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再受寵的公主也逃不過聯(lián)姻的使命,雖出身皇家,受百姓供養(yǎng),但快樂的時光極其短暫,悲苦的滋味反倒充斥了公主們的人生,就連康熙最疼愛的小女兒都無法幸免。
提起康熙最喜歡的孩子,端靜公主說第二,沒人說第一,相較于,其他靠母妃身份獲寵的公主不同,端靜是憑借一己之力,在康熙面前得臉的,連帶著母妃也沾了幾分光。
原因無他,端靜就是個天選之女,干啥啥第一,就沒有學不會的,甚至皇子們的課業(yè)她也不在話下。
關鍵,端靜還生了一副芙蓉面,倘若是個男子,絕對出類拔萃,可惜一個女兒身斷絕了一切可能。
康熙很難不注意到閃閃發(fā)光的端靜,深受天子寵愛的小公主,似乎也只能在嫁妝上得到實打實的好處。
即便被放在帝皇的心尖上,依然小小年紀嫁人,并遠走千里之外,然而,端靜的結局變成了康熙撫不平的傷痛。
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竟死相慘烈,乃活活被丈夫一腳踢死的,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康熙的漫長復仇拉開了帷幕。
1. 逃不過的聯(lián)姻
端靜公主聯(lián)姻的不是別人,正是傳揚許久的美事“滿蒙聯(lián)姻”,說白了,就是政治考量下的婚姻。
作為最受寵的公主,端靜都免不了遠嫁蒙古,更別提其他公主了,不受寵的恐怕日子相當難過。
至于結局是好是壞無從得知,全部沉睡在了歷史的塵埃里,史書工筆沒有一個字是屬于她們的。
為了維護兩家的和平,公主們一個接一個的投身到蒙古,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
端靜公主也是如此,與其他公主相比,她嫁的人最好、嫁妝最多,出嫁的儀仗更風光。
丈夫是蒙古的噶爾臧世子,身份都與端靜相匹配,康熙著手添了很多豐厚的嫁妝,生怕女兒受苦。
于是18歲的端靜,帶著金光燦燦的嫁妝去了蒙古,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場面很給力,排場那叫一個大。
但端靜坐在花轎里止不住的心慌,一股無言的恐懼籠罩她身側,康熙本以為女兒能在蒙古生活的很好,不會玉減香消。
結果沒曾想,父女二人一別就是永遠,嫁去蒙古的端靜一開始并不適應生活,與噶爾臧的婚后生活稱不上蜜里調油,卻也算琴瑟和鳴。
畢竟端靜公主的身份擺在那,噶爾臧凡事都要顧及幾分,給公主該有的尊貴和體面。
奈何久而久之,端靜跟噶爾臧話不投機半句多,坐不到一張桌子上。
看問題的眼光不同,以至于二人意見相左,再加上,康熙對蒙古越來越嚴苛,導致噶爾臧心中怨氣橫生。
尤其是端靜還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對他言聽計從,低頭任由擺布,因此噶爾臧無處安放的大男子主義,變成了揮出的拳頭。
端靜的生活立刻水深火熱起來,不光要承受噶爾臧的暴力,還要忍受對方左擁右抱。
端靜的生活暗無天日,日常生活能說話的只有身邊的侍衛(wèi),時不時,過于苦悶的時候,會說上幾句話。
豈料,噶爾臧知道后大怒,帶著酒氣沖回了家,對著端靜開始發(fā)瘋,端靜公主根本插不上話,酒壯慫人膽下,噶爾臧直接一腳踢在了公主的心口。
瞬間,端靜癱倒在地口吐鮮血,登時一命嗚呼,看得出噶爾臧只是借題發(fā)揮,明面上踢得是端靜,實際上想踢的人是康熙。
不難想象,其他公主在蒙古的待遇,只怕會更加辛酸淚。
2. 康熙的復仇
康熙當初挑選噶爾臧,是相當看好他的,家世、容貌、能力均一等一的出眾。
康熙的初衷很簡單,就是讓女兒過得好,可惜噶爾臧外在是頂配,內在是垃圾。
當收到端靜的死訊時,康熙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位九五之尊,不怒自威,殺伐果斷了一輩子,臨了了,被女兒的死訊壓垮了脊梁。
康熙緊緊握著朱筆,滿眼不可置信,當?shù)玫酱_定的回答后,淚光不禁閃爍,扣著龍椅的手青筋暴起。
康熙深深的閉上了眼,再睜開后只余一片殺意,意識到,自己害了端靜的卿卿性命,康熙腳步虛浮。
聯(lián)想到女兒出嫁那天的百里紅妝,康熙腦仁刺疼,噶爾臧的臉不斷閃現(xiàn),一會是兇神惡煞的毆打端靜,一會是滿臉赤誠的說喜歡公主。
隨即康熙派人前去調查,等收到調查結果后,康熙徹底怒氣翻涌,合著噶爾臧爛到家了。
不止毆打公主,害死其性命,還在公主喪期尋歡作樂,盡是一些靡靡之音,不光如此,貪腐、受賄、奪臣妻,噶爾臧簡直不要太拿手。
只是要讓噶爾臧償命,需要從長計議,一方面是滿蒙聯(lián)姻多年,另一方面是噶爾臧所在的喀喇沁部,立下了無數(shù)戰(zhàn)功。
貿然捉拿只怕會后患無窮,反正噶爾臧必須付出代價,只是需要時間,好在噶爾臧是會成人之美的。
他做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變成了康熙發(fā)難的理由,最令噶爾臧啞口無言的是,公主葬禮他尋歡作樂。
噶爾臧喜提普通百姓身份,康熙的法子是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復仇快意。
你以為只把噶爾臧貶為庶人就完了嗎?這只是個開始,隨后,康熙命令把噶爾臧低調的帶回了皇城。
并沒有嚴刑伺候,而是將其關在了端靜公主的故居,門窗全部釘死,守衛(wèi)森嚴,但鴉雀無聲。
每天吃的少得可憐,保證餓不死吃不飽,習慣了奢靡生活的噶爾臧,哪里過的了清粥小菜的生活。
在房間大放厥詞,各種詛咒康熙,詞匯骯臟不堪,只是沒人理會,漸漸的噶爾臧罵不動了。
四周漆黑一片,墻上布滿了看不明白的經(jīng)文,白天還好,但一到了夜晚便是刺骨的寒意。
公主喜歡的風鈴在屋檐下叮當作響,伴隨著清風拂過,悅耳的聲音頓時毛骨悚然。
好似公主的低語,很快噶爾臧就受不了了,想見家人一年的次數(shù)有限,每次見面只能說兩句話,還不允許家里人帶東西。
面都見不著,噶爾臧的精神狀態(tài)逐漸堪憂,更離譜的是,康熙還放了“引魂鎮(zhèn)”,全是人血的大缸擺在房間,組成了一個詭異的陣法。
血腥氣撲面而來,令人作嘔,噶爾臧終于頂不住了,開始不斷呼喚公主的名字。
聲稱看到了端靜,不是表白就是聲嘶力竭的哭喊,以至于,送飯的人不寒而栗。
此外,噶爾臧一族過得也很艱難,康熙不斷收緊對蒙古的舉措,致使他們舉步維艱又無計可施。
史書記載上,康熙將噶爾臧一族描繪成了沒教養(yǎng)的野蠻怪物,忘恩負義的丑惡形象。
一直囚禁了噶爾臧十年,他才斷氣,只是死了也別想好過,噶爾臧死后,還要跟公主合葬,做侍奉公主的人。
碑文也只有公主一人。
信息來源:
《和碩端靜公主考述》《黑龍江史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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