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士杰，你瘋了嗎？十八年了，你現在說退伍？"連長林建華瞪大眼睛，手里的退伍申請書像燙手山芋一樣抖個不停。

帕米爾高原的風雪夜里，營房內的氣氛凝重得像要結冰。

這個在邊防線堅守了十八年的老兵，終于做出了誰都沒想到的決定。

誰知道，就是這一紙申請書，竟然會引發一場前所未有的"電話風暴"。

01

帕米爾高原的十二月，寒風如刀。海拔四千多米的邊防線上，雪花打在臉上生疼。陳士杰裹緊軍大衣，帶著三個新兵沿著熟悉的巡邏路線前行。

"班長，這里真的有人會偷越邊境嗎？"新兵小王氣喘吁吁地問。

"孩子，別小看這片荒涼。"陳士杰的聲音在呼嘯的風雪中顯得沉穩有力，"我在這里守了十八年，見過的事情你想都想不到。"

十八年。陳士杰心里默默念著這個數字。

2004年，他懷著滿腔熱血來到這片雪域高原，那時候他才二十歲，滿心以為幾年后就能當上干部，衣錦還鄉。

可現在，他已經三十八歲了，頭上的幾根白發在軍帽下若隱若現，軍銜還是三級軍士長。

"班長，你當了這么多年兵，怎么還沒提干啊？"新兵小李天真地問。

陳士杰的腳步頓了一下。這個問題像根刺一樣扎在他心里。他看著遠方的雪山，那里埋葬著他十八年的青春和夢想。

"提干？"陳士杰苦笑一聲，"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命。"

回到營房，陳士杰坐在自己的床鋪上，掏出手機看著微信里妻子王美玲發來的消息："老爸又住院了，醫生說這次比較嚴重。怡怡問爸爸什么時候回家。"

配圖是女兒陳怡在醫院病床前的照片，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陳士杰的心像被人狠狠擰了一把。女兒今年八歲了，他錯過了她太多的成長時光。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走路，第一天上學，他都不在身邊。

陳士杰打開衣柜，里面整整齊齊放著幾十份提干申請書的復印件。

每一份都寫得認認真真，每一份都石沉大海。

他記得第一次遞交申請時的忐忑不安，記得第五次被拒絕時的憤怒不解，記得第十次時的麻木失望，到現在第十八次，他已經什么都不指望了。

"陳班長。"隔壁床的小張湊過來，"聽說連里又要提干了，這次你肯定有戲。"

陳士杰搖搖頭："別想那些沒用的。好好訓練，好好巡邏，其他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可他心里明白，這次也不會有什么不同。

他看著對面新來的大學生排長，那張年輕的臉上寫滿了意氣風發。

二十五歲，本科畢業，入伍才兩年就是排長了。而他，十八年了，還是個班長。

夜深了，陳士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窗外的風雪聲像是在訴說著什么，他想起了家里的溫暖，想起了妻子的眼淚，想起了父親日益蒼老的背影。

手機突然響了，是妻子打來的視頻電話。

"爸爸！"女兒陳怡稚嫩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你什么時候回家啊？爺爺病了，媽媽每天都很累。"

陳士杰看著屏幕里女兒期待的眼神，心如刀絞。"爸爸很快就回去了，你要聽媽媽的話。"

"真的嗎？你每次都這么說。"女兒的眼中閃著淚光。

電話掛斷后，陳士杰坐在床邊發呆。

十八年了，他為這片邊防線獻出了最好的年華，可家人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能在身邊。這樣的堅守，還有什么意義？

02

2022年11月15日，連隊會議室里座無虛席。

"下面宣布干部任免決定。"連長林建華站在臺前，手里拿著一份紅頭文件，"經上級黨委研究決定，任命劉志強同志為副連長。"

陳士杰的心咯噔一下。劉志強，二十五歲，大學畢業生，去年才分配到連隊。

一年時間，從排長直接提副連長。而他，十八年了，連個副班長都沒當過。

會后，陳士杰找到連長林建華。

"連長，我想問一下，這次干部調整的標準是什么？"陳士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林建華看了看他，嘆了口氣："老陳，你的情況我理解，但是現在部隊需要高學歷的干部。你雖然經驗豐富，但學歷這塊..."

"學歷？"陳士杰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連長，我在這片邊防線守了十八年，哪一次巡邏任務我沒完成？哪一次緊急任務我掉過鏈子？就因為我沒上過大學，就永遠不能提干嗎？"

"老陳，你別激動。"林建華有些為難，"這是上面的政策，我也沒辦法。"

"政策？"陳士杰冷笑一聲，"那小劉剛來一年，對這里的地形都還沒摸熟，憑什么就能當副連長？"

"注意你的態度！"林建華的臉沉了下來，"劉志強是正規軍校畢業，專業素質過硬。而且上級有指示，要加快干部隊伍年輕化。"

陳士杰感到一陣無力。

年輕化，高學歷，這些詞像一道道門檻，把他死死地攔在外面。

他想起這些年來無數次的申請，無數次的希望和失望，心中的憤怒終于壓制不住了。

"好，我明白了。"陳士杰轉身就走。

"老陳，你去哪？"

"回班里，繼續當我的老班長。"

當天晚上，陳士杰接到了妻子的電話。

"士杰，你爸突發心臟病，現在在ICU搶救，你快回來吧！"王美玲的聲音帶著哭腔。

陳士杰感覺天都塌了。他立即找到連長請假。

"連長，我父親心臟病突發，我需要立即回家。"

林建華看了看他，點了點頭："行，你先回去吧，家里的事情要緊。"

陳士杰連夜收拾行李，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四十多個小時的車程，他一路上心急如焚。透過車窗看著外面飛逝的景色，他想起了父親的音容笑貌。

到了醫院，陳士杰看到父親躺在ICU的病床上，插著各種管子，臉色蒼白。母親和妻子守在外面，眼睛都紅腫了。

"士杰，你終于回來了。"王美玲撲到他懷里痛哭。

"爸爸的情況怎么樣？"

"醫生說很嚴重，需要做手術，費用要十幾萬。"王美玲哽咽著說。

陳士杰看著妻子憔悴的臉，心如刀絞。十八年來，妻子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照顧老人，撫養孩子，而他卻不能在身邊分擔。

在醫院陪護的幾天里，陳士杰看到了太多。

女兒怯生生地叫他，好像他是個陌生人。妻子為了省錢，每天只吃一頓飯。母親為了醫藥費愁得睡不著覺。

"爸爸，你這次回來能陪我多久？"女兒陳怡拉著他的手問。

"爸爸..."陳士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是不是又要走？我同學的爸爸都能天天陪她們玩，為什么我的爸爸不能？"女兒的眼中滿是不解和委屈。

陳士杰抱住女兒，眼淚止不住地流。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做一件偉大的事情，守衛祖國的邊防線。但是現在，他開始懷疑這樣的犧牲是否值得。

父親的手術很成功，但醫生說需要長期治療和護理。看著病床上的父親，陳士杰做出了一個決定。

"美玲，我想..."陳士杰欲言又止。

"你想什么？"

"我想退伍。"

王美玲愣住了："你說什么？"

"十八年了，我在部隊沒有任何前途，而家里卻這么需要我。爸媽身體不好，怡怡需要父愛，你一個人太辛苦了。"陳士杰說道。

王美玲沉默了很久："你想好了嗎？這是你的事業啊。"

"什么事業？十八年了，我還是個班長。而家里，需要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一個兒子。"陳士杰的聲音很堅定。

那一刻，陳士杰感覺心里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03

2022年11月25日，陳士杰回到了連隊。

營房里的一切都沒有變，還是那張熟悉的床鋪，還是那個軍綠色的行李箱。但陳士杰的心境已經完全不同了。

他坐在桌前，拿起筆開始寫退伍申請書。這是他第一次寫這樣的申請，字字句句都像刀子在割他的心。

"尊敬的連隊黨支部：我叫陳士杰，三級軍士長，2004年入伍至今已滿18年。經過深思熟慮，我決定申請退出現役。原因如下：一、家庭確實需要我回去照顧。父親身患重病，需要長期治療；母親年邁體弱；妻子獨自承擔家庭重擔多年，身心俱疲；女兒正在成長關鍵期，需要父愛陪伴。二、個人在部隊發展已遇瓶頸，多年申請提干未果，繼續留隊意義不大。請組織批準我的申請，我將在剩余時間內站好最后一班崗。此致敬禮！申請人：陳士杰"

寫完這份申請書，陳士杰感覺心里五味雜陳。

十八年的軍旅生涯，就要這樣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陳士杰敲響了連長辦公室的門。

"報告！"

"進來。"林建華頭也不抬地說。

陳士杰走到辦公桌前，把申請書放下："連長，這是我的退伍申請書。"

林建華愣了一下，拿起申請書看了看，臉色瞬間變了："老陳，你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要退伍？"

"連長，我想了很久。家里確實需要我，而我在部隊也沒什么前途了。"陳士杰的態度很平靜。

"胡說！你是連隊的骨干，經驗豐富，怎么能說沒前途？"林建華站起來，"這個申請我不能收。"

"連長，這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陳士杰的語氣很堅定，"我希望組織能夠理解。"

林建華看著陳士杰，發現這個老兵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陳士杰眼中總是有一絲希望，一絲期待，但現在，他看到的只有決絕。

"老陳，你先回去想想，這事不急。"

"連長，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消息很快傳開了。整個連隊都震驚了，誰都沒想到這個在邊防線堅守了十八年的老兵會突然提出退伍。

"陳班長真的要走？"新兵小王不敢相信。

"不可能吧，陳班長是連隊的活字典，他走了我們怎么辦？"小李也很困惑。

戰友們紛紛來找陳士杰。

"老陳，你別沖動啊，十八年都過來了，再堅持堅持說不定就有轉機了。"老兵小趙勸道。

"是啊，陳班長，你走了我們真舍不得。"幾個新兵圍著他。

面對戰友們的勸說，陳士杰心里也不好受。這些年來，他帶過的兵不計其數，很多人都把他當兄長一樣看待。但是，他已經決定了。

"兄弟們，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我真的已經想好了。"陳士杰拍拍大家的肩膀，"你們要好好干，邊防線需要你們。"

下午，營長馬振軍親自找到陳士杰。

"小陳，我聽建華說了你的事情。"馬振軍坐在陳士杰對面，"我理解你的難處，但是你要考慮清楚，十八年的軍齡說放棄就放棄，太可惜了。"

"營長，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月的假期，你回家處理好家里的事情，再回來考慮這個決定。"馬振軍試圖挽留。

"謝謝營長的關心，但我的決定不會改變。"陳士杰搖搖頭。

馬振軍看著陳士杰，嘆了口氣："好吧，我會把你的申請上報的。但是最終能不能批準，還要看上級的意思。"

當天晚上，陳士杰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爸爸，你什么時候回來？"女兒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快了，爸爸很快就能回家陪你了。"陳士杰說道。

"真的嗎？這次不會再走了嗎？"

"嗯，不會再走了。"

掛了電話，陳士杰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雪山。十八年了，他對這片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每一寸土地他都走過，每一個哨位他都站過。但是，是時候說再見了。

04

11月25日晚上8點整，陳士杰剛剛洗漱完畢，準備休息，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老陳，我是建華。"連長林建華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關于你的退伍申請，我們再談談吧。"

"連長，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陳士杰平靜地說。

"老陳，你聽我說，營長剛才開會了，決定推薦你參加下一批士官長選拔，這可是個好機會啊。"林建華的語氣帶著一絲急切。

"連長，我..."

"先別拒絕，你考慮考慮，士官長比現在待遇好多了，而且..."

嘟嘟嘟，陳士杰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后，電話又響了。這次是營長馬振軍。

"小陳，關于你的事情，我跟團里匯報了。團長很重視，要我轉告你，如果你愿意留下來，可以考慮調你到團機關工作。"

"營長，謝謝領導的關心，但是我意已決。"

"小陳，你別著急拒絕，團機關工作相對輕松，離家也近一些，你可以經常回去看看。"

"營長，真的不用了。"

陳士杰再次掛斷電話。他有些疑惑，平時自己提干申請都無人問津，怎么現在要退伍了，反而這么重視？

晚上9點半，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團政委。

"小陳，我是王政委。聽說你要退伍，我很意外啊。你在我們團表現一直很好，是優秀的老同志。"

"政委，謝謝您的認可。"

"這樣吧，我做主，馬上給你辦理提干手續，直接提副連長，你看怎么樣？"

陳士杰愣住了。副連長？這是他夢寐以求了十八年的東西，現在卻主動送到面前。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沒有一絲喜悅。

"政委，太晚了。"

"什么太晚了？你才三十八歲，正是黃金年齡。而且你有十八年的基層經驗，當干部絕對沒問題。"

"政委，我是說我做這個決定太晚了。如果早幾年能有這個機會，我肯定不會走。但現在，家里真的需要我。"

"小陳，你再考慮考慮，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對不起，政委。"

陳士杰掛斷電話，心情復雜。十八年來他無數次申請提干，無數次被拒絕，現在要走了，反而主動給他提干。這是諷刺嗎？

晚上10點半，電話再次響起。這次的號碼陳士杰不認識。

"請問是陳士杰同志嗎？我是團長趙鐵山。"

團長？陳士杰吃了一驚。這么多年來，團長從來沒有直接給他打過電話。

"團長好！"陳士杰下意識地立正。

"小陳，聽說你要退伍，我很震驚。你是我們團的優秀老同志，怎么能這個時候離開呢？"趙鐵山的聲音很嚴肅。

"團長，我..."

"你先聽我說完。我了解你的情況，十八年沒有提干確實委屈你了。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上級對老同志很重視，你的提干問題我來親自過問。"

"團長，謝謝您的關心，但是我真的已經決定了。"

"小陳，你這是跟組織賭氣嗎？"趙鐵山的語氣變得嚴厲，"一個共產黨員，一個老兵，關鍵時刻不能意氣用事啊。"

"團長，我不是賭氣，我是真的需要回家。"

"家里的困難組織會幫忙解決的。你父親的醫療費，孩子的教育問題，都可以想辦法。但是你不能走，部隊需要你這樣的老同志。"

陳士杰感到很困惑。為什么所有人都這么急切地要留下他？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班長而已。

電話掛斷后，陳士杰想關機休息，但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師政治部的領導。

"陳士杰同志，我是師政治部李主任。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師里決定破格提拔你為連長，馬上就可以辦手續。"

連長？陳士杰完全懵了。從班長直接提連長，這在部隊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主任，這......"

"你不要有思想負擔，你的能力我們都知道。十八年的基層經驗，豐富的實戰經驗，這些都是寶貴的財富。"

"主任，我真的很感謝組織的厚愛，但是我的決定不會改變。"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陳士杰的電話就沒停過。從連隊到營部，從團部到師部，甚至還有軍區的領導打來電話。有威脅的，有哀求的，有許諾的，甚至還有人在電話里幾乎是下跪般的懇求。

凌晨1點，又是一個陌生號碼。

"陳士杰，我是軍區司令部作訓處的張處長。"

軍區？陳士杰徹底震驚了。

"聽說你要退伍，這可不行啊。你是我們邊防線上的寶貝疙瘩，怎么能說走就走呢？"

"處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班長......"

"普通？你一點也不普通！你知道你這些年執行了多少特殊任務嗎？你知道你對邊防安全有多重要嗎？"

特殊任務？陳士杰更加困惑了。他想起這些年來確實執行過一些奇怪的任務，但都被告知是常規的巡邏或者設備維護。

"處長，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沒搞錯。總之，你不能走，絕對不能走。明天會有專門的人去找你詳細談談。"

電話掛斷后，陳士杰坐在床邊發呆。

從晚上8點到現在凌晨2點，他接了三十多個電話，從連長到軍區領導，每個人都在挽留他，而且許諾的條件一個比一個誘人。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凌晨3點，最后一個電話打來了。

"陳士杰，你還沒睡吧？"聲音很陌生，但語氣很平靜。

"您是？"

"我叫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需要見一面。明天上午10點，你們連隊后山的那個廢棄哨所，我在那里等你。記住，一個人來，不要告訴任何人。"

"您到底是誰？"

"一個能給你答案的人。"

電話掛斷了，留下陳士杰滿心疑惑。

他看了看窗外，雪還在下，整個營區靜悄悄的。這個夜晚發生的一切，讓他感覺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

他，陳士杰，一個普通的邊防戰士，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05

第二天上午，陳士杰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后山的廢棄哨所。這里曾經是連隊的一個觀察點，幾年前因為位置調整而廢棄了。

一個身材中等、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哨所里，身穿便裝，看不出任何特殊之處。但他的眼神很銳利，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陳士杰？"男子開口問道。

"您就是昨晚打電話的人？"

"對，叫我老K就行。"男子走向前，"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您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見我？"陳士杰警覺地問。

老K掏出一個證件給陳士杰看了看，上面寫著"國家安全部"幾個字。

"國安？"陳士杰吃了一驚。

"別緊張，我們是來幫你解答疑惑的。"老K收起證件，"昨晚的電話很多吧？"

"您怎么知道？"

"因為你的退伍申請引起了很大的震動，從你們團一直驚動到了軍委。"老K的表情很嚴肅，"你知道為什么嗎？"

陳士杰搖搖頭："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班長。"

"普通？"老K冷笑一聲，"陳士杰，你真的以為自己這十八年只是在普通地巡邏嗎？"

"難道不是嗎？"

老K從包里拿出一個軍綠色的信封，遞給陳士杰："這里面的東西會給你答案，你確定要看嗎？"

陳士杰猶豫了一下，接過信封："我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