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歷史的相冊,一組民國高層人物的個人老照片如同一扇扇時光之門,緩緩打開,引領我們走進那個風云變幻、波瀾壯闊的時代。
照片是1946年12月南京這制憲會議,但可別被表面熱鬧騙了!您瞅宋美齡披著皮草,白崇禧一身勛章筆挺站著,臺下西裝革履的代表排排站,桌上文件攤得整齊——看著像要“共商國是”搞民主,實則國民黨心里的小九九早打明白了!
國民黨啥心思?想借著“制憲”把自己獨裁那套釘死,讓內戰合法化!當時國共談判早談崩了,國民黨一邊喊著“和平”,一邊調兵遣將準備大打,這會議就是給獨裁統治披件“合法”的外衣。宋美齡跟著站臺,白崇禧這些軍頭也湊數,明擺著“演戲給人看”。
臺下暗戳戳的人心里門清:老百姓盼了八年抗戰,就想回家種地過太平日子,國民黨倒好,剛打完鬼子就急著搶地盤打內戰,把好好的國家又往火坑里推!這會議開得越隆重,越顯得國民黨心虛——知道自己不得民心,只能靠“制憲”裝裝樣子,實則自欺欺人,最后把政權折騰得千瘡百孔,落得個眾叛親離!
1947年上海這場兒童節活動上,孔祥熙身著筆挺長款西裝,胸前別著裝飾綬帶,站在場地中央講話。背景里,大廳空間開闊,隱約能看到布置的桌椅、點綴的鮮花,營造出正式又帶著節日氛圍的場景。
要我說,這老孔打的什么算盤,明眼人一瞅就懂!他在財政部長任上時,把國民黨那套貪腐做派玩得溜熟,跟宋家人攪和在一起,借著權力搜刮民脂民膏,“孔宋財團”的名聲,在老百姓嘴里早成了搜刮錢財的代名詞。后來實在捂不住貪腐的爛事兒,被迫卸了財政部長的官,可心里哪肯真退呀,還想著靠兒童節這種場合露露臉,讓大家別忘他這號人物,好繼續維持那點體面。
你看他站在臺上,扯著嗓子給孩子們講話,背后布置得花里胡哨,可那會兒上海老百姓日子啥樣?物價跟坐火箭似的往上漲,買袋米得扛著一麻袋鈔票去,多少人家的孩子餓得面黃肌瘦,他倒好,借著兒童節裝模作樣,心里指不定還琢磨著怎么從剩下的權和利里再撈一筆。他這哪是真心關心兒童節呀,純粹拿孩子們當幌子,給自己臉上貼金,想把過去那些貪腐爛賬,借著節日氛圍遮一遮,可老百姓心里跟明鏡似的,他越這樣折騰,越讓人覺著虛偽,只當看場鬧劇,心里罵一句“老狐貍還想裝好人”!
1946年南京蔣介石官邸憩廬里,蔣介石身著軍裝,端坐在沙發上,姿態放松;一旁宋子文穿西裝打領帶,穩穩坐著 。背后墻上掛著幾幅篆書書法,古樸的文字、典雅的花瓶,把書房襯得挺有中式韻味。
這表面看著歲月靜好,實際暗流涌動得厲害!抗戰剛打完,全國人都盼著和平建國,老蔣卻在背地里搗鼓內戰的事兒。宋子文雖說穿得人模人樣,心里頭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他那套經濟政策,看著想搞建設,實際盡給四大家族撈好處,把老百姓坑得夠嗆。
他倆在這書房碰頭,哪是喝茶喝茶聊閑天?指不定正密謀怎么打壓共產黨、怎么把勝利果實全攥自個兒手里呢!老蔣想著靠軍隊硬剛,宋子文琢磨著怎么從經濟上搜刮民脂民膏,好給內戰當“提款機”。你瞅那墻上的書法,寫的啥“天下為公”啥的,全成了擺設,他倆干的事兒,跟孫中山先生的遺愿背道而馳,純粹拿這些裝點門面,背地里忙著爭權奪利、準備打內戰,把國家又往火坑里推,可苦了盼和平的老百姓。
1944年在緬甸的廖耀湘,這照片看著還挺有故事!你瞧他穿件V領毛衣,里頭襯著白衫,戴著副眼鏡,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手腕上那塊手表在照片里特別打眼,背景是緬甸當地的植被,滿滿熱帶叢林味兒。
這時候他可是新6軍軍長,正帶著部隊在緬北跟日軍死磕呢!之前他帶著新22師就打出了“叢林之虎”的名號,這會兒擴編后的新6軍更猛,在野人山、孟拱河谷這些要命的地方和日軍血拼。從胡康河谷一路打到孟拱,把日軍精銳揍得哭爹喊娘,美軍都忍不住夸他帶兵厲害。其實廖耀湘這人挺有意思,留過洋,軍事理論一套套的,打起仗來還真不含糊,在緬甸這地界兒,把日軍那所謂的“常勝師團”打得稀里嘩啦,也算是給咱中國人長臉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照片里他這副沉穩樣子,誰能想到后來在東北戰場栽跟斗呢,但就緬北抗戰這段,確實夠硬氣,值得說道說道!
1941年重慶的孫科站在孫中山畫像前,這畫面看著就透著股擰巴勁兒!您瞅他身后老爺子的畫像眼神堅毅,再看他自個兒,西裝革履卻皺著眉,活像有一肚子苦水倒不出來。作為孫中山親兒子,他打小就揣著“三民主義”的理想,可進了國民黨這大染缸,才知道理想跟現實能差出十萬八千里!
那會兒重慶國民黨內部啥樣?腐敗得跟爛冬瓜似的,各個派系搶地盤比搶熱包子還狠。孫科想搞民主憲政,嚷嚷著“還政于民”,可老蔣那幫人哪聽得進去?表面喊他“太子”,背地里早把他當擺設。有次他想推動議會改革,剛把方案拿出來,就被CC系那幫人罵成“吃里扒外”,連他親爹的招牌都搬出來壓他——“總理遺訓是讓你這么瞎折騰的?”
他站在畫像前合影,保準心里頭直犯嘀咕:老爺子當年鬧革命是為了救中國,咋到我這兒就成了給舊政權擦屁股?想反腐吧,孔祥熙、宋子文這些親戚帶頭撈錢;想團結抗日吧,國民黨又偷偷跟共產黨搞摩擦。最憋屈的是,他每次想整點實事,底下人就拿“黨國體制”當擋箭牌,活活把他困在官僚體系的泥潭里,越撲騰陷得越深。
孫科空有“太子”頭銜,卻像個在棋盤上被卡住的棋子,想往前沖吧,全是自己人使絆子;想撂挑子吧,又脫不了“總理之子”的身份。后來他干脆躲進書齋搞理論,可就算寫滿一屋子“天下為公”,也救不了國民黨那爛到根兒的統治。
1941年2月重慶的翁文灝啊,您瞅他那斯文樣兒,誰能想到這地質學家正陷在國民黨經濟爛攤子里搓手呢!他可是中國頭一個當上國際地質學會副會長的學者,擱實驗室里能把巖石層琢磨得明明白白,可一腳踏進國民政府的官場,才知道啥叫“理想撞碎在現實腦門上”。
那會兒抗戰正打得兇,重慶天天躲空襲,翁文灝當經濟部長,明知道糧食、物資比槍炮還金貴,可他想搞戰時經濟建設,就跟在泥坑里推獨輪車——使多大勁都打滑。他牽頭資源委員會,想把大西南的礦產、工業搞起來,可官僚資本跟螞蟥似的叮著,比如孔祥熙家的公司,明著拿“戰時統制”當幌子,暗地里把鋼鐵、煤油倒騰去黑市炒高價,翁文灝批的生產計劃,轉頭就成了四大家族的撈錢工具。
最憋屈的是他想管物價,那會兒法幣貶值得跟廢紙似的,老百姓買袋米得扛半麻袋錢。他熬了幾宿弄出個“限價政策”,結果財政部那邊跟他打太極,說“軍需優先”,實則讓官僚資本先囤夠了貨才放開限價,最后苦的還是老百姓。有次他去工廠視察,看見工人餓得頭暈眼花,轉頭就撞見孔家的車隊拉著洋酒罐頭招搖過市,氣得他把公文包摔在桌上:“這哪是搞經濟,分明是挖國家墻角!”
可他能咋辦?老蔣把他當“專家花瓶”供著,要的是他學者頭銜撐門面,真碰到底層利益集團,立馬就被踢回來。他在資源委員會想扶持民營工廠,剛批下貸款,就被CC系的人卡脖子,說“民營企業效率低”,轉頭把訂單全給了自家參股的公司。到最后,他主持開發的玉門油田、昆明煉鋼廠,產出的物資有一半進了黑市,他自己也成了國民黨官場里“懂技術卻不懂鉆營”的典型,空有滿腦子地質圖,卻畫不出一條救經濟的道兒。
你看1941年重慶照片中這位,王世杰。那會兒他可是老蔣跟前的大紅人,當的是國民黨宣傳部的頭兒,管著全國上下的“筆桿子”和“嘴巴子”。
這人吧,在民國官場里算是個“文化人”面孔,喝過洋墨水(倫敦大學、巴黎大學的博士),講起話來文縐縐的,搞過教育(當過武大校長)、弄過文化,后來還摻和外交談判(像后來有名的《中蘇友好同盟條約》他也有份)。乍一看,挺有派頭一知識分子。
但是!他這個位置,說白了就是給國民黨政權“搞包裝”、“唱贊歌”的。重慶那會兒多苦啊,天天挨炸,老百姓水深火熱,可王部長手下的宣傳機器,還得變著法兒講“形勢大好”、“領袖英明”、“抗戰必勝”(這當然沒錯,但往往粉飾了太多內部的陰暗面和不公)。他再有“學者風度”,坐在這位置上,干的活兒本質上就是給這個日漸腐朽的舊政權“涂脂抹粉”、“描眉畫眼”,好讓它看起來光鮮點。
您瞅這張范筑先將軍的像——一身軍裝筆挺,眼神跟刀子似的,透著股硬氣!咱先說說他那外號“范司令”,可不是白叫的。當年山東魯西北那地界,日軍跟瘋狗似的撲過來,國民黨部隊撒丫子南逃,就他站出來拍桌子:“裂眥北視,決不南渡!”這話啥意思?就是瞪圓了眼往北看,死也不往南邊跑!
他四五十歲的人了,愣是帶著老百姓挖戰壕、組游擊隊,把魯西北搞成鐵桶似的抗日根據地。最絕的是他帶著隊伍跟鬼子打游擊,今天端個炮樓,明天扒段鐵路,氣得日軍指揮官直罵娘。可您知道他多狠嗎?親兒子范樹民在濟南戰役里犧牲了,他抹把眼淚,讓二女兒范樹琨接著當挺進大隊長,還把剩下的子女全送去延安學本事——這哪是打仗,分明是拿自個兒全家的命跟鬼子死磕!
1938年聊城保衛戰那會兒,他被日軍圍了個水泄不通。手下人勸他突圍,他把槍往桌上一拍:“我范筑先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最后城破的時候,他渾身是傷,舉槍自戕前還喊著“中國萬歲”!700多弟兄跟他一塊兒戰死,沒一個投降的。您說這照片看著咋這么讓人揪心?因為它記下的不只是個將軍的模樣,是整個民族硬骨頭的魂啊!
您瞧他1941年2月這張照片——穿件長衫端著酒杯,瞇著眼笑模樣,活脫一民國文人雅士范兒,但可別被這表面騙了。
戴季陶這老爺子早年跟著孫中山鬧革命時,也算個筆桿子硬茬子,可到了重慶這時候,早成了老蔣跟前的“守舊派”。他當考試院長,明著管科舉似的選拔官員,暗地里鼓搗的全是“一個政黨、一個主義”那套歪理。最逗的是他寫的《三民主義之哲學基礎》,把孫中山思想硬往孔孟之道上靠,說白了就是給國民黨獨裁統治找“老祖宗背書”,跟老蔣“一個鼻孔出氣”,天天吆喝“效忠黨國”,實則給蔣介石集權當吹鼓手。
但這人矛盾得讓人發笑——嘴上喊著“禮義廉恥”,轉頭就跟孔祥熙、宋子文這幫人湊酒局,國民黨官場貪腐成啥樣?黃金美鈔倒騰得嘩嘩響,他戴季陶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甚至自己也摻和點“學術經費”的貓膩。有次他在中央大學演講,唾沫橫飛講“傳統道德”,底下學生偷偷議論:“戴院長昨兒還在孔家公館打麻將,贏的錢夠咱吃半年飯了!”
他跟蔣介石的關系更是“剪不清理還亂”,老蔣喊他“季陶兄”,有事沒事找他算卦問前程(戴季陶特信陰陽風水),他呢,就用“天命所歸”那套給老蔣壯膽。可暗地里他又清楚國民黨爛到根兒了,有回跟親信喝酒嘆氣:“黨里這些人啊,跟蛀蟲似的啃柱子,早晚把房子啃塌!”但嘆完氣,他照樣穿長衫端酒杯,給老蔣政權唱贊歌——您說這不是典型的“既想立牌坊,又想鉆錢眼”嗎?
您瞅這1941年重慶的毛邦初——穿著空軍制服挺括,肩章锃亮,可誰能想到這位“蔣委員長親信”兜里揣著本“撈錢賬”呢!作為國民黨空軍管后勤的“大拿”,他管著飛機零件、燃油采購這些肥差,撈油水跟撈面條似的順溜,連美軍援助的航空物資都敢往自個兒腰包里劃拉。
最絕的是他玩的“空手套白狼”把戲:比如采購十架飛機發動機,敢報十五架的賬,剩下五架的錢全進了他在香港開的皮包公司;燃油配給更是“貓膩”百出,給前線部隊報“油耗超標”,轉頭把多余的汽油偷偷賣給黑市商人,賺得盆滿缽滿。那會兒空軍飛行員餓得啃窩頭,他倒在上海洋房里摟著姨太太喝洋酒,光在國外秘密賬戶就存了幾百萬美金——這哪是管后勤,分明是拿空軍命脈換錢!
1946年他眼看國民黨快玩完,干脆卷著公款跑路美國,臨走前還跟老蔣玩“苦肉計”,說去美國“采購先進飛機”,結果到了紐約就買豪宅、炒股票,把老蔣氣得在辦公室摔茶杯。后來這事被《大公報》捅出來,全國罵聲一片:“空軍喝兵血,肥了毛邦初!”更逗的是他在美國跟另一個貪污犯孔祥熙的外甥為了分贓互咬,鬧上美國法庭,把國民黨腐敗的底褲全扒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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