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晚晴,你到底還要這樣折騰到什么時候!"王秀蘭在電話里聲音顫抖。
"媽,我這是為了什么,你不懂嗎?"蘇晚晴緊握著手機,聲音哽咽。
"為了什么?為了把自己累死嗎?"
"我不累死,你們就..."晚晴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蘇國棟的嘆息聲:"女兒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句話讓晚晴心頭一震,她隱約感覺到什么,但又抓不住。手機從她手中滑落,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呆立在原地。
01
市人民醫院急診科的夜班又開始了。蘇晚晴熟練地整理著手中的病歷,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盡管連續十幾天的加班讓她的眼圈有些發黑,但她依然堅持著。
"晚晴,你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同事謝安然擔憂地看著她,"你看你的臉色,比病人還差。"
"沒事的,安然。"晚晴擺擺手,"年輕人嘛,熬熬就過去了。再說現在科里人手不夠,我不能這個時候掉鏈子。"
謝安然皺著眉頭:"可是你最近老是捂著胸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點胸悶,可能是太累了。"晚晴輕描淡寫地說著,轉身去給病人輸液。
急診科主任陳志遠路過時,注意到了晚晴略顯疲憊的狀態。"小蘇,你最近加班太多了,要不休息幾天?"
"陳主任,我真的沒事。"晚晴急忙搖頭,"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我不能休息。"
陳志遠看著這個倔強的年輕護士,心里有些無奈。蘇晚晴是科里最認真負責的護士之一,但最近的工作強度確實有些過頭了。
夜班結束后,晚晴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這是一間不到20平米的小單間,位于醫院附近的老舊小區里。房租雖然便宜,但條件簡陋,連個像樣的廚房都沒有。
她打開門,看到桌上堆放著一疊又一疊的賬單和醫藥費收據。這些都是父母的治療費用,雖然他們總是說身體沒什么大問題,但這些費用單據顯示事情并不簡單。
晚晴拿起其中一張收據,金額不菲。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這樣的費用每個月都要支出,而她的工資根本不夠。
"必須再多加幾個班。"她自言自語道,揉了揉有些發悶的胸口。
桌上的手機響了,是一條銀行短信:賬戶余額僅剩327元。看到這個數字,晚晴的心情更加沉重。房租還有三天就要交了,而她這個月已經連續加了十幾個班,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她拿起手機,想給父母打個電話報平安,但看到銀行發來的余額短信,又默默放下了手機。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經濟困難,更不能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第二天上午,王秀蘭提著保溫盒來到醫院。看到女兒明顯瘦了一圈的臉龐,心疼得直掉眼淚。
"媽,你怎么來了?"晚晴有些意外,趕緊迎上去。
"給你送點湯,你看你瘦成什么樣了。"王秀蘭打開保溫盒,里面是熱騰騰的烏雞湯,"你爸昨天特意去市場買的烏雞,說要給你補補身體。"
晚晴接過湯,聞著熟悉的香味,鼻子一酸:"媽,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
"孩子,你別逞強了。"王秀蘭握住女兒的手,發現女兒的手明顯瘦了很多,"媽知道你辛苦,但身體要緊。你看你這小手,瘦得都沒肉了。"
"媽,我真的很好。醫院里的工作雖然累,但我喜歡。"晚晴強顏歡笑,"你和爸的身體怎么樣?最近有沒有按時吃藥?"
王秀蘭眼神閃爍了一下:"我們都好著呢,你不用操心。倒是你,要多注意休息。"
"媽,你們的身體到底怎么樣?我總覺得你們有什么事情沒告訴我。"晚晴繼續追問。
"都挺好的,沒什么大毛病。"王秀蘭回答得有些急促,"你快喝湯吧,一會兒涼了。"
晚晴敏感地察覺到母親的異常,但也沒有多問。她知道父母總是報喜不報憂,不愿意讓她擔心。
送走母親后,晚晴心里更加沉重。她知道父母在隱瞞什么,但自己也在隱瞞著經濟壓力。這種相互隱瞞的痛苦,讓她感到更加疲憊。
下午的時候,晚晴接到了房東的電話。
"小蘇啊,這個月的房租..."
"李阿姨,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這幾天就把錢湊齊。"晚晴趕緊解釋。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也有難處啊。"房東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要不你看能不能找家里要點?"
掛了電話,晚晴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她不能找家里要錢,父母的治療費用已經是個沉重的負擔,她不能再給他們添麻煩。
02
連續的高強度工作讓晚晴的身體開始發出更強烈的警報。胸悶的癥狀越來越頻繁,有時候甚至會感到心慌氣短,就像有什么東西壓在胸口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這天夜里,急診科來了一個心臟病突發的老人。晚晴正在配合醫生進行心臟復蘇,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眩暈,眼前一黑,身體搖搖欲墜。
"晚晴!"謝安然眼疾手快,扶住了差點摔倒的她,"你怎么了?"
"沒事,可能是低血糖。"晚晴強撐著站直身體,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我吃顆糖就好了。"
但謝安然看出了不對勁,晚晴的臉色不是普通的疲勞,而是一種病態的蒼白:"你的臉色很差,而且剛才你捂胸口的動作我都看見了。這不是第一次了。"
"真的沒事,安然。"晚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但聲音明顯有些虛弱,"年輕人哪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最近太累了。過幾天就好了。"
搶救成功后,陳主任把晚晴叫到辦公室。他注意到晚晴剛才的異常表現,作為科室主任,他有責任關心下屬的健康狀況。
"小蘇,你的狀態很不好。我建議你馬上去心內科檢查一下。"
"陳主任,我真的..."晚晴想要推辭。
"這不是建議,是命令。"陳主任嚴肅地說,"作為醫護人員,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身體健康的重要性。你現在的狀態已經影響到工作了。"
晚晴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主任,檢查費用..."
陳主任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什么。他知道晚晴的家庭條件不好,父母身體不太好需要治療:"檢查費用醫院可以先墊付,你的身體更重要。如果你身體出了問題,對科室、對病人都是損失。"
回到宿舍后,晚晴坐在床邊,看著手機里父母發來的問候信息。她想告訴他們自己身體不舒服,但又怕他們擔心。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隱瞞。
"爸媽,我很好,工作也很順利。你們要照顧好自己,按時吃藥。"她回復著違心的話。
很快,蘇國棟打來了電話:"女兒,聽說你們醫院最近很忙?"
"還可以,不是特別忙。"晚晴撒著謊,聲音盡量保持輕松。
"那就好,不要太累了。"蘇國棟的聲音里有些擔憂,"女兒,最近我們..."
"怎么了?"晚晴的心突然緊張起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她能聽到父親沉重的呼吸聲:"沒什么,就是想你了。等你有空回家看看。"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晚晴敏感地察覺到異常。
"沒有,沒有,就是年紀大了,總是胡思亂想。"蘇國棟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好了,你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掛了電話,晚晴心里更加不安。父親的語氣很奇怪,好像有什么話想說,但又不敢說出口。這種感覺讓她整夜難眠。
第二天,晚晴想了解一下父母的近況,給老家的鄰居大媽打了個電話。
"小蘇啊,你爸媽最近好像心事挺重的,經常看到他們往醫院跑。"鄰居大媽悄悄地說。
晚晴心頭一緊:"他們身體不舒服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們嘴很嚴,什么都不愿意說。"大媽嘆了口氣,"不過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太好,你有時間還是回家看看吧。"
這個消息讓晚晴更加擔心。她開始懷疑父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但每次打電話詢問,兩老都說一切都好,讓她不要擔心。
但是種種跡象表明,事情遠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父母最近的電話次數明顯增加了,每次通話的語氣都很小心,好像在刻意隱瞞什么。
03
隨著工作強度的增加,晚晴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胸悶的感覺幾乎每天都會出現,有時候甚至影響到了正常的工作。她開始有些害怕,但又不敢面對可能的檢查結果。
這天中午,她正在給一個老年病人換藥,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手中的注射器差點掉到地上,她趕緊扶住旁邊的桌子。
"晚晴,你到底怎么了?"謝安然再也忍不住了,"你這樣的狀態根本不適合工作。剛才你的臉都白了。"
"我真的沒事..."晚晴的聲音有些虛弱,但還在強撐。
"沒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謝安然急了,語氣變得嚴厲起來,"我現在就帶你去心內科。你這樣下去,不僅傷害自己,也會影響到病人的安全。"
"不行,我不能請假。"晚晴搖頭,眼神里有些慌亂,"科里這么忙,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而且檢查費用..."
"你還在想著錢?"謝安然毫不客氣地說,"萬一你在工作中出了問題,不是害了病人嗎?你作為醫護人員,應該最清楚這個道理。"
這句話讓晚晴啞口無言。作為醫護人員,她確實不應該帶病工作,這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任。
當天晚上下班后,晚晴獨自坐在出租屋里,面對桌上的賬單發愁。如果去檢查,又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但如果不檢查,身體狀況可能會越來越糟。
她拿起一張醫療費收據,上面的金額讓她心疼。每個月光是父母的治療費用就要花費不少,雖然她不知道父母到底是什么病,但從費用來看應該不輕松。
手機屏幕亮起,是銀行發來的賬單提醒:信用卡已使用額度80%,請及時還款。看到這條信息,晚晴感到一陣眩暈。她已經透支了信用卡來支付父母的醫療費用,現在連自己的檢查費用都成了問題。
她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撥通了父母的電話。
"爸,我想和你們商量點事。"
"什么事?女兒。"蘇國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我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想去檢查一下,但是..."晚晴的聲音有些哽咽。
"身體不舒服?"電話那頭傳來王秀蘭急切的聲音,她顯然從丈夫手中搶過了電話,"哪里不舒服?嚴重嗎?怎么不早睡?"
"就是有點胸悶,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晚晴盡量輕描淡寫,"但是檢查費用可能需要..."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蘇國棟打斷了她的話,聲音里帶著一種堅決,"你馬上去檢查,需要多少錢爸媽想辦法。身體是最重要的。"
晚晴聽到父親的語氣,心里感動又疑惑:"爸媽,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總感覺你們有話想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晚晴能聽到父母在小聲交談,但聽不清在說什么。最后,王秀蘭的聲音有些顫抖:"女兒,你先看好自己的身體,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媽求你了,一定要去檢查。"
"媽,你這話說得我更擔心了。"
"沒事,就是做父母的總是為孩子操心。"王秀蘭的聲音明顯在強撐,"你一個人在外面,我們總是放心不下。"
掛了電話,晚晴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父母的反應讓她感覺他們似乎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又不愿意說出來。
第二天一早,她收到了父親轉來的一筆錢,金額比她預想的要多很多,足夠支付各種檢查費用。看著銀行的轉賬信息,晚晴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知道這筆錢對于父母來說意味著什么。他們本來就因為治療費用而經濟困難,現在還要為她的檢查費用操心。但更讓她擔心的是,父母表現出的那種擔憂,好像他們比她更害怕這次檢查的結果。
04
在謝安然的強烈要求下,晚晴終于同意去心內科檢查。但她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既擔心檢查結果,又擔心費用問題,更擔心父母心里藏著的那些心事。
心內科的候診室里人很多,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看著他們疲憊的面容,晚晴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情更加沉重。
心內科的候診室里,晚晴緊張地握著雙手。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以病人的身份坐在這里,而且還是在心內科。
"25歲的年輕人來心內科,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旁邊一個大媽小聲嘀咕著,"現在的年輕人壓力太大了,身體都搞壞了。"
這句話讓晚晴更加緊張。她想到了醫院里那些年輕的猝死案例,心跳開始加速。
"蘇晚晴,請進。"護士叫到了她的名字。
心內科主任是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醫生,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嚴肅。他仔細詢問了晚晴的癥狀和工作情況,眉頭越皺越緊。
"你說你連續加班十幾天?每天工作多少小時?"醫生一邊記錄一邊問。
"一般是12小時,有時候會更長一些。"晚晴如實回答。
"胸悶的癥狀什么時候開始的?頻率如何?"
"大概一個月前開始的,最近越來越頻繁,幾乎每天都會有。"
醫生放下筆,嚴肅地看著她:"你這個年齡,出現這種癥狀,加上你的工作強度,我必須安排全面的檢查。"
"心電圖、胸片、血液檢查、心臟彩超都要做。"醫生一邊開檢查單一邊說,"你這個年齡出現這種癥狀,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檢查過程比晚晴想象的要復雜。心電圖顯示有些異常,醫生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血液檢查需要抽很多管血,檢查心肌酶譜、肌鈣蛋白等各種指標。
"醫生,這些檢查是不是表明..."晚晴小心翼翼地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要等所有結果出來才能下結論。"醫生的回答讓她更加忐忑。
做完所有檢查后,醫生讓她等結果。在候診室里,晚晴給父母發了條信息:"正在檢查,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你們不要擔心。"
但她內心深處,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醫生剛才的表情告訴她,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要嚴重。
與此同時,在晚晴老家的小縣城里,蘇國棟和王秀蘭正坐在沙發上,兩人的臉色都很凝重。茶幾上放著一疊檢查報告,那是他們最近的一些檢查單據。
"老蘇,女兒要是真的..."王秀蘭欲言又止,眼圈紅紅的。
"不會的,她還年輕,身體底子好。"蘇國棟安慰著妻子,但聲音里也充滿了擔憂,"應該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秀蘭拿起手機,想給女兒打電話,但又放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情況告訴她?"
"再等等吧。"蘇國棟嘆了口氣,"如果她的檢查沒問題,就先不說了。不想讓她承受太大壓力。"
王秀蘭點點頭,但眼淚還是流了下來:"都怪我們,讓女兒這么辛苦。"
兩人坐在客廳里,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他們心里都有著沉重的負擔,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醫院里,檢查結果陸續出來了。護士通知晚晴所有結果都出來了,讓她去找醫生。
晚晴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醫生正在仔細研究她的檢查報告,表情越來越嚴肅。
"蘇護士,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拿著一疊報告,但沒有立即說出結果。
晚晴的心跳開始加速:"醫生,結果怎么樣?"
醫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仔細地看著報告。這種沉默讓晚晴更加緊張,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辦公室里的時鐘滴答聲顯得格外清晰,每一秒都像是在宣判她的命運。
心內科的辦公室里,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蘇晚晴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地交握著,掌心已經出了汗。醫生面前擺著她所有的檢查報告,表情異常嚴肅。
"蘇護士,根據你的檢查結果..."醫生抬起頭,緩緩開口。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謝安然扶著臉色蒼白的晚晴走了進來。剛才在等候結果的時候,晚晴突然感到劇烈的胸悶,差點暈倒在走廊里。
"醫生,她剛才又發作了。"謝安然急切地說。
醫生立即讓晚晴躺到病床上,連上心電監護儀。看著監護儀上跳動的數據,醫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蘇國棟和王秀蘭接到謝安然的電話后,幾乎是跑著趕到醫院的。兩人都已經六十多歲了,這樣急速奔跑讓他們氣喘吁吁。
"女兒!"王秀蘭沖進病房,看到女兒蒼白的臉色,眼淚瞬間涌出。
蘇國棟緊跟其后,看到女兒躺在病床上的樣子,臉色也變得慘白。
"兩位是患者家屬吧?"醫生嚴肅地看著他們,"請坐下,我需要和你們詳細說明一下情況。"
王秀蘭緊緊抓住丈夫的手臂,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手心的汗水。他們心里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根據心電圖、血液檢查、心臟彩超和胸片的綜合結果..."醫生的聲音在病房里回蕩,每一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擊著三個人的心臟。
當醫生說出最終的診斷結果時,蘇國棟的臉色瞬間變得死灰,王秀蘭更是身體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
"不...不會的..."王秀蘭的聲音顫抖著,"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她才25歲啊!"
然而,就在這時,蘇國棟慢慢轉過頭,用一種晚晴從未見過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里有愧疚,有痛苦,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和絕望。
他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又不敢說出口。
接下來,蘇國棟說出的那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