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是皇軍親自點名,去軍營做飯掃地的…”1943年,馮壯香在家被日軍強行拉拽,準備押到進圭村據點,臨走前,八路軍林士德跟她父母一再保證。
“媽媽,媽媽,林士德是個騙子,求求你不要把我交出去…”馮壯香放聲大哭,她雙手緊抓門把,雙腳踏緊地面,試圖說服父母。
突然“砰”一聲響,兩邊門把被她生生掰斷,馮壯香的哭喊聲越來越遠。
看著女兒被日軍拖走,父母掩面哭泣,雖對林士德半信半疑,但還能怎么辦?
日軍拿刺刀頂在他們腦門上,如果不將女兒交出,全家都得死,但愿那個林士德還能有點良心。
年僅15歲的馮壯香,真的是去慰安所干雜活嗎?當然不,這就要從林士德在羊泉村那段日子說起了。
馮壯香出生在山西孟縣羊泉村,父母都是農民,作為大姐,她要兼顧七八個弟妹,日軍占領村莊后,她平常都不敢外出。
偶爾去田里干活,馮壯香都得在臉上涂抹一層鍋灰,能有多丑就弄多丑,生怕被日本人給抓走。
本來是相安無事的,但是那個叫林士德的八路軍出現了,他就像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對百姓恩將仇報。
這一年,林士德在前線被鬼子打傷,領導將他安排在羊泉村養傷,村里來了八路軍,村民們別提有多熱情。
他們心疼前線戰士,在生活上處處給予林士德方便,在村民的接濟下,林士德的傷也好起來了。
身體恢復后,林士德沒事就在村里閑逛,不管他走到哪,村民都很熱心留下他,家里好吃好喝的給他伺候著,都盼著他快點好。
可是,做夢都想不到,林士德竟然恩將仇報,他嫌棄游擊隊生活太苦,不想再過東躲西藏的日子。
這天夜里,林士德趁百姓都睡著,他偷跑出去,幾次躲過崗哨,跑進圭村據點,投靠日本人,成為一名鐵桿漢奸。
當了漢奸后,林士德為討得日本皇軍歡心,他將羊泉村給出賣了。
對于羊泉村,他太了解了,無論是百姓糧食的藏匿點,還是黨組織的辦公點,林士德都一清二楚,這次叛變,給村民和抗日軍造成很大損失。
村里存的幾萬斤公糧被日軍一夜搬空,黨的辦公點也被他們突襲,還犧牲了好幾個抗日軍。
但是,這還不夠,知道日本人離不開女人,林士德不僅出賣同胞,還幫著日軍到處抓花姑娘。
村里的良家婦女,自然是逃不掉的,日本人連七八歲的小孩子也不放過。
羊泉村的姑娘幾乎被抓完了,其中就包括15歲的馮壯香。
林士德親自帶隊,上馮壯香家抓人,他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還記得他在養傷那會,每次上門來,馮壯香的父母都是熱情款待,家里有好吃好喝都給他留著,就盼著他身體能快點養好。
可一轉身,林士德就變成漢奸,帶著日軍上家里抓人來了,馮壯香的父母只顧干活,不知情,但馮壯香明白他不是好人,每次來吃飯,那雙眼睛就沒移開過。
這天清早,馮壯香一家正吃著早飯,林士德突然帶著四五個日兵闖進來,他告訴馮壯香父母,是皇軍長官親自點名,要他女兒去軍營干雜活,這才出現開頭那一幕。
馮壯香的父母都是老實人,他們不得不將女兒交出去,畢竟生在那個年代,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只能先保住一家性命,別無他法。
被拖出大門后,馮壯香被日軍扛在肩上,她張大嘴一口咬住日兵肩膀,對他又踢又打,另一個日兵見狀,操起槍托,照著馮壯香的腿就打,她感覺火辣辣的疼。
到了日軍營,被扔進木房內,馮壯香發現自己沒法走路,剛剛那一槍,骨頭被打錯位,動都動不了。
這時,走進來兩個日本兵,馮壯香剛想叫,嘴巴立刻被毛巾塞住,她感覺完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任憑日本兵在她身上胡來。
日軍將她糟蹋后,馮壯香縮著身子蹲在角落,屋里很黑,大白天進去都看不清。
門突然被推開,馮壯香心里一緊,但已經沒有逃跑的念想,她的腿受了傷,就是能跑她也跑不動。
一個叫木板的軍官推門走進來,他舉著刺刀,笑著對馮壯香打手勢,讓她自己脫掉衣服,木板見她半天不動,揮起刀就朝她砍去。
馮壯香嚇的閉上眼,以為自己要死了,突然感覺身上一涼,衣褲被木板一刀給割開,她再次被凌辱。
直到天快亮,木板才穿衣離去,馮壯香沒知覺地躺在炕上,她的淚水順著臉龐落下來,好想父母,好想兄弟姐妹,好想就這樣死掉,衣服被割碎,她只能這么躺著,內心又驚又怕。
太陽下山了,門再次被打開,馮壯香哆嗦一下,突然傳來和藹的聲音:“可憐的孩子,先忍著吧,來喝點粥,只要活著就有一絲希望。”
這聲親切呼喚,讓馮壯香激動萬分,她轉過頭來,只見一位老爺爺端著一碗小米粥,站在門口,叮囑她要將粥喝完。
“老爺爺,我的衣褲被割壞了,穿不了了,您能幫我找來針和線嗎?”馮壯香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作孽啊,這是人干的事嗎!姑娘,我回家讓我老伴給你拿上一套,先遮住身子,家里舊衣服還是有的。”老爺爺真心疼這孩子。
“老爺爺,不用麻煩,您給我找來針和線就可以,我自己來修補下。”馮壯香心里頭過意不去。
隔天,老爺爺冒著被殺的風險,偷偷給馮壯香送來針線,這段時間,老人家時不時就給她送粥吃,經常開導她,讓她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
老人家告訴馮壯香,日子是苦的,先不要得罪日本人,熬過去了,再想辦法逃出這里,只要人還活著,就會有希望。
在日軍營這段日子,這位不認識的老爺爺,給了馮壯香溫暖,讓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千言萬語,內心真不知要如何感謝,如果不是老人家多次相助,她早就撐不下去了。
每天照常要被日軍折磨,但馮壯香不再有想死的念頭,她要忍著,總有一天可以從這里走出去,再見到父母,見到她的兄弟姐妹。
直到后來,馮壯香的身體被日軍玩壞了,他們見人沒用了,后面又有新的姑娘送進來,日本人才松口讓他的父母將她贖回去。
后來抗戰勝利,馮壯香才徹底結束她的苦難人生,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從沒忘記過那位老人家,如果不是遇到這位好心人,馮壯香就不會有勇氣活在這世上。
結語
日本人侵略我國,在我們的土地上燒殺搶奪,他們對無辜老百姓下手,手段殘忍至極,根本不把 村民當人看,簡直枉為人。
而15歲的馮壯香,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生在那個動蕩年代,無法左右自己的人生。同時她也是幸運的,幸運的是,她在慰安所遇到了一位善良老人家,鼓勵她,開導她,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想。
中國人的善良,是刻在骨子里,融進血液里,老人家向馮壯香伸出援手,看似平凡,但那是一種溫暖的力量,這種力量被接力傳承到現在。
在那個年代,是一群善良樸實的中國抗日軍,是這些戰士用生命和青春在沖鋒陷陣,是他們用熱血的人生,為中國撐起一片天。
在困難的人生道路中,發現身邊有人需要幫助,我們應該像這位老爺爺一樣,伸出援助之手,讓溫暖和愛無處不在。
團結一心,守望相助是我們中華人民的高尚美德,這一切都因為我們的國家強大有力量,祝福我們的祖國,在未來的光輝歲月,永遠繁榮昌盛。
參考資料:《炮樓里的女人:山西日軍性奴隸調查實錄》——張雙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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