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在昨天發布了《斯大林發來無比重要的“五月指示”,陳獨秀卻將之轉呈給汪精衛》一文到“覃仕勇說史”上,文中講到,繼蔣介石在1927年4月12日發動了“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之后,夏斗寅、許克祥等蝦兵蟹將聞風而動,紛紛發起反革命行動,將屠刀揮向廣大的革命群眾和共產黨人。
可惜的是,身為共產黨掌舵人的陳獨秀,冥頑不靈,還一如既往地相信汪精衛,甚至將共產國際和斯大林發來的“五月指示”交給了汪精衛,這,簡直就是以肉飼虎。
果然,汪精衛于6月5日兇相畢露,解除蘇聯顧問鮑羅廷、加倫的全部職務,將之驅逐回國。
隨后,國民革命軍第5路軍總指揮朱培德搗毀工會、農會,驅逐共產黨員。
一時間,湖南、湖北、江西,都籠罩在濃重的白色恐怖中。
無數共產黨員、國民黨左派人士和革命群眾慘遭殺害。
那些從事工運、農運、統一戰線工作的干部,自感無法立足,紛紛涌往武昌都府堤41號毛主席家里,商討對策。
毛主席冒著巨大的危險,一次又一次地接見來訪的同志,向他們詳細了解情況。
6月15日,他和李立三、郭亮一起,在漢口日租界一家旅社里,召集湖南工會、農協干部會議。
他對大家說:“現在的革命形勢跌落,是低潮時期,但是,高潮總會到來。城市里站不住,我們就到農村去,發動群眾,組織農民,上山的上山,下水的下水,拿起武器與敵人作斗爭。”
大家聽了毛主席的話,心里亮堂堂的,大為振奮。
但是,毛主席掃了一眼早年在北京認識的何坤,以及蔡協民、程學敏、歐陽健等人,話鋒一轉,厲聲說:“現在的環境很惡劣,你們都已經暴露了,反動派已經把你們列為了‘大暴徒’,你們必須改名換姓,尤其是何坤!”
蔡協民撫掌大笑,說:“我是不會改的,我的名字是從‘農民協會’這四個字來的,辦農民協會,是我的志向,也是我可以以身相許的事業,此生不會改變。何坤是要改的,‘坤’字本來就該用在女人身上,你一個大男人,用這個字很不妥當,要改就往‘乾’字,或‘雄’字,或‘公’字上改,才能一掃陰郁之氣,大振男子漢之雄風。”
毛主席頷首,稍加思索,說:“何坤1918年在長辛店做過工,我們不用‘公母’的‘公’字,用‘長工’的‘工’字,干脆,就叫何長工吧!你們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帶‘工’字,一個含有‘農民協會’的意思,活脫脫一個‘工農聯盟’嘛!”
何坤聽了,立刻鼓掌喝彩,說:“好!從今天起,我的聽名字就叫‘長工’了,我要做革命的長工!”
“做革命的長工”,從此也就成為了何長工的口頭禪。
老覃在多年前發布的《井岡山分兵,何長工故意用手遮住臉,毛主席:何長工同志,別遮臉》一文提到, 1929年1月,蔣介石召集了湘粵贛三個省的反動軍隊,向井岡山根據地發動規模空前的反革命“會剿”。作為應對,毛主席作出了分兵決策,讓紅四軍第二十八團黨代表何長工留下,和彭德懷的紅五軍守山。
何長工立馬表示:“為革命扛長工,什么擔子都得挑起來。”
可以說,為了中國革命的勝利,何長工做了許多無私的奉獻。》的文中說了,1930年,何長工率部隊攻打長沙。反動派抓了他家三十余口親屬為人質,脅迫他退兵。
他強忍悲憤,不為所動,眼睜睜地看著包括結發妻子孟淑亞、年幼的兒子何光球、何光星在內的三十多位親人被敵人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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