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深阮霧里》、《阮霧里江深》
和江深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于要領證了。
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
這天之后,阮霧里家破人亡。
而江深,臥底有功,青史留名!
凜冽寒冬,鵝毛大雪。
海城民政局門口。
▼后續文:青絲悅讀
阮霧里收回手,起身往樓下去。
回來的時候拿著保鮮膜和膠帶,先把這些放在一邊,又把醫生開好的藥拿過來,輕輕取掉她腳踝上纏著的紗布。
那塊皮肉經過處理后好多了,看著沒白天那么嚇人了。
“疼的話給我說。”
他用棉簽蘸著藥膏動作輕柔的擦拭在她傷口上,不時用嘴巴吹一吹,像是在緩解她的疼痛。
其實已經沒有早上那么疼了,頂多是碰到比較嚴重的地方會有些刺痛,但都在江深的承受范圍以內。
倒是男人溫熱的呼吸落在那塊還未長出新肉的肌膚上時,有種說不出的癢。
皮膚癢,心尖更癢。
等他處理完,裹上新的紗布,再纏了層保鮮膜,確保絕對不會有水滲進去后,他才抬起頭。
“我一會把擬定好的投資合同發到你微信里,有什么不懂的隨時問我。”阮霧里站起身,手背蹭了蹭她的臉蛋,“還有點事要處理,你洗完澡早點睡。”
江深看他拿著手機出去,呆愣了一會,拍了拍臉頰,一頭鉆進浴室里。
睡覺前,她簡單的看了眼合同。
條款挺多,專業名詞也多,她基本都看不懂,但她相信阮霧里,就決定用這份合同。
她設置好明早的鬧鐘,又看了眼臥室門,抿了抿唇,最后沉沉睡去。
她知道阮霧里不想讓她摻和葬禮的事,所以她只能先發制人。
特意定了早上六點的鬧鐘,就是害怕阮霧里丟下她走了。
奪命的鬧鐘聲吵得江深眉頭緊蹙,閉著眼睛摸索著去關,身后的人比她胳膊長,先關掉了鬧鐘。
隨后那條胳膊就搭在她腰間,重得要命。
她哼唧著推搡他。
“別鬧。”男人清晨的聲音帶著濃烈的倦意,又低又啞。
不知道阮霧里昨天忙到幾點,反正江深睡覺的時候已經三點了,她費力地睜開眼睛,狠狠地拍了把他的肩膀。
“你今天去不去山莊?”
阮霧里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下巴擱在她頸窩上,嗓音沉悶,“起這么早,就是為了這事?”
平穩的呼吸噴灑在她光滑的脖頸上,惹得她有點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搞得緊張。
她睡覺比較沉,和阮霧里同床共枕的情況本來就少,僅有的幾次,阮霧里都睡得晚起得早,兩人是第一次同一時間醒來。
她不知道之前睡著了阮霧里是不是也是這樣抱著她。
“我說了,這件事我要參與。”江深是難得的堅定。
阮霧里緩緩睜開眼睛,剛睡醒的男人慵懶散漫,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在她那張堅定的小臉上,忍不住掐了一下。
“賀家的事比你想象的要復雜。”
江深梗著脖子,不服氣的說,“我是爺爺的孫媳婦,這件事我就必須要參與,我可不想讓別人說閑話。”
“上娛樂新聞的時候就不害怕別人說閑話了?”阮霧里撥開她額前的碎發,定定的望著她。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狗男人,能迅速地從她的一句話里找出漏洞。
江深是慣會顛倒黑白的,她理直氣壯地反駁,“那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再說了你和蘇宛白也沒少上娛樂新聞。”
“咱們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阮霧里眉心緊蹙,扳正她的身子,四目相對,他問道,“這和蘇宛白有什么關系?”
這句話落在江深耳朵里頗有點袒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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