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zhèn)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真不幸,我是教師群體中,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里僅存那百分之二十七小學男教師的一個,而且還是一直沖鋒在教育第一線的、并沒有完成行政化管理人員華麗變身的男教師。
在這個遍地烏鴉的教育生態(tài)里,我們也就不談我的沒本事、無能等等從我個人身上找原因的問題了吧!
因為我們一旦談起我為什么沒有華麗麗變身成為“名為一線教師,實則沒有在一線教學”的男教師問題,我總認為那是女性在自己侮辱和輕賤自己:如同自己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匍匐在地痞流氓的腳下——難道,我們當教師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在一線教學,而變身成為教師群體中的貴族和特權群體嗎?
我們只談談我這二十七年以來遭遇的教育生態(tài)惡意吧!
在教師職稱評審制度的分化瓦解之下,在越來越行政化的教育形態(tài)變軌現(xiàn)狀之下,在縣管校聘和教師末位淘汰機制等卸磨殺驢式教師生存危機之下,我從一個風華正茂、清澈活潑的小伙子,逐漸變成了一個重度抑郁癥纏身的中老年教師,每天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教育生態(tài)中盛行著行奸賣俏、互相傾軋的氣息。
這么說吧,二十七年一路教育風雨走來,我見過教育生態(tài)中的種種骯臟齷齪,涉及到方方面面:人事調(diào)動、人事任免,以及教師群體中的各種明爭暗斗(包括但不限于職稱、校外輔導班和輔導書、學位買賣、學生食堂等等一切和利益相關的事情),我也曾經(jīng)在其中受到過傷害——其中一些還是替罪羊一樣的嚴重傷害;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是一個有羞恥之心的人:我并沒有丟掉中華傳統(tǒng)文化,拾起弱肉強食叢林禽獸法則作為處世之學,沒有變成一個臉厚心黑的人,所以,多年來的風雨和傷害漸漸讓我養(yǎng)成了少言寡語的習慣——只要不是上課時間,無論在哪里,我都只是淡淡然地忙著自己的事情,絕對不參與蜚短流長。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教師群體表現(xiàn)出了欺負老實人的傾向,他們對我這個沉默寡言的人表現(xiàn)出了極大敵意,我的沉默寡言就是我的一個彌天罪過。
欺負老實人,這個命題似乎已經(jīng)被一些寡廉鮮恥的人當作了天經(jīng)地義,也是可怖可悲!欺負老實人,其實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惡:你明知道他是一個老實人,處處與人為善,不會算計別人,是這個世界的一道光,可你卻偏偏要把他逼入絕境和死地,真的不怕報應到自己后代身上嗎?
大概是我不愿意參與辦公室內(nèi)的搖唇鼓舌和搬弄是非,沒有在學校大大小小的斗爭中選邊站隊,所以我的教師同行會從各個角度將我邊緣化:重要的消息從來不會告訴我,重要的利益分配竭力排斥我;但在平時的辦公室閑談中,他們會有意無意地揶揄我,以求達到他們變態(tài)的心理欣快感;從各種學校斗爭的醞釀階段起,他們?nèi)绻荒軐⑽耶斪鏊麄兊墓ぞ呷耍蜁D而將我視為可以排憂解壓的發(fā)泄目標,譏諷、嘲弄手段運用得如同街頭潑婦,沒有一點點“橫渠四句”的文人精神!
我,就是受氣的小媳婦,在辦公室之內(nèi)幾無生存空間,只能感覺到壓抑和窒息!
我不能反抗。如果我反抗了,猛虎架不住群狼,我一個人是不可能斗得過一個群體的,我將孤立無援!
更何況,如果我反抗了,他們不但會栽贓給我一個“搞不好團結”的天大罪名,教育生態(tài)之內(nèi)的人們還會息事寧人——選擇犧牲我這個個人的利益,以求換得大多數(shù)人的支持和天下太平;而教育生態(tài)之外的那些人,他們不過是些烏合之眾,更加不可能為我鼓與呼——這是我們的民族性,你不要去否認,因為你也遇到過!
如果說有那么一句話最傷害我,那么,當著我的面,跟我說:“有的人說,你是一個不與凡人講話的人”!
“不與凡人講話”,這當然就是將我習慣置身于辦公室蜚短流長文化之外的行為定性,定性成不食人間煙火。我哪里是什么神仙,他們又哪里是什么凡人?!
恰恰相反,說我“不與凡人講話”的這些人,他們自己其實是臭氣熏天、尸骨遍地的靈山上的諸般神佛,他們需要我經(jīng)常按照他們的要求去“說話”,成為他們中的一份子,去為他們開路,抑或成為他們的維護者、擁護者、小跟班、小嘍啰。
當然,如果在這個過程中,我可以使用一些高過他們的卑鄙齷齪的手段反殺他們,而他們作繭自縛,他們也不怎么介意——國人向來喜歡內(nèi)斗,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結論,是許多情史多少留點名的人們的結論。
反正,我不能僅僅是教書育人的教師;如果我是,那我就是一個“不與凡人講話”的罪人!
其實,就事論事,最近傳播出“不與凡人講話”的那名教師是誰,我也很清楚。
我清楚她是一個江湖百曉生,經(jīng)常想方設法收集所有教師同僚的底細,然后再在背后對這些教師同僚包括床笫之事在內(nèi)的一切事務品頭論足;我也清楚她是一個從僻遠鄉(xiāng)村里那種“人豺”家庭里走出來的、原本不能在這個城市扎根的教師,她依靠自己的搖唇鼓舌和搬弄是非,二十多年過去,竟然在這座城市里擁有了包括年收入伍萬元租金門面房在內(nèi)的很多套房產(chǎn);我更清楚這種人也不可能不被人議論:背后,一些其他山頭的教師們也看不起這個教師,經(jīng)常惡毒攻擊她的長舌、不衛(wèi)生和占盡天下便宜的習慣!
至于她年輕時候,和自己丈夫失和的事,這里也就不展開講了,你只需要知道:她剛剛依靠“情商和人脈”調(diào)進城市工作之后,和丈夫一家住在學校宿舍。隔三差五,她們夫妻兩個中的一方就會把所有鍋碗瓢盆以及能夠移動的一切家具完全砸毀,包括從樓上扔下來。
如此一個行事毫無半點道義良知的教師,她詆毀我,說我“不與凡人講話”,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諷刺,諷刺我們這個教師群體?
反正,我可以下一個結論:當下這個教育生態(tài)里面,三分之二的教師都完完全全被世俗化了,他們不是沒有文人的脊梁,他們中的三分之二都有與生俱來的惡意!
如果教師群體需要末位淘汰制,請效仿某京某東創(chuàng)始人的劉強東的末位淘汰:只淘汰那些高管,也就是只淘汰教師群體中那些春風得意、位高權重、具備學閥和校閥影響力的、八面玲瓏的教師,而那些被邊緣化的教師們,他們才是文人的脊梁,根本就不能淘汰!否則,淘汰就是劣幣淘汰良幣的逆淘汰!
當然了,我也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個夢,遙不可及的一個夢,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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