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劇藝術家李勝素,多年來活躍在京劇一線,常年演出從不喊累,收獲一大批戲迷的熱愛,在專業領域有著較高成就的她,卻被曝光不會做家務,感情上也被傳出緋聞。
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單身至今還不結婚有什么隱情嗎?
想在京劇這碗飯里出頭,天分、苦功、機遇,缺一不可,而李勝素,是那個把所有條件都湊齊了的人。
她十三歲學戲,師從梅葆玖先生,起點之高,規矩之嚴,可想而知,恩師要求她唱戲時“眼睛里要有東西”,她就真把自己逼成了“戲癡”。
為了一個眼神,一個亮相,她能把自己關起來琢磨幾天,反復觀看前輩名家的錄像,對著鏡子模仿到深夜,膝蓋上的淤青常年不退,那是練功留下的勛章,可她從不示人,甚至拍了受傷的照片,想了想又刪掉,生怕給年輕演員帶來負面影響,這份近乎自虐的投入,換來的是舞臺上的光芒萬丈。
她與搭檔于魁智,被譽為梨園行的“黃金搭檔”,兩人在臺上,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交錯,對方的情緒、節奏便了然于心,這不單是業務上的默契,更是將生命融入藝術后,靈魂層面的共振,在舞臺這個世界里,李勝素是完美的,是純粹的,是一個為了角色可以燃燒一切的藝術家。
當大幕落下,走下舞臺的李勝素,卻仿佛切換到了另一個頻道,“我不會做飯,不會洗衣,什么家務都不會”,這話從一個京劇“頭牌”嘴里說出來,聽著有些魔幻,卻是她自己坦然承認的事實。
這并非矯情,她的解釋簡單得近乎樸素:年少時在戲校過集體生活,后勤有專人負責,成名后,巡演、排練占據了所有時間,與其在不擅長的事情上浪費精力,不如花錢請助理,把自己徹底解放出來,一心撲在戲上,這種“生活外包”的模式,也延伸到了她的情感世界。
年近六十,她沒有婚姻,沒有子女,在世俗眼光里,這或許是人生的重大缺憾,但對李勝素而言,這更像一種主動選擇,她從未把結婚生子當作人生的必修課,因為她的時間與情感,早已全部許給了京劇,一個將自己活成了藝術祭品的人,自然也就成了旁人眼中“不懂生活”的怪人。
一個舞臺上光芒四射的巨星,生活中卻低調謙和,甚至有些內向和不自信,這種巨大的反差,恰恰是理解李勝素的鑰匙。
她似乎把全部的能量、精明與圓熟,都預支給了舞臺上的角色,一旦卸下妝容,她就變回那個需要被照顧的普通人,于魁智就曾說過,臺下的李勝素總是不夠自信,需要人推著往前走,可一旦上了臺,就立刻判若兩人,這種性格,讓她能夠屏蔽掉外界的噪音。
面對那些關于她生活能力的議論,她不辯解,只是淡淡承認,她把生活上的“不能”,置換成了藝術上的“全能”,這是一種清醒的取舍,也是她作為頂級藝術家的生存智慧:在有限的生命里,把所有心力都用在刀刃上。
她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許多,皮膚細膩,身段窈窕,這并非什么昂貴的保養秘方,而是數十年如一日的規律作息和嚴格的自我管理,因為她深知,這副皮囊,是承載藝術的殿堂,必須維護好,你看,就連她的“美”,最終也是為了服務于舞臺。
在所有爭議中,最持久、也最傷人的,莫過于她和于魁智的緋聞,這對臺上的神仙眷侶,在臺下被無數人“配對”,捕風捉影的故事傳得神乎其神,甚至對于魁智早已穩固的家庭造成了困擾,更離譜的,是網絡上流傳的“四個緋聞丈夫”名單,言之鑿鑿,卻拿不出半點實證。
面對這些足以壓垮一個人的流言,李勝素是怎么做的?她不生氣,不回應,仿佛那些臟水從未潑到她身上,她唯一一次公開說明,是告訴大家,她和于魁智是“互相成就”的藝術伙伴,她的回應,冷靜、克制,且始終沒有離開“藝術”的范疇。
這便是她的段位,世俗的流言,她用沉默來消化,藝術的質疑,她用更精彩的表演來回答,她與于魁智繼續合作,繼續在舞臺上為觀眾呈現最完美的生旦組合,他們把最清白、最純粹的關系,坦蕩地展示在億萬觀眾面前,這本身,就是對流言最響亮、最體面的回擊。
如今的李勝素,依然活躍在京劇一線,甚至會受邀為家鄉文旅拍攝宣傳片,但她心里,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在等著,那就是收徒傳藝。
許多名家早已桃李滿天下,可她至今沒有正式收過一個徒弟,不是沒人想拜,而是她認為自己還不夠格——不是技藝不夠,而是精力不夠。
“我現在演出任務還很重,如果收了徒弟,就沒法全心全意對他負責'',她要等的,是自己徹底告別舞臺的那一天,她計劃在退休之后,把畢生所學,毫無保留地傳授給真正的好苗子。
到那時,她將把一個完整的、毫無保留的自己,連同京劇的未來,一并交出去,這或許就是李勝素雙面人生的最終答案。
她犧牲了世俗生活的一切可能,只為在舞臺上鑄就一個完美的藝術化身,而當這個化身即將謝幕時,她想留給世界的,不是自己的傳奇,而是京劇這門藝術本身的延續。
從13歲左右就開始學習戲曲的她,早已將戲曲當做她一生的事業,如今她也依然活躍在戲曲舞臺上,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曾采訪過她的一個工作人員,對她比較深刻的印象,就是她談起自己拜師學藝的過程,眼神中充滿了希望,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單純、美好的氣質,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大部分人在為自己的人生做規劃時,都會選擇真正有利于自己的發展方式,這也并不影響他們為社會做出貢獻,在自己的專業領域發光發熱實現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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