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九歲,幾塊錢的電腦麥克風,唱到現在的體育場,經歷了許多的努力和疲憊,也得到過許多的掌聲和欣賞,現在回首,可以說云淡風輕了。得,和失,都是得。”——許嵩在演唱會上這段關于創作20年的感悟,不僅是對音樂生涯的回望,更是歷經沉淀后對藝術本質的深刻洞察。
19歲的許嵩以網絡歌手身份闖入樂壇,沒有專業唱片公司的支持,以獨立姿態打破唱片工業壁壘,從編曲、混音到宣發全權掌控,正是這種“自給自足”的創作模式,讓他成為90后時代為數不多的一抹青春記憶。
早期作品如《玫瑰花的葬禮》、《素顏》、《灰色頭像》更是憑借網絡的興起傳遍大江南北,成為網絡歌手代表人物之一。更重要的,他構建了獨特的審美體系——將中國古典意象與后現代解構主義結合,如《燕歸巢》的時空錯位敘事、《假摔》的荒誕敘事,形成區別于主流音樂的“許氏美學”。
“贊揚之后往往帶著批評”,雖然與汪蘇瀧、徐良并稱“QQ音樂三巨頭之首”,但仍舊存在部分爭議的作品。簽約海蝶后,許嵩迎來巔峰:歌曲霸榜各大平臺,甚至于主動“失”去市場紅利,從纏綿情歌轉向人文批判。《拆東墻》直指強拆問題,《違章動物》隱喻底層困境,《全球變冷》反思社會冷漠。《千百度》等作品雖獲主流認可,仍存在部分聽眾認為其“背離網絡音樂初心”。加上近年減少曝光、專注創作的選擇,亦被市場解讀為“與流量時代脫節”,演唱會票房雖火爆,但新歌傳播度不及巔峰期。
可以說,許嵩在這 20 年的音樂創作中,有過巔峰時刻的榮耀,也經歷過低谷時期的質疑,但他能將得與失都視為成長的饋贈。正是這種清醒認知,讓他既未沉溺流量狂歡,也未困于孤芳自賞。當行業陷入數據焦慮時,他以“呼吸之野”的極簡舞臺證明:真正的音樂價值不在于喧囂,而在于能否穿透時光,成為“顆顆明珠”般的永恒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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