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1988年的夏夜,我的父親李建國被村霸陳浩帶人圍毆至重傷住院。
當我和母親被陳強威脅時,一個消失了11年的身影突然出現——我的大伯李建軍,當年因故離家后音訊全無。
他得知我父親遭此橫禍,馬上趕回村里,一腳踹開村霸家的大門,怒吼聲響徹整個村莊:"誰動我弟?給我滾出來!"
01
夏夜的蟬鳴聲在小賣部屋檐下格外清新。
父親李建國正在整理貨架,身材瘦削的他已有些許駝背,一雙手粗糙得像是冬天里干裂的老樹皮。
這家小賣部是我們一家人的生計來源,雖然不起眼,卻也養活了我們一家三口。
"李老板,來兩瓶二鍋頭!"熟悉的粗狂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正在后屋寫作業,不由得皺了皺眉。
是陳浩。村里人都知道他是個地痞流氓,靠著不知道什么背景,在村里橫行霸道多年。
"陳浩,你上次拿的煙酒還沒結賬呢,這次要不先把賬結了?"父親的聲音溫和卻堅定。
"呵,你這老東西,跟我提賬?"陳浩的聲音陡然提高,"老子喝你兩瓶酒都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父親的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我立刻沖出后屋,正看到陳強帶著三個小混混,將收銀臺掀翻在地。
"陳浩,你干什么!"父親厲聲喝道,卻被一個小混混直接推倒在地,后腦重重地撞在貨架角上。
"爸!"我沖上前去,卻被陳浩一腳踹開。
"小崽子,你爸不給老子面子,活該!"陳浩囂張地說道,隨后對著倒地的父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住手!"我拼命地撲上去,卻被兩個混混按住。眼睜睜看著父親被打得滿臉是血,卻無能為力。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憤怒和無力。
"給我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陳浩最后狠狠地踹了父親一腳,揚長而去。
我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將父親送往縣醫院。
母親聞訊后趕來,在看到病床上昏迷的父親時,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醫生,我丈夫怎么樣?"母親顫抖著問道。
醫生面色凝重:"病人有輕微腦震蕩,肋骨骨折兩根,內臟受到挫傷,需要動手術。"
我握緊拳頭,心中怒火難消:"我要報警,讓陳強付出代價!"
"別!"母親拉住我,眼神中充滿恐懼,"那個陳浩在村里橫行多年,有后臺的,我們惹不起??!"
就在這時,一個村里的老人王大爺來看望父親,他悄聲對我說:"這事兒你們認栽吧。陳浩背后有人,你們斗不過的。"
"憑什么?我爸就這么白白被打了?"我咬牙切齒地說。
王大爺搖搖頭離開了。
母親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眼淚不停地流。
我坐在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
"媽,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
母親擦了擦眼淚,突然喃喃道:"你大伯要是還在,哪能讓你爸受這委屈..."
我愣住了:"大伯?我爸還有個哥哥?"
母親像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迅速轉移了話題:"沒什么,你去照顧你爸吧,我去辦住院手續。"
看著母親匆忙離去的背影,我感到困惑。
為什么從來沒有人告訴我,我還有個大伯?他去了哪里?為什么家里從來不提起他?
這些問題盤旋在我腦海中,但此刻,更令我擔憂的是父親的安危,以及陳強可能的報復。
02
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家中整理父親被打時的現場。
小賣部一片狼藉,貨架倒塌,商品散落一地。
我一邊清理,一邊回想昨晚的暴行,心中怒火難消。
就在我搬開一個倒塌的貨架時,發現下面有一個破碎的陶罐,罐子摔碎了,里面露出一角泛黃的照片。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照片,上面是兩個年輕人并肩而立,其中一個明顯是年輕時的父親,另一個陌生男人比父親高大,面容有幾分相似,兩人都笑得爽朗。
翻到照片背面,寫著:"建國和建軍。"
建軍?這就是母親口中的大伯嗎?
懷揣著疑問,我帶著照片趕回醫院。
父親已經做完手術,還在昏睡中。
母親守在病床前,眼圈發黑,顯然一夜未眠。
"媽,這是誰?"我拿出照片給母親看。
母親臉色一變,迅速從我手中拿過照片:"你從哪里找到的?"
"在小賣部的陶罐里。那個人是不是我大伯?為什么我從來不知道爸還有個哥哥?"
母親沉默片刻,長嘆一口氣:"是你大伯,李建軍。他...早就不管我們了。"
"為什么?發生了什么事?"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母親語氣堅決,我知道此刻問不出更多。
正當我準備繼續追問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兩個陌生男子走了進來。
"李建國家的?"其中一個面色陰冷的男子問道。
我站起身:"你們是誰?"
"陳老板讓我們來提醒你們,這事到此為止,別想著報警。"男子威脅道,"否則,后果自負。"
"憑什么?我爸被打成這樣,我們為什么不能報警?"我怒道。
男子冷笑一聲:"你們家那塊地,不想要了?還有你,小子,應該快高考了吧?小心點,意外隨時都會發生。"
母親聞言立刻將我拉到身后:"我們不會報警的,你們走吧,別在醫院鬧事。"
兩人丟下威脅離開后,我氣得渾身發抖:"媽,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
"兒子,我們斗不過他們啊。村里都傳陳浩背后有個大老板撐腰,咱們惹不起的。"
我拿出手機:"我要報警!"
母親一把奪過我的手機:"不行!你爸還躺在這里,你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看著母親驚恐的眼神,我無力地坐回椅子上。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母親悄悄走到走廊拐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哥,建國出事了..."母親的聲音顫抖,"你到底還認不認這個弟弟?"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母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掛斷電話,深深地嘆了口氣,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擔。
我裝作什么都沒聽見,心中卻充滿疑惑。
斷聯的大伯,神秘的過去,還有父親與大伯之間的恩怨,一切都籠罩在迷霧中。而更緊迫的是,陳浩的威脅還在繼續,我們一家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03
接下來的幾天,父親的傷情稍有好轉,但陳浩的威脅卻愈發猖狂。
那天下午,我剛從學校趕到醫院,就看到兩個陌生男子站在父親的病床前,而母親驚恐地站在一旁。
"我再說一遍,賠錢道歉,否則后果自負。"其中一個男子冷聲道。
"我爸躺在這里,你們還想怎樣?"我怒吼著沖上前。
那人轉頭冷冷地看著我:"小子,最好管住你的嘴,不然你也別想安生。"
"滾出去!"我推搡著那兩人,護士聞聲趕來制止了沖突。
待他們離開后,母親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兒子,別沖動,咱們惹不起他們。"
"媽,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被欺負下去!"我拿起外套,"我去找村支書,讓他主持公道。"
不顧母親的阻攔,我直奔村支書家。
村支書王老伯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物,我希望他能幫我們說句公道話。
"王叔,我爸被陳浩打進醫院,現在他們還來威脅我們,您能不能幫幫忙?"我急切地請求道。
王支書嘆了口氣,遞給我一杯茶:"這事我聽說了。唉,陳浩這人不好惹啊,他背后有人。"
"那我們就該任他欺負嗎?"
"算了吧,別把事情鬧大。"王支書語氣含糊,"你爸住院的費用,我私下給你們點幫助。"
我心寒地離開了村支書家。
走在回醫院的路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
回到醫院,母親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發呆。
見我回來,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村支書怎么說?"
"他讓我們別把事情鬧大。"我苦笑道,"媽,您能不能告訴我大伯的事?為什么他和爸斷絕了聯系?"
母親沉默片刻,終于開口:"你大伯李建軍,比你爸大三歲。兄弟倆小時候感情很好,但11年前..."
"發生了什么?"我迫不及待的問。
"他們因為分家的事情吵得很兇。"母親的眼神中流露出復雜的情緒,"你爺爺去世后,留下一片祖宅和幾畝地。按理說,長子應該多分一些,但你爸覺得應該平分。兩人爭執不下,最后鬧翻了。"
"就因為這個?"我不可置信的接著問。
"你大伯脾氣倔,一氣之下離開了村子,搬到外地去了。從那以后,再沒回來過,也沒有任何聯系。"母親憂傷的說。
我難以置信:"就為了那點財產?"
"人心復雜啊。"母親嘆道,"你大伯走后,聽說在外面做了些生意,現在怎么樣我們也不知道。"
正當我想繼續追問時,醫院走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幾個醫護人員匆忙跑過,其中一人喊道:"有人在住院部打架!"
我和母親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陳浩。
我趕緊朝父親的病房跑去,卻在門口被一個彪形大漢攔住。
"李家的人?"那人冷冷地問。
"你是誰?我爸在里面!"我試圖推開他。
"陳老板讓我看著點,別讓你們耍花招。"那人露出一絲獰笑,"老實點,對大家都好。"
我握緊拳頭,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和憤怒。我們家,竟然被監視了。
04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父親住院的第五天。
那天凌晨,我接到緊急電話,說是小賣部著火了。
我飛奔回村,遠遠就看到濃煙滾滾,村民們正在合力救火,但為時已晚,小賣部幾乎被燒得精光。
"是誰干的?"我顫抖著問圍觀的村民。
一個老人悄聲道:"半夜看見陳浩的人在這晃悠,還帶著油桶..."
我癱坐在廢墟前,心如死灰。
小賣部是我們家唯一的經濟來源,現在什么都沒了。
"小子,這只是個警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是陳浩的一個手下,"老實點,別想不開。下次就不是小賣部這么簡單了,懂?"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胸中燃燒。
回到醫院,我沒敢告訴父母小賣部被燒的事,只說去村里取些東西。
父親的傷勢稍有好轉,但醫生說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下午,我獨自一人來到陳浩常去的村口小飯館。
他正和幾個手下喝酒吃肉,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陳浩,為什么要燒我家小賣部?"我強忍怒火問道。
"小賣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陳浩故作無辜,引得手下一陣哄笑。
"你不要太過分!"我大喊道。
"過分?"陳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小子,告訴你爸,要么賠我面子,要么...你們全家都別想好過。"
我忍無可忍,一拳打向陳浩,卻被他輕松躲開。
下一秒,我就被幾個手下按倒在地,拳腳如雨點般落下。
"住手!"一聲暴喝從門外傳來,隨后是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