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中國的超級工程,外國人第一時間肯定會想到發電總裝機容量2250萬千瓦的三峽大壩,畢竟這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水力發電站。
但其實這座建成于2006年的水利水電工程早已經不是“中國之最”了。
2022年的時候,外媒驚訝的發現中國在西北荒漠上悄悄的開始建設一個更了不起的超級工程,這個工程的總裝機容量達到了4.5億千瓦,是三峽大壩的二十倍。
新時代的“愚公”
中國有96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面積,但其中的沙漠總面積就有71萬平方公里,占了國土總面積的7.4%。
沙漠的存在不但讓當地的環境氣候變得十分差,還一度影響到了全國。
2000年春天那場規模浩大的沙塵暴就隨著冷空氣一路南下,讓臺灣省的人民也見識到了什么叫“天威難測”。
西方人面對這種情況,他們一般會選擇祈禱一番,然后聽天由命。
因為在天災面前,他們的傳說是等待靈神救助,上帝所造的“諾亞方舟”是他們最后的希望寄托。
中國人則完全不同,面對天災,我們的傳說中沒有神仙顯靈,有的只是“女媧補天”、“大禹治水”、“愚公移山”這些靠自己的雙手去改造自然的不屈身影。
這種刻在基因當中的觀念讓毗鄰沙漠而居的人們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開始就對沙漠發起了“沖鋒”。
1950年陜北第一個成立了防沙造林局,當地的百姓在政府的組織下開始大面積植樹造林。
我們所熟悉的“草方格固沙技術”在當時其實就已經有了雛形。
1962年塞罕壩啟動機械林場建設,開始嘗試在寸草不生的荒漠上育苗。
經過技術人員兩年的奮斗,他們將樹苗的成活率從一開始不足8%提升到了90%以上,創造了新中國治沙史上的首個奇跡。
1987年國家開始發力,“三北”防護林工程正式啟動。
這個覆蓋全國13個省區市的大工程累計完成人工造林4.8億畝,讓工程區森林覆蓋率從5.05%提升至13.84%。
為了治沙,陜西定邊人石光銀從15歲就開始種樹,奮斗了50多年,搭上了自己兒子的生命,讓數萬畝沙地變成了綠洲。
生活在毛烏素沙漠邊上的殷玉珍19歲就發誓“寧肯種樹累死,也不叫沙欺負死?!?/p>
破釜沉舟的她用32年讓7萬畝沙漠變成了沃土。
甘肅武威市涼州區出生的王天昌和兒子王銀吉靠著駱駝運水,11年義務固沙造林8000多畝,拖著患癌的老邁身軀,把沙漠死死的攔在了自己的家園之外。
正是因為有無數像他們一樣的“現代愚公”存在,中國的治沙才會取得世界矚目的成績。
2022年1月1日開始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防沙治沙法》讓中國防沙治沙工作走上了法制化的軌道。
第五次全國荒漠化和沙化監測結果顯示,我國荒漠化和沙化土地面積年均減少2424平方公里和1980平方公里,沙塵天氣次數年均減少20.3%,植被平均蓋度增加0.7個百分點。
或許在世界其他國家看來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績,但中國人覺得還不夠,進入新時代,國人又想出了新的治沙妙招。
讓沙漠變成“聚寶盆”
傳統的治沙方式確實可以改變一部分沙漠環境,但治理周期長、回報率低、代價大是毋庸置疑的。
想要真正改變沙漠,讓沙漠創造經濟效益,就必須走科學治沙的道路。
最終國人把目光放在了“光伏發電”技術上。
法國科學家貝克雷爾1839年提出的這種發電理論,上世紀九十年代在西方國家進入了迅猛發展期。
美國1997年提出的“百萬屋頂”計劃,日本推行的新陽光計劃都是著名的光伏發電工程。
時間進入2006年,全世界已經建成10多座兆瓦級光伏發電系統,6個兆瓦級的聯網光伏電站。
相對比這些發達國家,中國的光伏發電項目一開始推廣的并不快,只在偏遠地區可以看到它的身影。
2009年國家出臺的一系列補貼政策讓這種情況得到了根本性改變,中國的光伏發電項目進入到了迅猛發展期。
到2013年的時候,我國光伏發電裝機容量達到了90萬千瓦,成為了全球最大的光伏發電市場。
隨著光伏發電技術的不斷成熟,一些大型的企業逐漸把目光轉移到了廣闊的沙漠上。
沙漠地帶雨量稀少,陽光照射充沛,是安裝光伏發電設施最理想的地方。
兩彈一星之父錢學森院士1984年就曾提出過沙產業理論,認為在新技術的指導下,沙漠將會產生極高的經濟效益。
比亞迪老總王傳福就很認同這個觀點,他表示只要把1%的沙漠鋪滿光伏板,就能解決全國用電。
內蒙古鄂爾多斯成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城市,2007年他們建成了首座光伏示范發電站,發電效率比傳統平板光伏高25%以上。
他們的成功讓其他地方紛紛效仿。
2009年,國家能源局在庫布齊沙漠啟動首個光伏治沙試點項目。
2016年青海共和縣建成全球首個千萬千瓦級光伏發電站,占地609平方公里,和新加坡的國土面積等同。
這座超大型光伏電站的建成徹底改變了青海戈壁荒漠的樣貌,讓這片區域的植被覆蓋率達到80%,年減排二氧化碳1200萬噸。
接二連三出現的光伏發電站不但解決了能源的再生問題,而且還極大的改善了沙漠的生態環境。
有了光伏板的遮擋,沙漠地表的溫度降低,水分蒸發減慢,這就給植物的生長提供了可乘之機。
于是“板上發電,板下修復,板間種植”的新型治沙模式在不毛之地的沙漠上推廣開來。
在時間的推移中曾經不毛的沙漠被“馴化”成為了牧場和良田,各種經濟作為在這里生根發芽。
除了搞常見的放牧種植模式,內蒙古達拉特旗還把光伏項目和旅游聯系在了一起,創作了一個由19.6萬塊光伏板拼成的“駿馬圖”。
這個全球最大的光伏板圖形電站建成后吸引了無數游客,現如今已是當地最出名的網紅打卡勝地。
在富有創造力的中國人的面前,沙漠終于變成了寶地。
中國建設的又一個超級工程
雖然近些年來我國在沙漠上建設了好些個大型的光伏發電站,但相較于71萬平方公里的沙漠面積,這點使用率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而且現如今居民用電有70%來源于火電,新能源發電任重而道遠。
想要改變這一切,沙漠中建設光伏發電站的腳步就不能停止。
2022年,國家發改委宣布,將在廣袤的西北沙漠上建設一座總裝機4.5億千瓦的風電光伏基地。
這個消息一出西方媒體都震驚了,要知道中國三峽工程的總裝機量才2250萬千瓦。
4.5億千萬的風電光伏基地,相當于20個三峽大壩的體量。
當這個超級工程建好投入使用,我國在使用清潔能源方面將會遠遠把其他國家甩在后面。
這個讓西方媒體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超級工程剛剛落地建設沒多久,三峽集團緊接著也發布了一條重磅消息。
他們接下來將會在有著“死亡之海”稱號的內蒙古庫布齊沙漠,建一座1600萬千瓦級的風電光伏發電基地。
三峽集團的加入讓庫布齊沙漠的光伏發電規模再一次爆發性增長。
現如今這里已經成為全世界最出名的科學治沙示范區。
可能很多人會感到奇怪,美國在內的很多西方發達國家都有面積巨大的沙漠,為什么他們不學中國呢?
其實很多西方國家早就嘗試過在沙漠中安裝光伏發電站,只不過最終因為各種原因都失敗了。
就比如美國在本世紀初的時候曾經規劃要在西部的沙漠中建設好幾座超大型光伏發電站。
但最終卻因為光伏電站建成后可能影響沙漠龜的生存而停止了項目。
說實話有的時候我們真的無法理解西方人的腦洞,想要妥善解決沙漠龜的生存真的很難嗎?
我們國家的光伏發電站在建設的過程中也面臨過同樣的問題,但最終我們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當年卡塔爾邀請中國在他們國內的沙漠上建設光伏發電站,就是因為中國建成的光伏電站會讓沙漠的生態環境發展的更好。
隨著一座座西方人想都不敢想的超級光伏電站在沙漠上拔地而起,我國已經成為全球光伏產業的領頭羊。
世界上最先進的光伏技術,有80%的專利出自中國,建造光伏所使用的各種原材料,70%以上都是由中國企業生產的。
可以預見在不遠的將來,當西北荒漠上那座4.5億千瓦的光伏電站投入使用的時候 ,“光伏+治沙”這種模式將會成為全世界爭相研究的對象。
治理沙漠其他國家只是說說而已,但中國人卻是認真的。
只要堅信人定可以勝天的華夏民族認真起來,那就沒有什么事情是干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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