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郁清冉紀辭墨》
郁清冉以為自己暗戀紀辭墨這件事無人知曉。
直到紀辭墨為了討得白月光凌雪瑤的開心,將郁清冉的喜歡當做賭注壓在游戲桌上——
郁清冉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喜歡對于紀辭墨來說,不過一件拙劣的玩笑。
“郁清冉選手,你遲到了,你的比賽資格已經(jīng)被取消了。”
下午五點半,上海交響音樂廳外。
郁清冉看著工作人員冰冷的面容,只覺渾身冰涼。
今天是小提琴晉級賽的日子,紀辭墨和商珂卻故意告知她錯誤的比賽時間,害得她錯過了比賽,也錯過了能去耶魯大學音樂學院面試的機會。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他倒是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不停為難調(diào)酒師,醉醺醺的一個,這也不滿意,那也不滿意,存心找事。
郁清冉在酒吧里找到他后,就要把他給帶走,紀辭墨冷冷道:“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回去。”她說。
“郁清冉,你少干預我的事。你這種毒婦……”
她為他算是盡心盡力了,郁清冉自詡足夠替他考慮,聽他胡言亂語,她直接抬手,給了他一耳光,啪的一下,清脆響亮,將他剩下半句話給堵在了嘴里。
郁清冉低頭俯看他:“清醒了沒?”
紀辭墨朦朧中睜開眼,似乎能看見,她此刻臉上并沒有往日的平和,有些姜涼,仿佛本性暴露。
他這一輩子,只看過一次這樣的郁清冉。過去太久了,他都已經(jīng)忘了,可這會兒,居然又想起來了。那是在她第一次被帶回陳家,人前她一直膽怯而又禮貌的跟人打著招呼,之后也一直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不動。
紀辭墨一直注意著她,盡管她并沒有什么興趣認識他,甚至視線也沒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紀辭墨能明顯感覺到,他跟其他人,對她而言,都沒有什么區(qū)別。
可他還是注意著她,一是她漂亮,二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種事事討好別人的人,他身邊的,大多數(shù)姑娘都是寵大的,凡事都以自己為主,并不會太過考慮別人的感受。
一直到陳橫山介紹完她,她笑著跟長輩問了好,再回到角落里時,紀辭墨分明看見,她面無表情,涼姜之感跟此刻,如出一轍。
紀辭墨喃喃說:“郁清冉,原來這才是你?!?/p>
越溫柔的人,越無情。
郁清冉再帶著他走時,不知道是不是他清醒了,他沒有拒絕。只是上了車,他突然開口說:“她居然覺得,我做的一切,只是想證明給你看,我不愛你。你自己說說,我不喜歡你了,那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p>
郁清冉不理會他,紀辭墨又說:“別送我回去,那個地方我不想待?!?/p>
“去哪?”
“去你那也行,隨便找個地方也行,哪兒都行。”
郁清冉不會帶他回去的,最后隨便給他找了一個酒店,攙扶著紀辭墨走到前臺登記時,正好碰上王勵肆帶著個女人。四目相對的一瞬,王勵肆的臉色瞬間就沉下來了。
“王總?!庇羟迦秸f。
紀辭墨聞聲睜眼看了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任由郁清冉攙扶著沒動,兩人依舊挨著。
王勵肆偏過頭去,也不理會郁清冉的回應,就是從頭到腳,怎么看,怎么冷。
旁邊的女客戶瞧著他的臉色,分明帶著“捉到奸”的不悅情緒,不,何止不悅,屬于怒意滔天了是。
在郁清冉說到一張床的大床房時,滔天怒意,燒成了熊熊大伙。
“大床房?”王勵肆咬牙切齒問。
王勵肆何止是咬牙切齒,他的視線也死死黏在郁清冉身上,似乎非要她給個交代。
郁清冉并不理會他,她只想把紀辭墨,盡快給收拾了,她也好回去休息。她從紀辭墨身上翻找他的身份證,他一動不動的,任由她尋找。
王勵肆簡直要氣死了,呵斥道:“你摸他哪呢?”
紀辭墨冷笑了一聲,什么也沒有說,但還就是挺陰陽怪氣的。
郁清冉把身份證遞給前臺,前臺一時之間也不敢說話,看看王勵肆,又看看郁清冉,酒店這種地方,向來比較敏感,不論是夫妻狗血大劇,情侶紛紛劈腿,都發(fā)生過不少。
前臺不知道該不該給辦。
“不做生意了?”郁清冉溫和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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