室里,他突然從后面抱住了我,手……手還摸到了我的胸部。”說到這里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我當時真的嚇壞了,只覺得那個柳銘緊緊地抱住我,我拼命掙扎,可還是被他掙脫開了,然后立刻就跑出來報了警。”
成嚴一邊記錄著關鍵信息,一邊繼續問道:“具體是哪棟樓的樣板間呢?”
“是7號樓,18層,1802室。”
“那整個過程持續了多久呢?”
“從進電梯到出來,大概九分鐘吧。真正……被他騷擾的時間,可能也就一兩分鐘。”
02
成嚴的手指在牛皮筆記本的封皮上無意識地摩挲著,那粗糙的質感刮得他指腹微微發麻。
他抬眼望向坐在對面的趙敏,看到對方眼底同樣翻涌著的疑慮。
此時辦公室里安靜得能聽見空調外機運轉的嗡鳴聲,那聲音像是某種無形的壓力,沉甸甸地。
成嚴清了清嗓子,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根據孫萌女士的陳述,我們會調取案發現場——也就是1802室所在小區的監控錄像,同時傳喚涉事人員柳銘來問話。”
說著他“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金屬搭扣碰撞出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辦公室里格外刺耳。
“您需要做個身體檢查嗎?”
成嚴一邊說著,一邊把鋼筆插進上衣口袋,筆帽的金屬棱角隔著布料硌著他的胸口,讓他莫名地感到一陣煩躁。
“我沒受傷……就是心理上很難受。”
成嚴看著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里不禁泛起一絲同情。
他沖趙敏揚了揚下巴,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辦公室。
走廊里的頂燈忽明忽暗,像是壞掉的霓虹燈,閃爍不定。
保潔阿姨的水桶轱轆聲由遠及近,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
趙敏快步跟上成嚴,壓低聲音說道:“成隊,你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嗎?”
成嚴停下腳步,身后墻上的安全出口指示燈在黑暗里泛著幽綠的光。
“不知道。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先傳喚那個柳銘吧。”
說完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拇指在通訊錄上快速滑動,找到了柳銘的聯系方式。
兩小時后審訊室的日光燈管發出細微的電流聲,像是某種無形的催促。
22歲的柳銘坐在鐵制審訊椅上,白襯衫的第二顆紐扣扣得一絲不茍,黑色西褲筆挺地折出褲線,整個人看起來整潔而干練。
胸前的房地產工作牌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晃動,上面“柳銘”兩個字燙著金字,在燈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讓人意外的是,柳銘并沒有像其他嫌疑人那樣低頭躲避視線,或是表現出驚慌失措的神情。
他肩膀緊繃,眼睛里燒著怒火,手腕上的手銬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細碎的撞擊聲。
“我什么都沒做!”
成嚴坐在對面,手肘撐在斑駁的木桌上,目光緊緊地盯著柳銘泛紅的眼眶,盯著他急促起伏的胸口。
“孫萌女士指認你在1802室臥室對她進行了性騷擾,你有什么要說的?”
03
“荒謬!”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紙都跟著顫了顫。
可這怒火剛燃起來,他就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身體瞬間僵住,隨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聲音也放軟了些,“警官,我真的是清白的。我們公司有規定,帶女性客戶看房得有同事陪著。可今天實在沒人手,經理特批我單獨帶看。我心里明白著呢,一直跟那姑娘保持距離,話都沒多說幾句。”
“要是真像你說的,那孫萌為什么要誣告你?”
“我真不知道。說不定……是價格沒談攏?她看那房子挺喜歡,眼睛都放光了,可一聽價格,臉色就變了,嫌貴。我也沒辦法啊,跟她說業主咬死了不降價,她當時就不高興了。”
成嚴皺了皺眉頭,和一旁記錄的警員對視一眼,那警員迅速把這話記下來,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
“看房的時候有什么異常沒?任何細節都別漏。”
“真沒有!”
“從進電梯到出來,不到十分鐘。樣板間就那么點大,轉一圈就出來了,什么事兒沒有。”
隔壁房間,趙敏坐在孫萌對面,燈光柔和地灑在桌上。
她歪著頭,眼睛緊緊盯著這個哭得眼睛通紅的女孩。
做了這么多年警察,處理過不少這種案子,她心里對受害者滿是同情。
“你能說說柳銘到底怎么騷擾你的不?”
趙敏聲音輕柔,想讓孫萌放松點。
“在臥室里,他突然從后面抱住我,環住我的腰,我根本掙不開,左手……摸我胸部。”
說到這兒,她聲音戛然而止,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
“當時你們朝著哪個方向?”
“我面對著墻,他在我身后。”
“你穿什么衣服?”
“米色風衣,里面白色針織衫和牛仔褲。”
孫萌回答得利索,這些細節在她腦子里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了。
趙敏簡單記了幾筆,字跡工整又迅速,然后抬頭問,“你掙脫后做了什么?”
“我用力推開他,使出渾身力氣,然后跑出臥室,直接乘電梯下樓報警。我當時害怕極了,就想趕緊離開那兒。”
“柳銘追你或者說什么沒?”
“有!他當時臉都白了,求我不要報警,還威脅我,說我要是報警,以后沒我好果子吃。”孫萌說著,聲音又抖起來,眼淚又流了下來。
趙敏趕緊上前,輕輕拍著孫萌的肩膀安慰她,嘆了口氣。
審訊持續了兩個小時,雙方各執一詞,誰也不讓誰。
趙敏和成嚴把問到的信息一對,眉頭皺得更緊了,決定先看看監控錄像,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
小區物業很配合,很快就調出了7號樓電梯和18層走廊的監控。
監控室里大家眼睛緊緊盯著屏幕。
錄像顯示上午10點15分,柳銘和孫萌一起進了電梯,兩人隔著點距離,氣氛看著還算正常。
10點18分,兩人走出電梯進了1802室。
10點24分,孫萌一個人慌慌張張沖出房門,腳步急促,直接乘電梯下樓。
可監控有死角,沒拍到柳銘,而且這監控沒聲音,什么也聽不見。
最后10點26分,柳銘走出房門,低頭在手機上敲敲打打,臉上沒什么表情。
“關鍵的那九分鐘到底發生了什么,監控看不到。”
“樣板間里沒攝像頭,這案子難辦了。”
“兩邊說法完全不一樣,又沒第三方證人,這可怎么整。”
“把柳銘手機收走,讓技術科恢復記錄內容。”
一個小時后技術科的小王興奮地沖進觀察室,腳步匆匆,臉上滿是激動,“成隊!柳銘手機里有個3個G的視頻!”
這消息讓趙敏和成嚴都來了精神,原本沉悶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誰能想到就因為看到監控里柳銘玩手機的一個動作,還真就找到了線索。
“這段視頻藏在私密相冊里,不過被我們破解了。”
小王拿著手機導出來的視頻遞過去,臉上滿是自豪。
半個小時后孫萌和柳銘都被帶到會議室,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屏幕,準備看視頻。
孫萌和柳銘看到視頻內容后,除了孫萌還在哽咽,倆人都沒太大反應,尤其是柳銘,神色坦然,好像早就知道視頻內容似的。
當視頻放到后面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柳銘更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身體不自覺地往前傾,“不!這不可能!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