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青梅校花邀我尋刺激,我反手舉報爸媽偷漏稅》陸明哲陳藝璇閆坤
重活一世,我直接拒絕了青梅校花邀請我去密室尋刺激的邀請。
連夜在網上提交爸媽偷稅的舉報書。
網友炸開了鍋:“哄堂大孝了!”
稅務局帶走爸媽時,我還對著鏡頭呲著大牙笑比了個耶。
上一世青梅校花和好兄弟同時邀請我一起去玩密室。
可好兄弟卻趁著密室幽暗,脫光了衣服還蹭了其他同玩的女生。
警察來到后,監控里顯示的人竟然是我的臉!
我下跪求商家幫我作證,他卻狠狠揍了我一拳:
“就是你,你的臉我的一輩子都記得!你還把我女兒騙進小房間!她才七歲啊!”
我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
爸媽遭遇全網網暴,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受不了打擊去世了。
▼后續文:青絲悅讀
風在耳邊吹過,帶起周圍的樹林沙沙作響。
她的頭發被吹散了,胡亂的在臉上縱橫著,陸明哲像是沒察覺一樣,只是將孩子往懷里抱了抱,試圖替她遮擋風沙。
她來到殷謹行的墓碑前,抱著孩子,靠在他的墓碑前。
周圍的風聲這時候似乎都漸漸離她遠去,她抱著懷里的孩子,輕輕拍著,眼神迷離的看著遠方。
“殷謹行,你在那邊過得好嗎?”
她的嗓音很低,被風吹得有些殘破。
“你是不是挺恨我的,五年了,你走的時候,我都沒為你掉一地眼淚,所以你就把我的念念帶走了?”
她大睜著眼睛,眼淚一點點掉落下來,自言自語道,“你把念念送回來好不好,我去陪你,這日子,其實我早就活夠了,我本該就去陪你的,你在那邊一定是孤獨了,這五年我沒有好好對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就過去陪你,你答應我,把念念送回來好嗎?”
墓園荒無人煙,沒有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笑了下,“你不說,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她將孩子用衣服自己包了包,然后輕輕在孩子頭頂親了親,放在了地上,然后從口袋里,摸出那個從病房里偷出來的手術帶,對著手腕,比劃了一下,然后面無表情的挑斷了靜脈血管。
暗紅的血瞬間就順著傷口滲了出來,陸明哲坐在墓碑前,伸手輕輕擦拭著上面的照片,漸漸地,露出殷謹行的臉。
很瘦,病態的瘦,但是眼角的笑容卻非常溫暖。
她想起他以前一直問她的那句話。
他說:陸明哲,如果你先遇見的是我,會不會愛上我。
她一次都沒有給他答復。
不是因為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沒有意義,而是因為,無論重新開始多少遍,她都不后悔曾經的愛過那么一個人,但是現在,她后悔了。
她累了,兔子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因為她的大樹,五年前就倒了,哪怕它重新發芽長大,卻再也不是曾經的那棵樹,她早就該放開了。
陳藝璇一路飆著車趕到墓園,他的心很慌很亂,那種感覺,比當年得知他母親出事的時候,還要慌,他的車速很快,連闖了好幾個紅燈,終于趕到了墓園。
他的衣服并不整齊,上面消毒水的味道濃郁,他的臉色更是憔悴,昨晚他應該沒休息好。
下了車,一把揪起保鏢的衣領,寒著臉道,“人呢?”
保鏢心里膽寒,忙低下頭道,“殷總,太太在大少爺的墳前,她情緒很不穩定,非常抗拒我們的接近,我們只能遠遠看著。”
陳藝璇松了口氣,甩開他,冷著臉朝墓園深處走去。
他不喜歡這個地方,這是殷家人的祖墳,殷洲就埋在這里,而他當年一點夫妻情分不念,不但不肯不肯讓他母親葬在這個地方,甚至派人打碎她的骨灰,讓她就那么飄灑在云城街頭,連一個像樣的墓碑都沒有。
護士話沒說完,陳藝璇猛地攥緊她的手腕,紅著眼道,“給我找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無論花多少錢,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
護士嚇了一跳,半天才道,“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
“不是盡力,是全力以赴!孩子出事了,你們醫院也完蛋了!”
他臉色驟然變得兇狠,護士嚇了一跳,甩開他的手就跑了進去。
陳藝璇狼狽的蹲坐在地上,孩子,陸明哲懷了他的孩子。
他心里有一絲喜悅,更多的卻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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