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夏知窈傅昀霆》
結婚第五年,傅昀霆瘋狂愛上了一個女大學生。
那女孩家境貧寒,卻清冷有傲骨,她拒絕了傅昀霆遞來的黑卡,說:“我不當任何人的金絲雀。”
就這一句話,讓傅昀霆著了魔。
他追那個女大學生追得滿城風雨,卻忘了家里還有著一個當年他花了九十九封情書才哄著娶回家的妻子。
▼后續文:美文夜讀
陸雪衣的眸子暗了下去,她早該想到的,錦衣衛出手想來是不留活口,自己能活著都已是萬幸。
錦衣衛……霍時洲。
是他殺了陸府全家上百口的性命,陸雪衣的內心止不住地悲傷,有些不愿相信。
陸雪衣想到她的父母不該像亂葬崗里的孤魂一般,孤苦無依,她掙扎著想要起來:“我要去亂葬崗。”
“你如今這番模樣,下地尚且都難,是要爬著過去嗎?”陸敘白一把將她按了回去,遞給她一碗藥,“先把藥喝了,過兩日等你好些,我定會帶你去尋。”
陸雪衣動了一下,實在是疼得厲害,這樣子確如陸敘白所說,怕是爬過去也成問題,她只好接過藥碗。
剛喝了一口,她就皺起了眉,這藥……當真是極苦,她自小體弱,需常喝湯藥調養,但從未喝過如此極苦之藥。
見她神色不對,陸敘白有些緊張:“怎么了?”
“沒什么,有些苦而已。”陸雪衣輕輕回他。
聽她如此說,陸敘白這才安下心,拿著剛剛熬藥的盅,仔細端詳了一番。
難道他不小心將黃連摻進去了?
聞這氣味,怕是摻了不少。
陸敘白佯裝無事發生,一副老中醫的樣子:“良藥苦口利于病。”
陸雪衣不疑有他,一口悶聲喝了個干凈,將碗遞給他:“有勞。”
這藥再苦,也比不上此刻她心中的苦澀。
“陸姑娘,你可知你身上原有舊疾?”陸敘白猶豫著開口。
說到這個,陸雪衣的眸子暗了暗,“我還能活多久?”
陸敘白看向她:“至多三年。”
休養了好幾日,陸雪衣感覺好了不少。
也不知霍時洲聽聞她的死訊,會不會有那么一點難過。
陸雪衣想著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會,他對自己毫無情誼可言。
怕是覺得自己死了,對他而言沒了個拖油瓶,反而是種解脫。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取葉芷吟了。
雖然早已知曉,但只要一想到霍時洲要另娶他人,陸雪衣就止不住地難過。
這時,陸敘白端著藥走了進來。
陸雪衣擦了擦濕潤的眼角,接了過來。
不知為何,每次的藥好像都不太一樣,但都遠不及第一次的苦澀。
對此,陸敘白的解釋是:“一個好的大夫,當然要根據病人的情況,及時做出藥方的調整。你看你這不是快好了嗎?”
“原來如此。”陸雪衣不通藥理,加上身子確實好得挺快,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陸敘白暗暗松了口氣。
他看向陸雪衣,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告訴她。
見他這般猶豫的樣子,陸雪衣問他:“陸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你身上的傷倒還好說,只是這毒,怕是有些年歲了,像是有人蓄意而為。”陸敘白有些猶豫,看樣子,這毒應當是她身邊至親至信之人所為。
“之前有大夫曾經為我診治,告訴過我,此毒已有八年。”陸雪衣眸子暗了下去。
“快些起來吧。”貴妃將她扶起,聽她的自稱,似是有些受傷。
陸雪衣看著眼前這個身著華服的漂亮女人,不禁有些酸楚,這便是她日思夜想的生母。
可就在幾日前,便是她賜了自己白綾,讓她讓出自己的丈夫。
“好孩子,你受苦了。”貴妃伸出手想摸摸陸雪衣的臉龐,指尖還未觸及便被她躲開了。
陸雪衣有些發怔,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抱……抱歉。”
“該說抱歉的人是母妃……是母妃傷害到了你。”貴妃有些哽咽,“對不起,母妃……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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