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真以為是 AI”的,社交媒體上驚現(xiàn)一則帖子:搖滾巨星來到農(nóng)家小院的奇妙經(jīng)歷。
發(fā)帖的是西安當?shù)匾患肄r(nóng)戶的主人,而畫面中的外國男人是英倫天團模糊樂隊 Blur 以及虛擬樂團 Gorillaz 的主腦,達蒙 · 奧爾本 Damon Albarn.
這畫風真的是淳樸又奇妙,達蒙已經(jīng)完全融入當?shù)厣睿渖虾竺妗疤斓莱昵凇钡呐曝腋哪恕?/p>
博主的文案也寫得活色生香,擦了擦眼忍不住讀了又讀:這生活真豐富!
最近 Blur 樂隊的最新紀錄片《直到盡頭》正在上映,這個上世紀 90 年代最紅的英倫搖滾樂隊,中途歷經(jīng)了分合重圓,在 2023 年的溫布利現(xiàn)場又舉辦了音樂會,號召力一如既往。
幾個成員從 19 歲就聚在一起開始玩音樂,如今都 50 多了:除了吉他手考克森開啟了音樂 solo 生涯,另外兩位成員已經(jīng)在音樂行當之外開展了自己的第二人生,比如 Alex 半退休后做了農(nóng)場主還開始生產(chǎn)奶酪,Dave 則是參政當律師;
而達蒙還是那個不怕攤子不夠大,就怕沒得玩的“搖滾圈最勤奮音樂人”:這些年除了 Blur 的事兒,無論是 Gorillaz 還是自己的個人專輯,都玩得有聲有色,實力詮釋 “五旬老人正是闖的年紀”。
1.
90 年代最有才的偶像
很多人知道達蒙不僅因為音樂,也是因為顏值。
上世紀英倫搖滾最有名的兩只樂隊,一只是以工人階級,糙猛質(zhì)樸著稱的 Oasis,主唱是曼城著名流氓咖喱格兄弟;另一只則是倫敦金史密斯大學的高材生們:
Blur 里最吸睛的就是主唱達蒙,還沒開嗓,光看臉就知道殺傷力了。
1968 年達蒙出生在一個藝術(shù)氛圍濃厚的中產(chǎn)家庭,媽媽在劇場工作,爸爸從事現(xiàn)代戲劇藝術(shù)工作,經(jīng)營著一個藝廊,并且擔任一個爵士樂團的經(jīng)紀人。達蒙就在這種藝術(shù)氛圍中長大。
1988 年,他和當時大學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組建了一只樂隊,后來正式取名叫 Blur:因為中文翻譯叫”模糊“,中文網(wǎng)友親切地叫他們“糊團”。
樂隊的成員除了達蒙,還有達蒙 11 歲就認識的發(fā)小,吉他手 Graham Coxon,一個內(nèi)斂敏感的男孩,另外兩個則是貝斯手 Alex James 和鼓手 Dave Rowntree。
Blur 在成名之前有過好長一段不被看好的時期,大家覺得他們不過是四個玩世不恭的中產(chǎn)小孩,哪能唱動人心,直到第三張專輯《Parklife》發(fā)出后登頂銷量榜還蟬聯(lián)長達 90 周年的冠軍,Blur 終于從十八線小團變成了當紅流行天團。
他們的成名金曲就是這張專輯中的《Girls & Boys》。這首歌靈感來源于達蒙在度假時看到年輕人縱情歡愉的狀態(tài),唱腔幽默洗腦,卻暗含思考諷刺,一下子就打中了當時人們在政局變更之下混沌的情緒。
又有臉又有才,一句話說,90 年代的 Blur 如果放到現(xiàn)在,就沒有偶像男團什么事了。
于是后來也有了樂壇歷史上為人津津樂道的 Oasis & Blur 世紀之戰(zhàn)。時過經(jīng)年,這幫玩世不恭的年輕人早已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言和又擁抱,涌動的是肆意青春的時代。
2.
兩個頂級樂團的靈魂人物
搖滾樂隊分分合合是太常事:一夜爆紅后的 Blur 并沒有長此以往順行下去。
那段時間考克森面對鋪天蓋地的輿論關(guān)注感到壓力,開始要接受心理治療,再加上樂隊接下來的專輯銷量也不好,樂隊成員的關(guān)系開始逐漸變得緊張。
曾經(jīng)覺得 Blur 樂隊有見地有品格的市場,又開始認為他們?nèi)匀皇悄侵徊唤拥貧獾闹挟a(chǎn)階級樂隊。
這段時間,達蒙也一度換上恐慌癥,他會在登臺前嘔吐,覺得自己一定會在舞臺上當著成千上萬人的面暈倒。
聚散有時,Blur 的成員在巔峰過后的那些年開始陸續(xù)忙自己的事:Alex 和Dave 開始開展第二人生主線,結(jié)婚生子務(wù)農(nóng),但對于考克森和達蒙而言,音樂還是世上最好玩的事。
考克森自己發(fā)了專輯,還給諸如《去他媽的世界!》這樣的大熱英劇寫原聲帶,達蒙則早有了音樂生涯的”第二春”:也就是虛擬樂隊 Gorillaz 。
1998 年,達蒙與漫畫家 Jamie Hewlett 聯(lián)手打造了這支樂團:已經(jīng)紅了 27 年的 Gorillaz,即使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也一定遇見過這些又壞又酷的角色形象。
他們看起來暴躁憤怒,乖張不羈,就像歌曲中的那些聲音那樣。
那首火遍全球的《feel good inc》:20 年前的流行歌如今聽仍然毫不過時。
還有《On Meloncholy Hill》《Clint Eastwood》都是以當時的眼光來看非常超前,如今聽卻恰切時代的歌曲。
Gorillaz 曾經(jīng)被收進吉尼斯世界紀錄,獲封“世界最成功虛擬樂隊”,它的影響力也超越了之前 Blur 的界域來到了美國:
搖滾樂隊樂手同時橫跨好幾個樂隊并不罕見,但都做到頂尖,很難得。
3.
中國文化愛好者
雖然對于達蒙而言,Blur 永遠是最重要的事。他曾經(jīng)和考克森完全吵崩過,再加上各忙各的事,英倫搖滾也漸入頹勢,Blur 有幾年完全沒有動靜,聽眾以為 2003 年發(fā)行的《Think Tank》就是樂隊最后一張專輯。
樂隊幾人,特別是達蒙和吉他手考克森的關(guān)系確實僵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時間匆匆流過稀釋輕狂,直到 2009 年,樂隊又在海德公園重組。后來又在 2015 年發(fā)售了新專輯《Magic Whip》。
專輯名就算沒聽過,但那張封面上的中國元素太熟悉了:霓虹燈做的蛋筒,還有用中文寫的“模糊”“魔鞭”......
據(jù)說是 2013 年達蒙來中國香港待了幾個月后,寫了幾首小樣,回國后念念不忘,遂完成了全部。而專輯中這首著名的《Ong Ong》的名字靈感,其實是香港的“Hong Kong”。
一首輕松愉悅的民謠搖滾,仍然讓人聽見快樂、愛和自由。
達蒙和中國的緣分不止這些:
有網(wǎng)友還扒出過,2004 年,為了給音樂劇《Monkey: Journey to the West》(就是西游記)做原聲,他還跑到中國待了半年多,上山下鄉(xiāng),只為汲取靈感。
還有網(wǎng)友放出一張在河南和村民的照片,也是抽象和創(chuàng)意齊飛。
4.
“玩”了 30 年的頂流
達蒙就是這樣“玩”了 30 年,從當初的金發(fā)少年到鑲了金牙被人成為“牙爹”,到了在音樂節(jié)上和碧梨合唱《I'm Getting Old》,粉絲一把辛酸淚路人以為這是碧梨他爺爺?shù)哪昙o。
當然不變的是在音樂上的探索和沖勁,組建各種樂隊,發(fā)行個人專輯,和各路音樂人 jam,玩電音,玩說唱,搞慈善等。
達蒙曾經(jīng)化名 DRC Music 在英國著名電子廠牌 Warp
出版了一張《Kinshasa One Two》
離不開的還是 Blur。達蒙曾說重組樂隊就是為了回到老朋友身邊,
”和考克森坐電梯下樓吃早餐比擁有全世界的錢還珍貴,那幾年不和對方說話感覺很糟糕”
紀錄片里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達蒙的驅(qū)動能,別人打游戲他寫歌,錄專輯時他累得在錄音室睡著了。
唱到《Tender》的時候讓人懷念到淚盈,簡單的旋律寫出萬人空巷的情歌,這是動人才華。當然達蒙還是如所有人對他的印象,他說雖然溫布利的重聚很好,但明年還要再來一次嗎?
不了。
“接下來要做出帶來全新能量的音樂”
Blur - Tender - London Wembley Stadium 8th July 2023
如今 Blur 如老友,達蒙更從容,沖勁一如既往還能不受困于過去,當年音樂里的那股冒險歡樂愈發(fā)有了具形。繼續(xù)燥吧,閃閃發(fā)亮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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