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君諾薄如三更雪》姜虞謝硯白
姜虞被謝硯白退婚后。
兩人再次相見,他眉眼溫柔為新婦攏緊披風。
姜虞眼里的笑意凄涼。
“謝硯白,別忘了,你許諾過,我死后會為我守靈。”
“姜虞,你故意讓丫鬟送遺書給我,想讓我來找你,有意思嗎?”
將軍府庭院內,謝硯白一襲黑色云紋長袍而立,眸光清寒,聲音冷冽。
姜虞抬眸看著他,生生咽下了喉間幾乎快要呼之欲出的腥甜。
而后,她啞然開口:“抱歉。”
▼后續文:思思文苑
姜虞撩開車簾,露出一個笑來:“沒什么不舒服的,是不是找到休息的地方了。”
玄清遙遙一指:“前方就到了藏圖鎮了,我已經派人先去找客棧了。”
姜虞點頭,隨即道:“玄清,你去過很多地方嗎?這一路上,你總能找到正確的路線。”
玄清笑了笑:“自我十歲從南靖離開,十七年時間,足夠我踏足很多時候了。”
姜虞識趣的不再問,但玄清卻看向她:“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放下繼承人的位置,去當佛子嗎?”
姜虞果斷的搖搖頭:“不想,父皇說過,有時候人知道的沒有那么多,反而是好事。”
玄清啞然失笑。
他們一行人緩緩入城,直接去了客棧。
這鎮不大,說是城鎮不如說是村莊,一路上家家戶戶門窗緊閉,顯不出繁華的樣子。
姜虞皺眉:“這鎮子,有些奇怪。”
玄清在前方聽到,不由回頭:“不奇怪,藏圖鎮跟各個國家接壤,卻又不限于任何國家的百姓在此處做生意,屬于一個混亂地帶。”
“我們還會經過很多這樣的鎮子,到時候我跟你詳細說說。”玄清笑道。
客棧老板見著這么多,一眼便認出了誰才是領頭者。
他迎上前來,對上姜虞,卻是一愣,但他立刻恢復了正常,笑道:“各位客官里面請。”
等安頓好眾人,他喃喃自語:“這下可發財了……”
是夜,有消息連夜進宮,寧公公看清上面的字跡時,片刻都不敢耽擱,冒著大不韙喊醒了遲明稷。
遲明稷穿著明黃色中衣走出內殿,神色有些不悅:“何事?”
寧公公將手中的紙條遞過去:“陛下,有長公主殿下的消息了!”
遲明稷本來混沌的腦子陡然清明,他顧不上多說,急忙拿過那張紙條,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才發出愉悅的笑聲:“甚好!你派禁衛軍,立即前往藏圖鎮!”
寧公公聽見這話,頓時一頓:“陛下,聽說長公主殿下跟南靖使臣是一起的,若是您派人前去,會不會……”
實在是南靖是第一次派出使臣出使他國,沒人知道南靖使臣是個什么脾氣性格,傳回的消息說的清清楚楚,長公主殿下并不像作為人質,但萬一呢?豈不是打草驚蛇?
遲明稷沉聲道:“那又如何?她是朕的皇姐,難道還要朕在京都等著南靖慢悠悠的將她帶到朕面前不成!”
寧公公還想再說,卻被遲明稷揮退:“無需多說,盡快差人去辦!”
寧工公只能無奈的離開了乾寧殿,朝禁衛軍所在的地方去宣告陛下旨意。
乾寧殿內,遲明稷看著那張紙條,眼睛亮晶晶的,嘴角也帶著淺淺的笑意,他輕輕摩挲著上面的字跡,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哪怕登基那天,他也不曾這么開心過,在這世上,他已擁有了一切,唯有姜虞,是他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也是他身為帝王,心里最后的柔軟。
說著,他舉起手,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一個揉搓的姿勢。
謝硯白從腰間拿出一塊銀稞子,淡淡道:“現在,可以帶我去了嗎?”
“自然可以。”那人笑瞇瞇的領著他踏進了藏圖鎮。
謝硯白走在街上,看著四周雜亂但又不失去秩序的各個攤位,眼里閃過思索之色。
藏圖鎮地處偏僻,禁衛軍人多,應當不會這么快趕到,而南靖一方也會收到消息,出于建交禮儀,不會帶著姜虞先行離開。
也就是說,姜虞一定還在這座鎮上。
謝硯白渾身疲累,但精神頭卻是極好,想到那道身影,他身體里仿佛被注入了無限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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