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克里姆林宮的法律信息網站上,在7日更新了一條看似普通的文件,普京簽署新法案,正式允許無國籍人士和外國公民加入俄軍服役。這項即日生效的法律修訂了《兵役法》《國防法》和《軍人地位法》,規定非俄公民可簽訂軍事合同服役至“動員期結束、戒嚴結束或戰爭結束”。官方說明直白地寫道:只為“采取緊急補充措施,補充俄羅斯聯邦武裝部隊的人員”。普京的筆尖劃過文件,戰場格局卻已悄然轉向。
這項法律不是孤立的戰術調整,而是俄軍兵力枯竭困境下的戰略突圍。
俄烏戰場已吞噬了三年時光,俄羅斯投入的作戰部隊始終徘徊在二三十萬規模。按照經典軍事理論,控制敵方領土需三倍于敵的兵力,而俄軍當前兵力甚至難以維持現有戰線。北約防空系統和單兵武器源源不斷輸往烏克蘭,俄軍雖握有制空權卻因戰機出動率低迷,難以切斷烏軍后勤命脈。兵力不足的陰影,早已籠罩在每一寸爭奪中的焦土上。
為填補戰場黑洞,俄羅斯近年頻出狠招:2022年征召30萬預備役軍人,2023年擴軍至150萬,2024年第三次擴軍18萬,現役部隊直逼240萬。甚至新移民歸化公民時,也被強制要求履行兵役義務。然而人口僅1.4億的俄羅斯,終究撞上了人力資源的天花板。國內擴軍引發社會動蕩的風險如影隨形,正如軍事分析人士點破的真相:“擴軍會引發國內動蕩,而且俄羅斯人口本身就不多”。當最后一滴兵源即將榨干,普京的手伸向了國境線外。
很大程度上來說,普京為外國軍事力量介入鋪設了一條“合法化”暗道。
法案生效后,任何支持俄羅斯的國家都能以“合同兵”名義輸送戰斗人員,母國無需承擔直接參戰的國際風險。中亞移民、中東志愿者、乃至某神秘東方大國的“退役老兵”,都可能悄然出現在頓巴斯戰壕中。這種模式雖有隱患——外籍士兵待遇差異和作戰效能存疑,卻為克里姆林宮打開了不受國內民意制約的兵力閘門。當烏軍無人機鏡頭拍到亞洲面孔的俄軍士兵時,全球將意識到:俄烏戰場已升格為多國代理人的角斗場。
深層的震動在于,法案撕開了俄烏沖突擴大化、世界化的最后防線。
俄羅斯三年來持續構建“戰時法治體系”:詆毀軍隊最高判七年監禁,呼吁制裁可處五年牢獄;暫停履行《新削減戰略武器條約》;與朝鮮簽署軍事盟約,和中國強化聯合軍演。這些舉措與開放外籍參軍政策共振,形成戰爭機器全球化的拼圖。而當俄羅斯兵營向世界敞開大門時,北約必然以更兇猛的軍援回應。德國已批準向烏克蘭移交“金牛座”導彈,美軍顧問正在敖德薩訓練F-16飛行員。軍備競賽的齒輪加速咬合,戰場邊緣的歐洲國家驚覺:戰火蔓延的風險從未如此真切。
當前,地緣板塊的碰撞,也讓新法案像投入火藥桶的火星。北極航線的爭奪日趨白熱化,俄美核潛艇在冰層下展開“隱形較量”;日本伺機在南千島群島挑起事端,迫使俄軍重兵駐防遠東;高加索火藥桶滋滋作響,亞美尼亞轉向西方讓俄軍不得不分兵維穩。當四大戰略方向同時告急,俄軍兵力調配已到極限。此刻引入外籍軍團,恰似1914年大國裹挾盟國參戰的歷史重演——地區沖突正滑向無法回頭的深淵。
赫爾松前線,一名中亞面孔的合同兵蹲在戰壕里檢查槍械。他身后是俄羅斯許諾的國籍與賞金,面前是烏軍美制坦克揚起的煙塵。而在千里之外的布魯塞爾北約總部,將軍們正用紅色箭頭在地圖上標注新的補給路線。當俄羅斯用法律為戰爭全球化開綠燈時,歐洲大陸已嗅到1914年的危險氣息。三十國軍工廠的機器徹夜轟鳴,基輔街道張貼著新一輪征兵海報,德國民眾因能源漲價焚燒歐盟旗幟——這場始于第聶伯河的戰火,正在將世界拖入熟悉的悲劇循環。上一次如此場景,還要追溯到八十多年前的某個九月。
參考新聞來源:
1、《觀察者網》7月8日:普京簽署新法:非俄羅斯公民可以加入俄軍;
2、《財聯社》7月6日:特朗普改口稱不確定能否結束俄烏沖突;
3、《央廣網》4月18日:德國擬援烏“金牛座”導彈 俄方警告:參戰行為必遭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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