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但他現在在韓國已經成了“異端”,他的名字叫金在吉,一個敢于挑戰共識、敢于拆穿歷史幻覺的學者。
他沒寫什么驚天動地的小說,也沒在電視上做什么節目,只是用幾十年的研究,扔出兩個炸雷,第一,中國的歷史不該只認5000年,應該是1萬年。
第二,朝鮮半島古代不是什么獨立發展,是中國王朝的管轄地,這兩個觀點,在韓國炸鍋了,他的書被封,講座被禁,辦公室門口天天有人罵他“賣國賊”。
可他自己說得很輕:“我不是為了民族情緒寫史,我是為了真相”,那到底,他的“真相”是什么?又憑什么敢說出這些?
中國歷史不止五千年?
金在吉不是什么“憤青”,也不是嘩眾取寵,他是首爾大學歷史系畢業的博士,做了三十年考古研究。
他的研究不是靠想象,而是靠出土文物、古代文獻和制度痕跡,最開始他也沒想挑戰誰,只是想把史實講清楚。
但越查下去,他越發現,很多所謂的“常識”,根本就站不住腳,比如中國文明的起點到底在哪?韓國和西方學界一直把商朝當成中國文明的起點。
按這個算法,中國文明就是上下五千年,但金在吉不認,他說文明的起點不該只看有沒有文字,也不該只看有沒有城市,而是看有沒有“脫離食物生產的人群”。
這不是他拍腦袋說的,是蘇聯考古學家馬松的標準,于是他開始往前翻,翻到了賈湖遺址、河姆渡遺址、大汶口文化。
賈湖遺址出土了九孔骨笛、炭化稻粒,骨笛能吹出音階,說明那時候已經有音樂文化了,稻粒說明農業已經開始,這是七千多年前的事。
河姆渡遺址更猛,木構建筑用的是榫卯結構,這種技術可不是原始人隨手一搭能搞出來的,而且現場還有水稻痕跡、陶器和紡織工具,社會分工已經出現。
最厲害的是大汶口文化出土的0.2毫米蛋殼黑陶杯,這種工藝,放到今天都難以復制,沒有專職手工業者,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東西的。
金在吉說:“這些都是文明的證據,你不能因為他們沒留下成體系的文字,就說他們不是文明。”
而當這些遺址拼起來時,一個輪廓清清楚楚,中國的文明,至少可以上溯到一萬年前,這個觀點一出,韓國學界沉默了,因為這意味著,韓國歷史教科書上說的“與中國并列發展”的說法,完全站不住腳。
韓國古代屬于中國?
事情到這里還沒完,金在吉說的第二個觀點,更炸,他認為“韓國古代屬于中國”,而且他還拿出一堆證據,從漢朝開始講起。
最早的證據是1931年出土的“樂浪太守印”,這是塊青銅印章,2.3厘米見方,篆書字體和西漢官印一模一樣,地點在平壤,時間在公元前108年,這就很像是實打實的行政管轄。
金在吉找到的第二個證據是在平壤西郊挖出的劉茂墓碑,劉茂是漢朝宗室,碑文上寫得清清楚楚:“歷任會稽、南陽、樂浪三郡守”。
這說明,漢朝不僅設郡,還派自己的宗室去當太守,直接治理朝鮮半島,2012年,平壤大同江邊又出土了一塊漢磚,刻著“始元四年制”。
也就是漢宣帝時期的年號,這種刻磚方式,只有漢朝才有,還有郡道石碑,刻著“永平元年修郡道”。
永平是東漢年號,碑文和《后漢書》的記載一一對應,說明漢朝在樂浪郡修道路、設驛站、收貢賦,統治時間長達400多年。
金在吉說得很直接:“這不是文化影響區,這是郡縣制的直接植入”,有人說,這些只是管一塊地,不代表文化歸屬。
但金在吉舉出了更多的例子,比如陶器,平壤出土的灰陶器,無論是紋飾還是胎土成分,甚至輪制參數,都和甘肅齊家文化一模一樣。
還有車軸,平壤古墓中發現的鐵制車軸,內徑12.6厘米,跟西安漢長安城的車軸完全一樣。
再看文字系統,韓文的前身是《訓民正音》,它的序言就說了:“輔以訓民”,意思是輔助漢字注音,也就是說,韓文本質是漢語拼音系統的變種。
《三國志》里也有記載,魏明帝賜給高句麗王“金印紫綬”,那是太守級別的待遇,不是什么“獨立王國”。
再說服飾和習俗,《世宗實錄》記載新羅朝服樣式,跟《周禮》里的服制圖樣一致,韓國傳統泡菜的腌制方法,和唐代《酉陽雜俎》里記載的“菹”幾乎一模一樣。
端午節習俗也一樣,韓國人認為是本土的,但其實和南朝《荊楚歲時記》里的描述一字不差,所以金在吉認為中原文化和朝鮮半島的原始文化,應該是主從結構。
韓國國內接受不了
金在吉的觀點一出,韓國媒體受不了了,《朝鮮日報》直接在頭版寫:“他把我們都變成了中國人。”
學術界更強硬,把他的研究列為“禁忌文本”,不許公開引用,大學取消了他的講座,出版社把他的書統統雪藏。
金在吉的辦公室被學生砸過,他本人也被罵得狗血淋頭,不過他的研究也悄悄影響了韓國一批年輕學者。
一些韓國學者也開始關注遼寧的紅山文化、山東的龍山文化、甘肅的馬家窯文化……因為他們也發現,朝鮮半島早期文化的線索,全都連著中國大陸。
有些國際學者也站出來支持,只是韓主流學界還堅持傳統三要素(文字、城市、金屬)來定義文明,不愿意輕易改口。
金在吉成了“異端”,但歷史不是靠情緒決定的,當真相被埋藏了太久,總有人要站出來,把它挖出來。
信息來源:從朝鮮半島到遼西——漢晉之際樂浪郡變遷——《學術交流》 2010年第12期177-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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