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最新號外消息,白宮發布的一則健康簡報,再次讓世人聚焦到川總的下肢——不是他的高爾夫球站姿,而是他那雙腫脹的老寒腿,確診為“慢性靜脈功能不全”。聽起來好像不是什么大病,醫生說“很常見,特別在70歲以上”,但川總都79了,馬上奔八了,腿腫得像美國國債一樣,還堅持要連任,這讓人不禁想問一句:川總老矣,尚能飯否?
可惜,他自己顯然是覺得——不但能,還要加雞腿,以形補形。
“老驥伏櫪”,是病不是夢
老馬識途當然是好事,可問題是現在的政壇,老馬不識路,偏偏還非要上高速。川普這回查出血管“功能不全”,按理說也該“功能性引退”了。可他偏不,嘴上說是為了“讓美國再次偉大”,其實是為了“連任不是夢”。
在這個意義上,權力之于政客,就像阿司匹林之于老人——每天一顆,防止自己被歷史遺忘。
你以為這是川總一個人的執念?你錯了。拜老登走路需要引導、說話需要提詞、笑容需要人工,但還是堅定地站在競選臺上朗誦:“我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連他自己都快不信了。
于是,整個西方世界仿佛被一群政治不老泉飲用者所統治——他們的身體在退休,但他們的野心在夜跑。他們的血管在堵塞,但他們的嘴炮卻從不失壓。他們不求長命百歲,只求連任。
歷史上,那些“退休困難戶”
這一病不奇,古已有之。老年政客們總愛對自己說:“我還能站下一班崗。”于是就有了:
? 邱吉爾,82歲還想著東山再起,穿著成人紙尿褲就去議會演講了,精神可嘉。
? 卡斯特羅,做了49年總統,最后是“胰腺先辭職”;要命的疼痛讓他下崗了。
? 哈布斯堡的約瑟夫二世,干到死還在簽文件;簽完最后一份文件,露出得意而又滿足的笑容,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有人說,這是對國家的責任感,其實更多時候,是對權力的強烈依賴感。離了權,他們就像離了Wi-Fi的手機:毫無功能,徒有外殼。
別說他們,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權力上癮”的身邊人。村口退休老村長,整天想進居委會“幫把手”;小區業委會的老頭,每天像巡視的包公,怕樓道不干凈,怕物業不聽話,怕退休生活“無所作為”。
古人云:“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可這些老哥,定不下來,靜不下心,止不住腳。他們的人生格言從來不是“急流勇退”,而是“能站一天就再站一班崗”。
被遺忘的“退下來的兄弟們”
你說他們為什么這么拼?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可怕的真相:一旦退下,就被遺忘。
想想那位曾經的意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退了以后變成八卦對象都沒人關注;再想想法國的奧朗德,如今的存在感還不如一只過期的法棍兒。
他們不怕老,他們怕被世界忘了曾經的自己。
于是,就算病了,就算腫了,就算連自己的健康報告都得總統發言人代讀,他們依然要“站著死,不躺著活”。
誰是那少數的清醒者?
也并不是所有老領導都如此執迷。
? 華盛頓,有義方;打完仗,建聯邦;干兩任,回家鄉。別人勸,就說“再干我老婆跑特了”,于是瀟灑退場。
? 凱撒的老朋友西塞羅,放棄元老院席位回家寫作;退而不休,文耀千古,西方道德哲學巨作“論義務”,“論共和國”,“論法律”。老哥在那個年代就說出了:“國家不是某個強人的私人財產,而是全體人民在正義與法律執行的共同體。” 這個理念對后世西方法治與共和的思想影響深遠。
這才是真正的政治家:知道該上場,也知道該退場。他們明白,歷史不是靠多活幾年占據,而是靠做對了幾件事被記住。
年老不是原罪,但貪戀權位是
說到底,我們當然尊重經驗與智慧,年老不是問題,老而不退才是隱患。一個政壇,不能全靠輪椅支撐;一個國家,不能全靠回憶領航。
古語有云:“大廈之成,非一木之力;治國之道,貴在傳薪。”
川總若真心愛國,或許該考慮退居幕后,成為共和黨的老祖宗,偶爾敲鼓點將,給年輕人讓出C位。畢竟,老驥伏櫪,不是為了搶年輕人的馬鞍。用一句《塔木德》的猶太智慧收尾:
“一個知道何時離開的老人,才是真正的智者。”
川老,您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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