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悅離開扶著額,虛弱得幾乎要站不穩。
“淮凜哥,我身體忽然感覺好不舒服。”
許淮凜面色凝重,快步走近扶住了她:“悅悅,是肚子不舒服嗎?孩子又在鬧你了?”
扶著江時悅上了床。
許淮凜又抱歉道:“逢鳶,悅悅肚子不舒服。畢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們三的,今天晚上我還是陪著她。”
“但你放心,只要孩子生下來,以后我都會陪著你睡。”
一室寂靜,無人回應。
許淮凜輕嘆了口氣,轉身卻環著江時悅入了睡。
他想:等到他再做一具木筏,等他能帶著逢鳶離開,一切都會變好的。
女人,哄哄就好了。
黑暗里,姜逢鳶冷冷一笑。
以后,我跟你永生永世再無以后。
一夜過去,晨光微亮。
江時悅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著,此刻的荒島幾乎已經找不出任何食物了。
許淮凜向寧敬承投去求助的目光。
“敬承哥,你不是會潛水嗎?你能不能去打幾條魚來?”
江時悅卻扯住許淮凜的衣袖:“淮凜哥,只吃魚我身體的營養跟不上。阿鳶姐不是會獵野豬嗎?能不能……”
她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許淮凜擰緊了眉心,斟酌著正準備開口。
就見姜逢鳶擼起衣袖,她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傷痕。
“許淮凜,你是覺得我受的傷還不夠嗎?”
她說得是那樣的平靜,但就好像有根針扎在了許淮凜的心上。
剛來荒島時,他答應過只要他在,就不會讓她受傷。
此刻,他無比心疼地將她拉進懷中,溫柔地想在姜逢鳶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逢鳶,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能保護好你,以后不會了……”
吻即將落下時,被姜逢鳶躲開了。
她拿起用桑麻做的平安符戴在他的身上:“帶著吧。”
許淮凜又驚又喜,視若珍寶的揣著平安符:“逢鳶,謝謝。”
他就知道,姜逢鳶這么多年對他的愛是不會消磨的。
可他不知道,那平安符里是姜逢鳶特意采來的,能讓野豬發狂的草藥。
許淮凜離開后,寧敬承也去了海邊尋找食物。
庇護所里只剩下了姜逢鳶和江時悅兩個人。
江時悅躺在床上,冷聲笑道:“姜逢鳶,你說你都走了還回來干什么?”
姜逢鳶錯愕抬頭時,正好對上江時悅那雙陰冷的眸子。
“怎么驚訝了?我親眼看著你伐木筏走的,怎么?你不會以為你還這能逃出這座荒島嗎?最后你不還是得灰溜溜跑回來?”
“你要是聰明,就該磨平你的性子。你以為在這座荒島,你離開了淮凜哥離開了我還真能活下去嗎?難道靠那個只會潛水的廢物?”
姜逢鳶一時語塞。
“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操心你肚子里已經四個多月的孩子,你以為你生下來能讓他活下去?”
江時悅聽著這話怔愣住,陡然從床上驚坐起。
她早就知道了這個孩子不是許淮凜的?那為什么還要騙他說是三個月?
正疑惑時,卻見滿身傷痕的許淮凜回來,他眸色凝重,無比失落道:“我沒能獵到野豬,但我找到了馬齒莧!”
“逢鳶,你快試試,可以祛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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