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細雨依舊。巷子深處，濕氣凝重，仿佛能擰出水來。空氣中，柴油與泥土的氣息交織，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洗車仔零零漆手中的報紙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他眼神犀利，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阿克西奧斯新聞說，特朗普明天大概要宣布新計劃，武裝烏克蘭。聽說，要給進攻性武器。這事多半要鬧大。”

外賣仔阿銀將保溫箱靠在墻邊，雨水打濕了他的肩頭。他淡淡一笑，眼神深邃：“進攻性武器？不過是換個名頭罷了。這世道，誰真想進攻，誰又真在防守？一切似乎都只是個局。所謂的‘新計劃’，或許只是舊戲重演。”

擦鞋仔小強手中的鞋刷停了下來，他抬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阿銀兄說得有理。進攻也好，防守也罷，最終大概都是為了利益。武器這東西，到了誰手里，又會指向誰？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小半的真相，大半的迷霧。”

快遞仔華安放下包裹，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他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穿透力：“利益？那只是表象。更深層的原因，也許是某種平衡的打破。當一方的力量改變，另一方多半會做出反應。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連鎖效應’。我們這些小人物，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

養雞仔醬爆懷里的母雞不安地咯咯叫了兩聲，他輕輕拍撫著。他憨厚地笑了笑：“棋子？我只知道，雞要是餓了，大概就會亂跑。這些大人物的事，聽著是挺深奧。不過，給武器，不就是為了打架嗎？估計啊，就是這么簡單。”

零零漆的笑聲在巷子里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你們啊，總是把簡單的事想得太復雜。阿銀，你大概覺得所有事情都有陰謀。小強，你貌似把所有人都當成商人。華安，你似乎總在尋找那所謂的‘平衡’。醬爆，你估計只關心你的雞。然而，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他收斂笑容，眼神變得深邃。

此前特朗普十日便透露，十四日會發表有關俄羅斯的“重大聲明”。十三日他還表示，將通過北約向烏提供“愛國者”防空導彈系統，北約支付費用，稱烏方對此“迫切需要”。

“你們大概都沒想到，”零零漆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得意，“這所謂的‘迫切需要’，其實是特朗普的‘高智商’新策略。他發現，直接給錢，烏克蘭大概會用來買些不痛不癢的東西。但是，如果讓北約掏錢買‘愛國者’，那這筆錢，多半會通過各種渠道，最終流回美國軍工企業。這叫，左手倒右手，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攤了攤手，“而且，讓北約支付，還能顯得自己慷慨大方，又不用自己出錢。畢竟，誰會拒絕一個看起來‘免費’的午餐呢？這大概就是，一箭雙雕，名利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