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塑料封套里的民國老照片滑出來,那些被歲月啃得缺邊少角的黑白影像,突然在光影里活泛起來,這組被上色師喚醒的老照片,哪是膠片上的浮影啊,分明是把一整個時代的煙火氣,都封在相紙的紋路里了。
看這張照片,拍攝于民國時期的湖南。當時,湖南剛趕跑日本侵略者,卻緊接著遭遇連年大旱,眾多百姓流離失所,陷入饑荒困境。畫面中,災民們密密麻麻地席地而坐,人手捧著碗,拿著筷子進食。他們身上掛著標識牌,背后的環境簡陋不堪,一片破敗景象。
這些災民,是戰爭與災荒雙重打擊下的可憐人。彼時,湖南全省糧食產量銳減,物價飛漲,糧商還趁機囤積居奇,半月之間糧價就上漲1-2倍。普通百姓根本無力購買糧食,饑民們起初只能挖草根、剝樹皮勉強維持生命,后來甚至只能用“觀音土”來果腹??伞坝^音土”根本無法被人體消化,許多人吃了之后腹脹難受,卻又毫無辦法。截至1946年8月,湖南饑荒禍及400萬人,僅衡陽地區就餓死9萬余人。
這張照片由澳大利亞攝影師George Silk拍攝,他出生于新西蘭,14歲輟學,16歲就在相機店工作,后來成為了一名出色的攝影記者。在1943年至1972年期間,他為美國《生活》雜志工作,拍攝了眾多重大事件。1946年5-7月間,他深入湖南,用鏡頭記錄下了當時這里的慘狀。他拍攝的這些照片,被刊登在美國《生活》雜志上,引起了廣泛關注。
這是民國時期的城市街頭景象:街邊立著“新型洋服 歡迎定制”的西裝廣告看板,旁邊擺著一筐西瓜,背景可見“藥行”等店鋪招牌,行人往來穿梭。
瞧瞧這民國時期的米店!店里頭堆得跟小山似的全是大米麻袋,木桶里裝著散裝米,貨架上還碼著包裝好的糧食,倆伙計正忙得腳不沾地呢。墻上掛著塊木牌,上面用毛筆寫著“上等新米”“現量現賣”之類的中文標識,往那兒一瞅,滿滿都是老市井的煙火氣!
那會兒老百姓買米可不像現在去超市掃二維碼,都得揣著銅板來這種米店。您看那木桶旁邊準備著升斗和竹笸籮,買米的人往柜臺前一站,跟掌柜的說“稱二斗米”,伙計就用木斗從麻袋里舀米,嘩啦一下倒進笸籮里,再抖摟抖摟倒進布口袋。要是碰上講究的主兒,還得扒拉扒拉米堆,看看有沒有碎米或者沙子——畢竟那會兒大米金貴,普通人家一頓飯能有白米飯吃,那就算改善伙食了!
看看這民國時期的上海街頭!一個攤販守著擺滿包子的攤位,正給穿長衫的顧客遞吃食呢,背景里還有來來往往的路人,這畫面啊,全是老上海的煙火氣!
您瞧這攤位,大概率支在弄堂口或者馬路邊,竹蒸縫里直冒白汽,隔著三條街都能聞見包子香。那時候賣包子的講究“現包現蒸”,攤主手速飛快,捏褶子跟變戲法似的,眨眼間一籠包子就進了蒸籠。顧客往攤前一站,扯著嗓子喊“來倆肉包”,攤主抄起草紙一裹,熱乎乎的包子就遞過去了——那會兒可沒塑料袋,草紙裹著還帶點麥稈香呢!
穿長衫的顧客接過包子,多半是附近的店員或者教書先生,邊吃邊跟攤主嘮兩句。您猜這包子啥價?1930年代的上海,一個肉包子大概賣三個銅板,夠買半把青菜,要是加個雞蛋餡兒,得多花一個銅板。
1924年上海銀行,您瞅照片里這幾位大姐,正撥拉算盤呢!桌上攤著藍布封面的賬本,毛筆字寫得跟印刷似的,旁邊還壓著銅鎮紙。墻上掛著“重清”“生厚用利”的牌匾,聽著就透著做生意的講究——“重清”就是賬目得清亮,“生厚用利”說白了就是生財有道還得會過日子!
最有意思的是墻角那臺電扇!黃銅葉片轉起來嗡嗡響,在當時可是時髦物件兒,比老百姓家里搖蒲扇高級多了。要知道1924年的上海,女的能坐進銀行當職員,那可是破天荒的事兒!自打五四之后,女性解放思潮刮到了上海灘,這上海女子銀行干脆就專門招女店員,給太太小姐們管錢。您看她們算盤算得多溜,左手撥珠右手記賬,連男客戶都佩服——那會兒誰家婆娘能懂“復利計算”?這兒的大姐們就能掰扯明白!
瞧瞧這張1920年北京匯文學校的老照片,簡直是民國版"課堂圖鑒"??!黑板上那叫一個熱鬧——圓規畫的幾何圖形跟蜘蛛網似的,sin、cos公式擠得密不透風,最絕的是右下角還畫著個三棱錐,粉筆末兒都快掉地上了!站著板書的女生穿一身藍布褂子配黑裙子,典型的"文明新裝",頭發梳成齊耳短發,袖口還卷著,一看就是算題算得帶勁兒。
要知道1920年能上大學預科的女生可金貴了,匯文作為教會學校早早就男女同校,這課堂上女生成了"數學擔當",放那會兒可是新鮮事兒!那會兒數學課用的還是英文教材,什么《平面幾何》《代數原理》,學生們得一邊啃公式一邊譯單詞,難怪個個眉頭皺得跟函數曲線似的!
這張民國照片里,末代皇帝溥儀(右一)身著西式套裝打高爾夫,身旁三妹韞穎、二妹韞龢穿旗袍同場。溥儀退位后在天津租界迷上這“貴族玩意兒”,常去英租界俱樂部打球,身邊還跟著伺候的太監。妹妹們接受新式教育,穿旗袍揮桿透著“中西合璧”味兒,照片成了民國初年新舊交替的縮影。
看看這民國布店的老照片!店里頭布匹堆得跟小山似的,藍的、綠的、花的綢緞子閃著光,粗布細布摞得齊腰高,店員正踮著腳給顧客扯布呢!墻上掛著染缸樣兒的色卡,地上撒著碎布頭,滿屋子都是紡織味兒,妥妥的老市井煙火氣!
布店最講究“看色選料”:春天賣淺藍竹布,夏天推白夏布,秋冬就掛出厚重的線呢。遇上誰家娶媳婦,得扯紅綢子、織錦緞,店員還得教著算“龍鳳呈祥”的紋樣咋排版;要是給孩子做百家衣,就得拼碎布頭兒,布店老板常送幾塊邊角料當添頭。有些布店兼營“代染”,拿舊衣服來能染成新顏色,柜臺上總擺著個賬本,記著誰家的青布染成了黑色!
咱今兒扒拉這張1932年的結婚照——陳誠穿著筆挺軍裝站那兒倍兒精神,旁邊譚祥披著拖尾婚紗,頭紗上還綴著鮮花,中西合璧的婚禮派頭直接拉滿!您瞅他倆站在那兒,一個戎裝一個白紗,咋看都像民國畫報里的“混搭大片”,可背后的門道深著呢!
先說這新娘譚祥,那可不是一般人!她爹是民國大佬譚延闿,干媽還是宋美齡,實打實的“權貴千金”。當年這婚事壓根兒就是宋美齡一手撮合的——她瞅準陳誠是蔣介石的“鐵桿心腹”,想著通過這門親事兒把譚家、蔣家、陳家的勢力擰成麻花。據說提親時,宋美齡拉著譚祥的手說:“辭修(陳誠字)是委員長看重的人,你們成了家,往后都是一家人好辦事?!?/p>
再看陳誠,結婚時剛當上師長,婚后他那官運簡直坐了火箭——從軍長一路升到臺灣省主席,明眼人都知道,這背后少不了譚家的人脈和蔣宋的扶持。譚祥也成了官太太圈的“頂流”,跟著陳誠出入各種場合,宋美齡出席宴會總愛把她帶在身邊,活脫脫一個“政治聯姻”的活招牌。
這張老照片里的“狠角色”——民國東北女匪首駝龍!您瞅照片上的標注:“女匪首駝龍臨刑前之攝影 原名張素貞 年廿四嵗 奉天遼陽人”,就這短短幾行字,藏著個比電視劇還跌宕的傳奇人生呢!
先說這駝龍咋成了匪首。她本名張素貞,老家在遼寧遼陽,年輕那會兒嫁了個叫“大龍”的土匪頭子,在綹子里當壓寨夫人。誰想丈夫沒多久被官兵打死了,她一咬牙接過丈夫的“大旗”,帶著弟兄們繼續在吉林、遼寧地界闖蕩。為啥叫“駝龍”?有種說法是她騎馬時身姿矯健,像頭野駱駝似的橫沖直撞,還有人說她曾單槍匹馬劫過俄國鬼子的軍火,名頭一下就響了!
這姐們兒可不是只會打打殺殺。她掌管的“綹子”立了規矩:不搶窮人、不殺婦孺,專挑地主老財和日本商號下手。最轟動的是1924年,她帶著弟兄們攻打農安縣城,把縣衙砸了個稀巴爛,開倉放糧給老百姓。這事傳到官府耳朵里,直接成了“頭號通緝犯”。后來她被東北軍將領李杜設計擒獲,押到長春時,據說沿途百姓都擠破頭看她——您猜怎么著?她臨刑前還穿著一身紅襖綠褲,頭發梳得溜光,跟走親戚似的鎮定!
當時報紙寫她“貌甚美,性剛烈”,連行刑的劊子手都手抖了一下。更邪乎的是,民間傳說她被槍決后,長春城里好多老太太偷偷給她燒紙,說她是“被逼上梁山的奇女子”。您說怪不怪?明明是土匪,老百姓卻念她“劫富濟貧”的好,這在民國土匪里可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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