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13年的夏天，CNN科 技記者老麗·格爾參觀了一家硅谷創業公司的產品，這家公司專門為硅谷精英生產X愛地牢——它包括秋千、皮帶、鏈條等喜聞樂見的特殊玩具，也涉及鐵籠、絞架、刑具等別出心裁的大型器材。

來自加州奧克蘭的施虐狂羅斯夫人帶領格爾詳細講解了產品，這個地牢科技含量相當高，比如防毒面罩里植入了蘋果耳機，電棍使用了固態電池和受力回饋技術，而蠟燭里則加入了可供皮膚吸收的合成藥物，等等。

“到底有多少硅谷人會購買或使用這些產品呢？”格爾問道。

“市場規模龐大。”羅斯夫人仿佛能洞悉格爾的心思：“你以為蘋果設計師的創作靈感從哪來的？我把他們關在籠子里過周末！”

【圖1】

這些紀實文學在格爾的回憶錄《我與科技巨頭和數字怪胎們的一些往事》中，充分體現了硅谷是個高能奇行種組成的叢林部落，高科技的外衣下其行為模式依舊是馬魯波式的半原始形態。

其實 格爾 原本是帶著技術拜物教般的憧憬，想在硅谷接觸和了解那些聲稱要改變世界的人。 格爾 認為，這些年輕的先驅不應該被主流媒體忽視——直到 施虐狂羅斯夫人向她展示了更令人上頭的一面。

“或許我內心深處感到一絲愉悅，想象著硅谷那些過于自信的兄弟們被關起來的場景。”

“科技界越來越在傲慢和空洞之間反復行事，挑戰與機會，權力與控制，暴漲與可能性，我感受到這一切，如同感受鞭子抽在他們光屁股上的響亮。我大聲地思考著性與某種組織范式之間的聯系。”

【圖2】

“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施虐狂羅斯夫人笑了笑，翹起了二郎腿。這個蕩婦強勢又優雅，就是這一點令人著迷。

格爾繼續采訪那些半神般的創新者，她采訪過馬克·扎克伯格、凱文·斯特羅姆、特拉維斯·卡蘭尼克這樣的大佬，也混過那些大放光彩的獨角獸怪逼創始人的臟局。

在硅谷沉浮數年之后，格爾發現科技革命并非僅僅是為了重塑文化、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以及用技術創造商品福祈。許多現代科技都與性、實驗以及對倫理的突破有關。

這一切就正如羅斯夫人當時問格爾的一樣：“想看3D打印的乳頭夾嗎？”

【圖3】

2014年，格爾前往舊金山，她打算撰寫一份關于X工作者的報道。在舊金山，X工作者自認為創業者，另一種企業家，她們認為，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對機會的嗅覺最敏銳。

基蒂 ·史萊蒂白天在一家社交媒體公司寫代碼，晚上則從事X職業，她告訴格爾，當灣區的一家初創公司發展得很好時，他們就會用證明自己的方式花錢，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炫耀自己的成功，然后花更多的錢。錢都花在我們、毒品和酒精上。

“他們隨時都會失敗，但沒有關系，新的一家又來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逐利漩渦，把每個人的良知都卷得一滴不剩。”

基蒂 ·史萊蒂漫不經心地說道。

【圖4】

一位老鴇告訴格爾，她命令自己的姑娘們穿著“權力的游戲”，以及印著“凜冬將至”、“極客是更好的愛人”等字樣的內衣，這樣更能吸引那些滿腦子都是創業靈感的書呆子。

“他們玩得很開，錢也給得夠。唯一令人不悅的是，一定要你手機裝上他們的應用，否則下次不再光顧。”

“所有賺快錢的姑娘，我是說整個美國，都想來舊金山，這里的錢太多，人太楞了。”

“這里的市場從來沒有飽和過，任何類目都是。各種需求都遠大于供應，這是個瘋狂的地方。”

老鴇早已習慣了這里的風雨，她已在硅谷賺夠了錢。

【圖5】

15年的時候， 格爾了解到一款名為“秘密”的新應用，允許用戶匿名“分享秘密”。經過一番打探，格爾發現許多杰出的硅谷企業家都是多角戀——也就是說，他們與多個男性和女性都有戀愛關系。

在朋友們的擔保下，格爾認識了很多像謝尼一樣的人，謝尼在一家大型科技公司做技術主管，他有兩個男朋友、兩個女朋友，同時還有一個開放名額以吸引那些聞著味兒來的精銳。

格爾寫道，謝尼解釋了愛情在硅谷的腐爛與墮落，這里的愛情完全變成了另一種東西：一種帶著交換和權力的東西，一個畸形，一次冒犯，一場褻瀆。

“這是個心靈的蠻荒之地，他們有最聰明的頭腦，最進步的狂熱，以及最貧困的靈魂。”

“所有你不敢玩的，他們都玩。”

【圖6】

由友人引薦，格爾還參觀了一個大型口口俱樂部，一名超級科技精英創建了這個俱樂部，他以數億美元現金賣掉了自己的公司。他的俱樂部通訊錄上有4、5000人，主要都是初創公司、獨角獸、科技明星和風險投資人。甚至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這樣的頭面人物也身在其中。

格爾被里面的畫面所震驚，她找借口提前退出了派對，和別的地方不同，在硅谷沒有人管她，她就這樣徑直走了，留下一屋不設防的科技精英，曾經他們瘋狂盜取人們隱私，現在他們卻毫不留意地裸露在風險中。

在后來的一次聊天中，聽格爾講述這些趣事，施虐狂羅斯夫人內心沒有任何波瀾，她的產品和服務，面向的人群更加特殊一點，他們看似正常的表面下多少藏著點心理變態，他們需要更多的刺激來鞭策自己保持創新的亢奮，他們要偷渡自己倫理的邊界來達到更開放的思想，他們需要在手銬下、在籠子里、在懸吊中，以一切被羞辱和被踐踏的方式，嘗試觸碰自由。他們借此創新。

【圖7】

“你看到的一切都不是什么新鮮事。這里就是性的圣地，不是嗎？”

施虐狂羅斯夫人隨手拿起根鞭子，象征性地在格爾屁股上抽了一下。“平時，這一下是要收費的。”

“硅谷精英就是另一種形式的搖滾明星，他們需要保持充足的精力和興奮以維持創作沖動，但感官獎勵一定會逐步衰減，然后他們就會玩得更硬。他們養活了全美國最昂貴的色情業，這些年來我的X愛地牢從來都是供不應求。”

在當事方的同意下，施虐狂羅斯夫人邀請格爾參觀了一次她的工作過程，在那個冰冷的的籠子里，一名科技行業投資人被五花大綁，顫抖著跪在地上祈求媽媽的憐憫。

格爾把這一過程記錄在她的回憶錄里，以匿名的方式。

這些荒唐的事實也許只是人類社會前進路上的某些點綴，當人類在享受進步帶來的快感和便利時，從來就不會在意由此而丟失的人性。在硅谷這樣的地方，每天都有人迷失，也隨時都有人崛起。作為淫窟的硅谷與作為進步的硅谷并不沖突——沒有人會因為放蕩而去否認成就，即便這成就是以放蕩的方式。

【圖8】

迫于一些原因，在上述無害的描述之外，基本上我只能保持緘默，感興趣的可以去找找格爾的電子書《我與科技巨頭和數字怪胎們的一些往事》，里面的記載會讓你對那些看似耀眼的人類精華們，失去一些低三下四的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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