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1925年的四川樂山,正被軍閥混戰的陰霾死死籠罩。這組老照片,像一把生銹的鑰匙,捅開了被歷史塵埃掩埋的民生苦難,拼湊出民國四川農村被抽干的絕望圖景,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時代百姓掙扎求生的真實模樣。
這張1915-1925年的踩水排照,您瞅倆光膀子漢子,瘦得肋骨根根支棱,踩水排跟蹬刑具似的——木輪子裂成蜘蛛網,竹排片搖搖欲墜,濺的水花里都透著窮酸!
為啥不用牛拉?軍閥把牛全征去拉軍火,連牛喘氣都得交“畜息捐”!澆的地是租來的,收成七成填地主谷倉,兩成塞軍閥腰包,剩下一成不夠買稻種,踩斷腿也得接著蹬。
這張1915-1925年的樂山鴨人照,您瞅這竹篾棚,漏風跟篩子篩糠似的,干草稀得像給鴨子鋪的草稿紙——這人哪是喂鴨?分明是把自己塞進鴨棚躲命!軍閥稅警跟聞著腥的貓,養鴨稅能列十好幾條:鴨苗稅、水草捐(鴨子游水吃水草都要交!)、出欄稅,甚至鴨叫得歡都被訛“擾民費”,攥著槍托逼你交銅子!
這張1915-1925年的樂山江景照,您瞅江里那幾條船,蔫得跟霜打茄子似的飄著,當時軍閥稅警見船就收“過河捐”,連擺渡的小木筏都得交三個銅子!江邊城區灰撲撲的,房子補丁摞補丁,比乞丐破棉襖還慘。
這張1915-1925年的樂山白塔照片,您瞅這塔,每層都被青苔糊成綠泥巴墻,野藤跟成精的長蟲似的往塔縫里鉆,活像被妖怪施了“荒蕪咒”——宋代工匠鑿這塔時,可是盼它鎮住岷江水患、護著樂山城平安,誰料到民國年間,竟成了荒郊野嶺里的“綠毛怪”?
底下那穿粗布褂的漢子,瞅著就像被亂世碾過的苦命陀螺!褲腳全是泥,褂子補了三層補丁,保準是被軍閥逼得離鄉背井,逃荒路上撞見這荒塔,想討口水喝都沒處找。古塔就這么被野藤勒著脖子,連塊記載歷史的石碑都沒人擦,任由青苔爬滿臉。
這張1915-1925年的樂山大佛頭照片,您瞅佛腦袋上的野草,都長成茅草窩了,頂上還戳著個穿粗布褂的漢子——唐代工匠雕這佛頭時,可是盼它鎮住岷江水患,護一方平安。到民國呢?江水照樣泛濫,軍閥比水患還兇!
佛臉被青苔糊成大花臉,就跟被潑了盆墨汁的門神。腦袋頂的草瘋長,比佛頭還高半截——為啥沒人管?四川軍閥把防區制玩成“搶錢大賽”,預征稅收到1950年,連烏尤寺的香火錢都被扛去買軍火!和尚們早跑光了,誰還顧得上千年佛像?老百姓餓得啃樹皮,連自家祖墳都管不了,大佛就成了野山景點,隨便讓人爬,跟逛菜市場似的。這照片為啥珍貴?民國初年攝影跟炮彈似的金貴,能拍到大佛頭部特寫,簡直是“亂世文物遺照”!
這張1915-1925年四川樂山打谷的照片,您瞅這漢子,赤膊光腳,肋骨跟曬蔫的豆角似的支棱著,攥那破連枷——竹條都散成掃帚毛了,還得死勁甩!背后院子跟被狗啃過似的,瓦片缺了大半。
漢子光著膀子不是圖涼快,是去年的褂子被稅吏當“抗日捐”搶去抵稅了!連枷甩得谷粒亂飛,可十成收成里,七成進軍閥糧倉,兩成被保長私吞,剩下一成還得借高利貸買明年的種子,利滾利跟滾刀肉似的,這輩子別想還清!民國的天是黑的,農民的命比谷殼還輕!
這張1915-1925年的照片,您瞅這披氈子的樣兒——本是部落里走路帶風的彝族頭人,現在跟被拔了牙的老虎似的!他們披的“擦爾瓦”,在彝寨里可是身份象征,新氈子能傳三代,現在被軍閥糟踐得灰不溜秋,活脫脫囚服!
民國四川軍閥多狠?把人擄到中式官署里,格子窗跟牢籠沒差!抓頭人就一個目的:逼部落交糧、出壯丁,還得拿鴉片抵稅!那會兒四川軍閥全靠種鴉片養兵,彝寨里的罌粟田都是被拿槍逼著種的。部落敢拖一天?軍閥就放話“撕票喂狼”,連人質住的廂房都透著股子霉味,虱子咬得人整夜沒法合眼。部落為贖人,得砸掉傳家銀飾、宰了祭祀的牛,湊出幾百塊銀元,最后人贖回來,眼神里的光都滅了。
這張1915-1925年的照片,備注說“被俘滇軍”,但瞅這幫人——頭巾裹得跟農忙時刨地一樣,衣服補丁比地里雜草還密,哪有半分當兵的架勢?分明是云南深山里被強征的農民!滇軍打完護國戰爭就賴在四川搶地盤,把云南窮旮旯的漢子全誆來:“當兵吃餉!打完分田地!” 結果到四川才發現,槍是生銹的燒火棍,餉是畫餅的空頭票,上戰場連炮灰都不如——川軍子彈可不管你是不是被逼來的。
您看他們眼神,木得跟死魚一樣——在云南老家還能刨口洋芋,到四川連命都攥在軍閥手心里。那會兒四川“防區制”,滇軍占塊地收稅,川軍打回來再收一遍,這些“士兵”從農民被抓成壯丁,被俘后又當“人形貨物”交易,從頭到尾沒為自己活過。頭巾裹著的不光是灰頭土臉,還有對“回家”的絕望——就算真能回去,保不準又被抓去填戰壕,畢竟軍閥的兵永遠缺,老百姓的命永遠賤!
這張民國四川樂山祝壽宴的照片,活脫脫是“人吃人”的戲臺子!您瞅滿院子烏泱泱的,穿長衫的鄉紳把瓜皮帽擦得锃亮,光膀子幫閑腰里別著短刀——主家要么是跟軍閥拜過把子的土皇帝,要么是手里攥著百畝田的吸血鬼。桌上那碗燒白油光水滑,可佃農交完租,家里鍋都快銹成渣了!
這宴席是做給“上頭人”看的,規矩比餓肚子重要,等散了席,剩菜得給幫閑分,也算沾點“福氣”,可幫閑轉背就把骨頭扔給路邊要飯的,跟喂狗似的。佃農還在地里刨土坷垃,這邊已經擺上八十大壽的戲臺,民國的體面,全是拿窮人的骨頭當基石墊起來的!
這張1915-1925年四川樂山的制磚照,您瞅這老哥叼著長煙桿,可不是在耍閑!手里攥的土磚模子,得把泥巴摔得邦硬才壓得成型,一天下來手震得拿不起筷子——和泥、填模、曬坯全靠人力,累得腰桿直打顫,煙桿里的旱煙是唯一能嗆醒困勁的“續命藥”。背后那茅草屋,風一吹就晃蕩,茅草屋說不定哪天就被戰火碾成渣,可磚還得接著做,畢竟不做就沒飯吃,做了也未必能活到領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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