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絮語前言——智者不為我偏為
我是教育體制內的維護者,同時也是叛逆者。所以,我并不為學生家長群體所喜,也不為教師同行群體所喜。
無論是學生家長群體,還是教師同行群體,他們都喜歡單一對自己表態:無限支持自己,無限排斥別人。拋棄是非,是獲得一個極端性群體認可的最重要特質。
目前,在很多鐵一般的事實面前,很多人已經不再虛偽,已經能夠認識到“家校對立”的重要社會現象了。也就是說,目前的學生家長群體和教師群體較之于以往,都變得空前極端。
可惜,我向來不習慣拋棄是非,我習慣就事論事。
這也就讓我處于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昨天,我寫了站在教師群體一邊譴責學生家長的文字兒,學生家長對我恨之入骨,自然不會關注我;明天,我又寫了站在學生家長一邊譴責教師群體行奸賣俏、互相傾軋,并且從學生和學生家長身上牟取利益的文字兒,教師群體對我恨之入骨,自然也不會關注我。
哈哈,我就是這么一個“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的人!
不過,我知道自己的良心還在,人性還在。如果每一個人果真有來生,我不相信自己會在九幽地府遭受比別人更殘酷的審判!
教師日常見聞詭異錄
今天在辦公室,聽那么一幫原生家庭在僻遠鄉村,但后來依靠“情商和人脈”,搖身一變就成了名牌學校里的名牌教師的人們像以往一樣談及自己和其他人的家產問題,我這顆心還是慣常地悸動了一下:為自己感到悲哀,也為教師群體感到悲哀,更為這個時代感到悲哀。
一名教師說:旁邊某某小學的某某教師,二三十年以來,堅持不懈地、瘋狂地開辦著校外有償辦班補課活動。
其瘋狂程度甚至到了一天到晚“四班倒”的程度:把一天時間劃分時間段,不同時段讓不同學生來參加自己開辦的校外輔導班,力求自己班級內的學生無一漏網,全部能夠按月向自己交付“補課費”。
所以,此人休息時間很少很少,以至于其丈夫每天的最重要工作就是在家里做飯,然后把飯送到這名教師廉價租來的、成本可以忽略的民房里。
這么做的結果,就是這名教師在我月薪一千元的時候,人家就可以有每個月三四萬元的收入——足足是我收入的三十倍到四十倍!
如果按照這個標準來計算,這名教師在我從教的職業周期內,起碼已經拿到了近千萬元的灰色甚至于黑色收入!
這個收入低嗎?我和一名在意大利和美國之間游走的資本家華裔網友談到這個數額,他也不覺得是一個小數目!
你又在懷疑我這個數據的真實性?!唉,如果你不讓我套用“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凡夫不可語道”,我也就只能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我覺得我像調查了當年湖南的農民一樣,我有二十七年的一線見聞和調查,我的數據真實性沒有問題!
必須解釋一下,強調一點:辦公室的教師們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主題并不是教師校外辦班活動的罪與非罪問題討論,而只是一種由某些為富不仁教師群體之間混亂男女關系為出發點的談話而無意涉及。
當然,如此之高的月收入超過了辦公室這些教師們辦班平均每個月兩萬元的月收入,這讓提及此事和聽聞此事的教師們很是不滿。
我這個一線教師看待教師辦班補課問題
我從來不贊成教師辦班補課活動,這是第一點。
我覺得教師違規辦班就是那些“人脈廣、情商高”的教師自毀長城的一種做法,類似于仆人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去經商。“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就算義務教育階段的辦班補課活動有必要存在,教師群體為了避嫌,也必須置身事外,不給學生家長們仇視教師群體的理由!
文官不愛財,武官不惜死——這是岳飛岳武穆的話;升官發財請往他處,貪生怕死莫入斯門——這是黃埔軍校門口的一副楹聯。在金錢面前,教師們應該管住自己的手!什么人的手都可以伸到學生和學生家長的口袋里,但教師群體就是不能!
還有,“雪白的銀子總要沾點灰”,但在教師違規辦班補課問題面前,最近幾年來,我才深刻認識到:這哪里是什么“雪白的銀子總要沾點灰”,這是滴著血和骯臟東西的銀子!
以往,我的視野沒有那么開闊,我以為教師群體之間的違規辦班補課問題并不嚴重。即便我的職業生活中發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兒,我也沒有把教師群體的校外補課辦班活動看得那么嚴重,我只以為是“個別現象、個別現象”,或者是被“夸大了、扭曲了”的現象!
但現在,我可以下一個斷言:教師群體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教師,他們應該深度和瘋狂地參與了教師違規辦班補課活動!教師群體金字塔之上的那些教師們,百分之百都不太干凈!
如果需要進行教師末位淘汰機制,這些教師群體之內真正的害群之馬應該被清理出教師隊伍!
當然,我這些話永遠也說服不了我的那些一心把眼睛盯在金錢上的、位于教師群體金字塔頂尖的教師同行們,只是我的自明心跡和個人分析。
所以,我們教育生態的畸形現狀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內得到改觀,仍舊會是那些行奸賣俏的人長袖善舞,教師群體之間的互相傾軋仍將極為慘烈。
我沒上班之前,我們師范學校教師在課堂上講起旁邊一所重點小學教師們恬不知恥的種種從學生家長身上“撈金”的時候,我這個“傻子”就立志做一個清清白白、品行端方的教師;后來我上班了,我雖然知道教師同行們辦班風潮如火如荼(那個時候,我叫不醒學生家長群體反對教師辦班,我也扛不住教師同行對我異議的攻擊),但我毫不羨慕,也從來不參與教師辦班補課活動。
補白
我所知道的名校教師,他們的原生家庭基本上都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然而,這些教師們搖身一變成了名牌學校里的教師們之后,他們往往在十年到三十年時間之內,就絕對可以躋身這個城市中產圈層的最上層:保守估計,每個人所在家庭的固定資產和非固定資產加在一起,應該有上千萬元之多。
我實在納悶兒:按照我這個月薪只有五六千元(還是最近這么兩三年)的教師工資來說,我實在不明白他們的這些資產從哪里來;又能不能像三百三十多年前的大不列顛島上那個國家公布的《陽光法案》一樣,可以把自己的財產來源拿出來曬上一曬?!
當然了,最后,我必須回答一下那些像毒蛇一樣從各個角度攻訐我的教師同行們的一個問題:如果時光倒流,我會不會還走目前的路,會不會做一個“窮則獨善其身”的教師?
我的回答是: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一定會重新做人,利用我從教的前二十五年監管極為松懈的時光,丟掉所有良心,去斂取數以百萬計以上的教師違規辦班補課活動!
就這樣吧,每天碼字兒是我的習慣,祝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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