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的戲碼,在沈東軍身上真實上演了。
一個農村窮小子,靠著岳父 “翡翠王” 的家底和妻子的力挺,硬生生把兩節珠寶柜臺做成了上市公司。
可功成名就后,他不僅出軌生娃,還反手把大舅子送進局子,連岳父留下的家業都想掏空。
這操作看得人目瞪口呆,當年跪在岳父母面前發誓會一輩子對妻子好的人,怎么就變成了白眼狼?
窮小子搖身一變金龜婿
沈東軍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大概就是在機場旅行社跑業務時,撞見了來買機票的馬峭。
那時候他剛靠著倒賣機票賺了點小錢,穿著洗得發白的西裝,兜里揣著皺巴巴的業務單,站在人群里像棵沒扎根的野草。
而馬峭呢,一身得體的連衣裙,腕上戴著塊通透的翡翠手鐲,一開口就是軟糯的南方口音,活脫脫從畫里走出來的大家閨秀。
誰也沒想到,這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能看對眼。
馬峭覺得沈東軍腦子活、會來事,不像身邊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
沈東軍則被馬峭的家世閃了眼。
因為這姑娘的爹是馬崇仁,在緬甸賭石圈喊一聲 “翡翠王”,能讓礦主都得點頭哈腰的人物。
這段感情剛曝光時,馬崇仁差點把手里的賭石刀劈在桌上。
“你找個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的窮小子?” 老爺子吹胡子瞪眼,把家里的相冊摔在馬峭面前,“你看看你表哥表姐,哪個不是門當戶對?他沈東軍能給你啥?”
馬峭也是個倔脾氣,哭著說:“他對我好!他說以后會給我買最好的翡翠!”
為了這事,父女倆吵了三個月,馬峭甚至絕食抗議,最后還是馬崇仁的老戰友來勸:“孩子愿意就行,窮小子有志氣也能飛黃騰達。”
結婚那天,沈東軍在酒桌上給馬崇仁磕了三個響頭,紅著眼眶說:“爸,您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峭峭。”
馬崇仁別過臉沒說話。
然而,讓馬家人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似老實的女婿,心里早就盤算著怎么借馬家的東風往上爬了。
靠著大舅子當跳板
剛結婚那陣,沈東軍確實卯著勁想證明自己。
他拿著全部積蓄開了家數碼彩擴店,整天蹲在店里等客人,連吃飯都啃饅頭。
可倆月下來,除去房租水電,手里的錢比開店前還少,他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盯著天花板琢磨:洗照片這生意太慢,得找個來錢快的路子。
湊巧的是,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天馬峭的哥哥馬峻來家里吃飯,隨口抱怨自家珠寶店的年輕人不懂營銷。
沈東軍眼睛一亮,借著敬酒的功夫湊過去:“哥,要不咱合伙干?我懂市場,你懂珠寶,肯定能成!”
馬峻本來沒當回事,架不住馬峭在旁邊敲邊鼓:“哥,東軍腦子真的好使,你就給他個機會唄。”
馬峭還偷偷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又找父親要了點啟動資金,硬是幫沈東軍盤下了商場里兩節珠寶柜臺。
沈東軍這才算是真正踩進了珠寶圈的大門。
他別的本事沒有,搞起低價營銷來一套一套的:別人賣幾百的銀鐲子,他標 99 塊還買一送一。
進店就送玻璃珠手鏈,老太太們排著隊來領。
馬峻一開始嫌掉價,可看著每天流水嘩嘩漲,也不得不佩服這妹夫會玩。
更絕的是他哄老岳父的本事。
馬崇仁喜歡研究新礦口,沈東軍就跟著跑緬甸,背著礦樣在山里走十幾里路,曬得黢黑也不喊累。
有次馬崇仁賭石看走眼,買了塊廢料,沈東軍連夜查資料,硬是找到個做雕刻的老師傅,把廢料雕成了 “枯木逢春” 擺件,還賣了個好價錢。
老爺子嘴上不說,心里卻漸漸認可了這個女婿。
靠著馬家的資源和自己的鉆營,這兩節柜臺慢慢變成了專柜,又擴展成連鎖店。
2011 年公司上市那天,沈東軍站在交易所敲鐘,風光無限。
馬峭在臺下笑著流淚,她以為自己沒看錯人。
但令人沒想到的是,隨著生意越做越大,沈東軍看馬家人的眼神,漸漸從感激變成了不屑。
私生子曝光后破罐破摔
沈東軍真正變樣,是從兒子出生后開始的。
有次他參加行業峰會,聽見有人在背后議論:“他能有今天,還不是靠岳父?”
這話像根刺扎在他心里,回來就跟馬峭發脾氣:“你爸是不是覺得我還得靠他?告訴你,這公司現在是我說了算!”
為了證明自己 “不靠馬家”,他開始瘋狂刷存在感。
別人搞珠寶的都低調,他偏要往娛樂圈湊:投資電視劇《克拉戀人》,還在里面客串霸道總裁;
簽約唐嫣當代言人,帶著她跑遍各大頒獎禮;
兩年內上了 7 檔綜藝,跟明星稱兄道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 “上市公司老板”。
更離譜的是,他還跟一個年輕模特勾搭上了,甚至偷偷生了個兒子。
這事被馬峭發現時,她正在整理沈東軍的西裝,從口袋里掉出張嬰兒照片,背面寫著 “小寶百天留念”。
馬峭拿著照片手抖得厲害,沈東軍卻一點不慌,反而冷笑:“既然你看見了,我也不瞞你。我沈東軍現在不是當年那個窮小子了,你能接受就過,不能接受就離。”
馬峭哭了整整一夜,看著年幼的兒子,最終還是選擇隱忍。
她以為只要自己退讓,沈東軍總能念點舊情,可她沒料到,這只是他蠶食馬家產業的第一步。
舉報大舅子侵吞財產
2018 年,沈東軍突然向法院起訴,說大舅子馬峻利用職務之便侵吞公司財產,還拿出一堆 “證據”,把馬峻描述成中飽私囊的蛀蟲。
這消息一出來,整個珠寶圈都炸了 ——誰不知道馬峻是公司的元老,當年是他帶著沈東軍入行的?
馬崇仁氣得住院, 馬峭沖到沈東軍辦公室,把離婚協議書拍在他面前:“沈東軍,你非要把事情做這么絕嗎?”
沈東軍慢悠悠地說:“這公司本來就該是我的,馬家占的股份太多了。”
他大概忘了,公司的第一批翡翠是馬崇仁從緬甸挑的,第一批客戶是馬峻的老關系,連公司名字都是馬峭起的。
這場官司打了整整一年,馬峻雖然最終洗清了冤屈,可公司股價跌了一半,人心也散了。
馬家人聯合其他股東,硬是把沈東軍踢出了管理層。
有次記者去采訪,現任董事長馬峻指著沈東軍的名字輕描淡寫:“他?就是個普通股東,不管事。”
沈東軍后來想另起爐灶,可沒了馬家的資源和人脈,他就像被抽了筋的老虎,折騰了半天也沒掀起浪花。
據說他現在偶爾還會去緬甸賭石,想靠一塊好料翻身,卻再也沒當年的運氣了。
結語
回頭看看這出鬧劇,沈東軍的悲劇其實早就注定了。他總覺得自己的成功是靠本事,卻忘了如果沒有馬峭的力挺、馬崇仁的扶持、馬峻的幫襯,他可能至今還是那個在機場倒賣機票的窮小子。
人這一輩子,往上爬沒錯,但踩著恩人上位,甚至反咬一口,終究是走不遠的。
就像馬崇仁說的:“做翡翠得看底子,做人也一樣,底子壞了,再光鮮也成不了好料。”
不知道沈東軍夜深人靜時,會不會想起剛結婚那年,馬峭把熱乎乎的湯端到他面前,笑著說 “慢慢來,我陪著你” 的樣子?可惜啊,有些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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