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婳翹云霄》
成仙之后,婳翹才知道,仙不如妖。
所以,她決定不做神仙,改做妖了。
“我不做神仙了。”
天界,婳翹一襲紅衣看向百花殿中的花神緩緩開口。
花神聞言,眼底都是疑惑:“你修煉千年,好不容易才從花妖成為長生花仙,說不做就不做了?”
“嗯。”
“你與神帝在一起五百年,傳言不久后他會封你為后,神后你也不做了嗎?”
婳翹點了點頭:“嗯,都不做了。”
▼后續文:思思文苑
“一旦被撞破,縱使揭露了她的手段,也挽回不了你的聲譽,屆時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出家做姑子,要么嫁給傻子當妾。”
聽完婳翹的話,姑娘片刻不敢耽擱,匆忙換了衣裳從窗口翻了出去。
臨走前還不忘對婳翹道謝:“王妃娘娘,臣女是禮部尚書嫡女許寄情,今日恩情,來日必定還報。”
許寄情前腳剛走,陣陣雜亂密集的腳步聲旋即而至。
鎖頭“啪嗒”一聲開了,恒帝臉色鐵青的帶人沖進房中,卻見婳翹與伯允之不約而同轉過頭,怔怔望著來勢洶洶的眾人。
縮在錦被里的伯允之似是有些害怕,蜷著身子又往床腳縮了縮。
“父皇放心,王爺沒事,就是衣裳被潑了茶水,送衣裳的內侍遲遲不來……”
順著婳翹的話打發了閑雜人等,恒帝黑著臉詢問何總管:“方才說有官家小姐在此處引誘瑞王的是何人?”
不待何總管開口,恒帝又伸手指了指鎖頭:“衣裳遲遲不拿來,卻從外頭上了鎖,這又是何用意。”
在后宮摸爬滾打多年的何總管沉吟片刻:“回皇上,方才檢舉的是禮部白侍郎之女白露,但奴瞧著,這位白小姐很是口直心快,想來也是被人誤導了。”
事已至此,縱不能將彎彎繞繞還原透徹,恒帝也隱約猜到是什么事了,不禁冷笑連連:“這種腌臜手段竟敢算計到允之頭上,何連,去查清沈是誰動的手,朕絕不容她!”
回到宴席后,婳翹不著痕跡的向右側的官員家眷打聽許邀月一家。
禮部尚書許程共有四女二子,許邀月與許寄情同是嫡女,前者是原配所生,后者是繼室所生。
二人自小不對付,長大后更是為著爭取同一門婚事鬧得不可開交。
那便是養在皇后名下的六皇子伯燕青。
相貌與才華超凡便能使人心動,但若再加上家世、能力與自身權貴,足以令天下女子夢寐以求,趨之若鶩。
難怪許邀月鋌而走險,敢在賞菊宴上動這樣的心思。
婳翹掃視了一圈青年男子,來赴宴的成年皇子,只有伯允之一人。
她竟生出些許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別人家的孩子都在力求上進,唯獨自家的孩子整日吃喝玩樂。
此時此刻,婳翹莫名有些理解惠貴妃的感受,兒子連爭的資格都沒有,那是一種被老天爺判下死刑的絕望。
“心愿啊,就是你最想達成的事情。”婳翹的面色逐漸蔓上悲愴。
“打個比方,我從云國離開的那一刻起,僅存的心愿呢,就是活著,好好活著。”
伯允之竟有些嫌棄的望著她:“能不能有點出息,活著有什么難的,以后我保護你。”
婳翹不禁啞然失笑:“好,以后我也保護你。”
二人相視一笑,伯允之黝黑的瞳孔中水光瀲滟,比之清耀的月光亦不逞多讓。
霎時間,籠罩在他們身上的陰影與隔閡盡數如薄霧散去,云開月明。
才與伯允之回房躺下不久,毫無睡意的婳翹忽然覺得頭腦昏昏沉沉。
模糊的視線中,似乎有位身形健壯的黑衣人在向床逼近。
是刺客嗎?婳翹心中一驚,卻使不上力氣。
軟綿綿的推了把伯允之,他似是也中了迷藥,如同木樁子般一動不動。
在黑衣人伸手過來之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婳翹翻身壓在伯允之軀體上,試圖替他擋下這一擊。
良久沒有痛沈傳來,耳邊只隱約聽得一聲嘆息。
婳翹是被一股刺鼻的氣味嗆醒的,瞧著外頭的河景,她此時應是在一間畫舫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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