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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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川，我考上了！我們可以一起去北京了！"

顧寒川背對著她，聲音顫抖："念瑤，我們分手吧。"

"什么？你說什么？"

"我不愛你了。"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蘇念瑤整個人都呆住了。

二十年后，當她再次見到那個男人時，才明白那句話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01

1980年7月的那個黃昏，蘇念瑤永遠不會忘記。

她從郵局跑出來，手里緊緊攥著那張改變命運的紅色紙片。清華大學！她真的考上了清華大學！

"寒川！寒川！"她一路小跑，沖向學校后門那條熟悉的小巷。

顧寒川正靠在那棵老槐樹下，手里拿著一本已經翻爛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聽到她的聲音，他緩緩抬起頭，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寫滿了復雜的神情。

"我考上了！我真的考上清華了！"蘇念瑤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寒川，我們的夢想實現了！我們可以一起去北京了！"

顧寒川看著眼前這個興奮得像個孩子的女孩，心中涌起一陣酸澀。她的臉頰因為奔跑而泛著紅暈，那雙清澈的大眼睛里滿含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對他的信任。

"念瑤..."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來不高興？"蘇念瑤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伸手想要碰觸他的臉頰，"是不是還在擔心你的成績？

沒關系的，就算你這次沒考好，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我可以幫你在北京找工作，或者你可以復讀一年..."

"念瑤，我們分手吧。"顧寒川突然轉過身去，背對著她說出了這句話。

蘇念瑤手中的錄取通知書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如遭雷擊，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你說什么？"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顧寒川緊閉雙眼，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甲幾乎陷進了掌心里："我說我們分手吧。我不愛你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愛我了？"蘇念瑤的聲音開始顫抖，"昨天你還說要和我一起去北京，說要娶我..."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顧寒川的聲音冷得像冰，"念瑤，我想清楚了。我們根本不合適。"

這一幕發生得太突然，蘇念瑤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在幻想著和顧寒川手牽手走進清華校園的情景，幻想著他們的未來。

"為什么？"她的眼淚開始往下掉，"你告訴我為什么！"

顧寒川依然背對著她，肩膀微微顫抖："沒有為什么。感情這種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騙人！"蘇念瑤沖上前去，想要拉住他的手，"寒川，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愛我了嗎？"

顧寒川猛地甩開她的手，轉過身來。蘇念瑤看到他的眼睛通紅，但那眼神卻異常堅決："蘇念瑤，你聽清楚了。我顧寒川不愛你了！我們結束了！"

說完這句話，他大步離開，留下蘇念瑤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02

蘇念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母親林淑華看到女兒紅腫的雙眼，心疼得不得了："念瑤，怎么了？是不是和寒川吵架了？"

"媽，他不要我了。"蘇念瑤撲進母親懷里，痛哭失聲。

林淑華輕撫著女兒的頭發，心中五味雜陳。說實話，對于女兒和顧寒川的這段感情，她一直心存憂慮。雖然那個男孩人品不錯，但兩家的門第差距實在太大。如今分手了，或許對念瑤來說是件好事。

"傻丫頭，天下男人多得是，何必為了一個人傷心？"林淑華安慰道，"你現在考上了清華，前途一片光明，要把心思放在學業上。"

"可是我愛他啊！"蘇念瑤哭得更厲害了，"媽，我真的很愛他！"

書房里，蘇教授聽到女兒的哭聲，放下手中的鋼筆，眉頭緊鎖。

其實，顧寒川今天下午來找過他。

那個一向倔強的男孩，今天卻顯得格外沉默。他坐在書房里，看著滿墻的書籍和各種獎狀，神情復雜。

"蘇教授，我想和您談談。"顧寒川的聲音很輕，"關于我和念瑤的事情。"

蘇教授放下手中的書，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顧寒川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雖然干凈整潔，但明顯能看出是舊衣服。他的手上有些老繭，那是長期勞動留下的痕跡。

"寒川，有什么話你直說。"

"我知道念瑤考上了清華。"顧寒川抬起頭，眼中有著同齡人少有的成熟，"她很優秀，將來一定會有很好的前途。"

蘇教授點點頭，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我..."顧寒川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又一次落榜了。三次了，我已經考了三次，每次都失敗。"

房間里陷入沉默。蘇教授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中既有同情也有無奈。

"寒川，你是個好孩子，這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是..."

"但是我配不上念瑤，對嗎？"顧寒川苦笑道，"蘇教授，您不用說，我都明白。"

03

回憶起那次談話，蘇教授心中也不好受。他并不討厭顧寒川，相反，他很欣賞這個男孩的品格。但作為父親，他更希望女兒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如今女兒為了這段感情哭得這么傷心，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

"念瑤，別哭了。"蘇教授走出書房，坐在女兒身邊，"爸爸問你，如果沒有寒川，你還會去清華嗎？"

蘇念瑤抬起通紅的眼睛："爸，你什么意思？"

"你現在還年輕，感情的事情看得太重。但是念瑤，你要記住，知識才是改變命運的根本。"蘇教授語重心長地說，"也許，寒川是對的。"

"爸！你怎么能這么說！"蘇念瑤憤怒地站起來，"你們都覺得我們不合適，都覺得門第很重要，對不對？"

"念瑤..."

"我不去清華了！我哪里也不去！"蘇念瑤沖回自己的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房間里，蘇念瑤抱著枕頭痛哭。她想不通，為什么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變成了這樣？為什么顧寒川會突然說不愛她了？

她想起了兩年前第一次見到顧寒川的情景。

那是1978年的秋天，她剛轉學到縣一中。因為父親工作調動的關系，她從省城來到了這個小縣城。

第一天上學，她就因為口音問題被同學們嘲笑。正當她感到無助的時候，一個高個子的男生走過來，冷冷地看著那些嘲笑她的人："你們有什么好笑的？人家說話比你們標準多了。"

那個男生就是顧寒川。

他比她大兩歲，因為家境貧寒，高三時選擇了復讀。他性格內向，很少和人交往，但對她卻格外關照。

04

時間回到1979年的春天，蘇念瑤升入高二，顧寒川開始第二次復讀。

那時候，他們的感情還處在懵懂階段。蘇念瑤總是找各種理由去請教顧寒川問題，而顧寒川也總是耐心地為她解答。

"寒川，這道數學題我怎么也不會做。"蘇念瑤拿著練習冊，坐在顧寒川旁邊。

"你看，這里要用到余弦定理..."顧寒川認真地為她講解，偶爾兩人的手指碰在一起，都會臉紅心跳。

那段時間是蘇念瑤最快樂的日子。雖然顧寒川話不多，但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在意。每天放學后，他都會送她回家，路上他們聊學習，聊理想，聊對未來的憧憬。

"念瑤，等我考上大學，我們就一起去北京。"顧寒川曾經這樣對她說過，眼中滿含著對未來的期待。

"好，我等你。"蘇念瑤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可是1979年的高考，顧寒川又一次失利了。

那天下午，蘇念瑤在校門口等了他很久，直到天快黑了才看到他的身影。他走得很慢，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毫無生氣。

"寒川..."蘇念瑤小心翼翼地走向他。

"念瑤，我又沒考上。"顧寒川的聲音很輕，輕得像羽毛，"我真的很沒用。"

"沒關系，明年再考。"蘇念瑤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那一刻，顧寒川看著她清澈的眼睛，心中涌起一陣暖流。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像握住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念瑤，謝謝你。"

"傻瓜，我們之間說什么謝謝。"

那個黃昏，兩個年輕人手牽手走在小縣城的街道上，雖然前路未卜，但他們相信，只要在一起，就能克服一切困難。

05

1979年的秋天，蘇念瑤和顧寒川的感情進入了最甜蜜的階段。

雖然兩人都還年輕，但那種純真的愛情讓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每天放學后，蘇念瑤都會陪著顧寒川復習功課。她的成績本來就很好，在幫助他的過程中，兩人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念瑤，你說我們以后會怎么樣？"一個秋日的傍晚，兩人坐在學校后山的小亭子里，顧寒川突然問道。

"什么怎么樣？"蘇念瑤正在專心為他整理筆記。

"就是...我們的未來。"顧寒川有些害羞，"你覺得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嗎？"

蘇念瑤抬起頭，看著他認真的神情，突然笑了："顧寒川，你是在向我表白嗎？"

"我..."顧寒川的臉瞬間紅了，"我是說..."

"我愿意。"蘇念瑤打斷了他的話，眼中滿含著笑意，"不管以后怎么樣，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

那一刻，顧寒川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蘇念瑤的手，生怕這一切都是夢境。

"念瑤，我會努力的。我一定要考上大學，然后娶你。"

"我等你。"

從那以后，兩人正式確立了戀愛關系。雖然在那個年代，中學生談戀愛還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但他們的感情純真美好，連老師都不忍心過多干涉。

蘇念瑤的父母對這段感情持復雜態度。林淑華雖然覺得女兒還太年輕，但看到顧寒川對女兒的好，也不忍心強行拆散他們。蘇教授則更加理性，他擔心這段感情會影響女兒的學業。

"念瑤，你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不要把太多心思放在感情上。"蘇教授經常這樣提醒女兒。

"爸，我知道。"蘇念瑤總是這樣回答，但心里卻覺得父親太過擔心。

她覺得自己和顧寒川的感情非但沒有影響學習，反而讓她更有動力。她希望能考上好大學，這樣就能和顧寒川一起去北京，開始他們的新生活。

06

1980年的春天，蘇念瑤即將迎來高考，而顧寒川也在為第三次高考做準備。

這段時間，兩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蘇念瑤的成績一直很穩定，各科老師都對她寄予厚望，認為她很有希望考入清華北大這樣的名校。

而顧寒川的情況就比較復雜了。雖然經過蘇念瑤的幫助，他的成績有了明顯提高，但距離理想的大學還有很大差距。更重要的是，連續兩次的失敗已經讓他的心理承受了巨大壓力。

"寒川，你最近怎么了？總是心不在焉的。"蘇念瑤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沒什么，就是有點緊張。"顧寒川勉強笑了笑，"念瑤，你說如果我這次還考不上怎么辦？"

"不會的，我相信你。"蘇念瑤握住他的手，"而且就算真的沒考上，我們也可以想別的辦法。大不了我在北京等你一年，你再復讀一次。"

顧寒川看著她信任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陣苦澀。他知道蘇念瑤是真心的，但他也清楚，現實遠比她想象的要殘酷。

那段時間，蘇教授和顧寒川之間的接觸也多了起來。每次顧寒川來家里找蘇念瑤，蘇教授都會和他聊幾句。

"寒川，你對未來有什么打算？"蘇教授曾經這樣問過他。

"我想考大學，然后和念瑤一起去北京。"顧寒川如實回答。

"那如果考不上呢？"

這個問題讓顧寒川沉默了很久。是啊，如果考不上呢？他能給蘇念瑤什么樣的未來？

蘇教授看著他的神情，心中五味雜陳。他不是故意要為難這個年輕人，但作為父親，他必須為女兒的未來考慮。

鄰里之間的閑言碎語也讓顧寒川感到壓力。在這個小縣城里，蘇家算是知識分子家庭，而顧家則是典型的貧困農戶。兩家的門第差距讓很多人都覺得這段感情不會有好結果。

"你看那個顧寒川，連續考了兩次都沒考上，還想娶蘇教授的女兒？"

"蘇念瑤那么優秀，怎么會看上他？"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些話總是有意無意地傳到顧寒川的耳朵里，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樣刺在他心上。

07

1980年7月，高考結束了。

蘇念瑤考得很好，她自己估算了一下分數，清華北大應該都沒有問題。她興奮得幾天幾夜都睡不著覺，滿腦子想的都是和顧寒川一起在清華校園里漫步的情景。

但顧寒川的情況就不太好了。考試結束后，他就顯得很沉默，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蘇念瑤知道他肯定是覺得考得不好，所以一直在安慰他。

"寒川，別想那么多。成績還沒出來呢，說不定你考得比你想象的要好。"

"念瑤，你真的相信我能考上嗎？"顧寒川看著她，眼中有著深深的不安。

"當然相信！"蘇念瑤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去北京的，你不能食言。"

顧寒川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從考場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又失敗了。數學最后兩道大題他根本沒有做出來，物理的選擇題也錯了很多。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參加高考了，如果這次還不成功，他還有勇氣再來一次嗎？

更重要的是，蘇念瑤馬上就要去清華了。她會在那個優秀人才云集的地方接受最好的教育，見識更廣闊的世界，而他呢？他還在這個小縣城里，像個失敗者一樣。

那天晚上，顧寒川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很久。月光很亮，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想起了這兩年來和蘇念瑤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了她信任的眼神，想起了她對未來的憧憬。

他愛她，深深地愛著她。正是因為愛她，他才更加清楚自己的不足。他不能讓她為了等他而浪費青春，不能讓她因為他而錯過更好的人生。

08

第二天下午，顧寒川找到了蘇教授。

這次談話讓蘇教授對這個年輕人刮目相看。顧寒川沒有抱怨自己的不幸，也沒有乞求蘇教授的同情，他只是平靜地分析了現狀。

"蘇教授，我想我應該面對現實了。"顧寒川的聲音很平靜，但蘇教授能聽出其中的痛苦，"我不能再拖累念瑤了。"

"寒川，你..."

"我知道您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顧寒川苦笑道，"其實不用您說，我自己也明白。我和念瑤，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蘇教授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他確實希望女兒能有一個更好的未來，但看到顧寒川這樣痛苦，他也不好受。

"寒川，你是個好孩子。"蘇教授嘆了口氣，"也許，你們現在分開，對彼此都是一種解脫。"

"我會處理好的。"顧寒川站起身來，"請您不要告訴念瑤我來過。"

看著顧寒川離開的背影，蘇教授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個決定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痛苦的，但理智告訴他，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當天晚上，顧寒川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想著明天該怎么對蘇念瑤開口。他想了很多種說法，但每一種都讓他覺得殘忍。

最后，他決定用最直接的方式。既然要分手，就要分得徹底，不能給她任何幻想的余地。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放下，去追求屬于她的幸福。

09

7月15日，蘇念瑤收到了清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那一刻，她激動得都要瘋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寒川，她要和他分享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她跑遍了顧寒川可能出現的所有地方，最后在學校后門的小巷里找到了他。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的心中涌起無限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憧憬。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徹底擊碎了她的夢想。

"我不愛你了。"

這句話在蘇念瑤的腦海里反復回響。她不敢相信，那個曾經對她溫柔體貼、曾經承諾要娶她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寒川，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蘇念瑤哭著懇求道。

"沒有什么難處。"顧寒川的聲音冷得像冰，"我就是不愛你了，明白嗎？"

"不可能！昨天你還..."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顧寒川打斷了她的話，"蘇念瑤，你還年輕，不懂什么是愛情。等你到了北京，見識了更廣闊的世界，就會明白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未來。"

"我不要去北京！"蘇念瑤哭喊道，"如果沒有你，我去北京做什么？"

"別犯傻了。"顧寒川強忍著心中的痛苦，"清華大學，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你應該感到慶幸，而不是在這里為了一個男人哭哭啼啼。"

說完這句話，顧寒川轉身就走，再也沒有回頭。

蘇念瑤跪坐在地上，淚如雨下。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切會變成這樣？為什么她以為的幸福會在瞬間破碎？

那張紅色的錄取通知書靜靜地躺在地上，就像她破碎的心一樣，再也無法復原。

二十年過去了，蘇念瑤已是清華的副教授，依然單身。這天，她回到故鄉參加同學聚會。

"念瑤，你猜我今天在街上看到誰了？"老同學劉婷神秘兮兮地湊過來。

"誰啊？"蘇念瑤漫不經心地問道，心思并不在聚會上。

"顧寒川！"劉婷壓低聲音說，"他退伍了，剛從部隊回來！聽說還是個什么團級干部！"

蘇念瑤手中的茶杯險些滑落，心臟劇烈跳動起來。二十年了，那個狠心拋棄她的男人竟然回來了！

"你...你確定是他嗎？"蘇念瑤的聲音有些顫抖。

"當然確定！雖然變化很大，但那張臉我還是認得出來的。"劉婷興奮地說，"我的天，他現在看起來特別有氣質，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蘇念瑤的腦海里瞬間涌現出無數回憶，那些甜蜜的，痛苦的，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次日黃昏，蘇念瑤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那條熟悉的小巷。遠遠地，她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棵老槐樹下。

那人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時光仿佛倒流回了二十年前。只是那張曾經年輕青澀的臉，如今多了幾分成熟和滄桑。

"念瑤。"顧寒川輕聲喚道，聲音里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

蘇念瑤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淚水模糊了雙眼。二十年的思念、怨恨、不甘，在這一刻全部涌上心頭...

10

"是你。"蘇念瑤的聲音很輕，輕得像羽毛，"你真的回來了。"

顧寒川看著眼前的蘇念瑤，心中五味雜陳。二十年過去了，她依然美麗，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成熟女性的韻味。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深色長褲，整個人顯得知性優雅。

"你...還好嗎？"顧寒川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蘇念瑤苦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好嗎？"

兩人站在那棵老槐樹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二十年的時光在他們之間橫亙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念瑤，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談談吧。"顧寒川提議道。

蘇念瑤點點頭，跟著他走向附近的一家茶館。

茶館里很安靜，只有幾桌客人在低聲交談。顧寒川要了一個包間，兩人相對而坐。

"你想說什么？"蘇念瑤直視著他的眼睛，"是要告訴我這二十年來你過得多么精彩，還是要感謝我當年的成全？"

顧寒川被她話中的諷刺刺痛了，但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抱怨什么。

"念瑤，我知道你恨我。"他的聲音很低，"我也知道無論我說什么，都無法彌補當年對你的傷害。但是，我想讓你知道真相。"

"真相？" 蘇念瑤冷笑道，"什么真相？你不愛我了，這不就是真相嗎？"

然而顧寒川接下來的話讓她整個人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呆在了原地。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臉色變得煞白如紙，眼神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什...什么意思？！”蘇念瑤愣住了，她沒想到顧寒川會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