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這樣的奇女子嗎?一個本該穿金戴銀的富家小姐,偏要裹著綁腿舞刀弄槍;一個能寫出婉約詩句的才女,卻能在刑訊室里咬著牙不吭一聲;一個剛生完孩子的母親,轉身就把嗷嗷待哺的娃交給別人,自己鉆進冰天雪地的東北打游擊——她就是趙一曼。你說她到底圖啥?放著舒坦日子不過,非要跟豺狼虎豹似的日軍硬碰硬,最后連命都搭上了。今天咱就來聊聊這個比熒幕上好看百倍,也硬核百倍的四川姑娘。
趙一曼老家在四川宜賓,家里條件在當時算得上殷實,按說她該像別家小姐那樣,學女紅、讀私塾,到了年紀就嫁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安安分分過一輩子。可這姑娘打小就擰巴,別的女娃剛懂事就被裹腳,哭得撕心裂肺,她倒好,死死蹬著腿不讓纏,爹媽勸不動,最后只能依了她。你想想,在那個年代,一個不裹腳的姑娘得多扎眼?可趙一曼不在乎,她覺得腳是自己的,路也是自己的,憑啥要被布條捆著?
更奇的是她的心思。那會兒她大姐夫鄭佑之是個地下黨員,經常給她講外面的世界,說有群人正在為窮苦人打天下。趙一曼聽著聽著就入了迷,整天追著姐夫問東問西,眼睛里閃著光。后來她考上宜賓女子中學,別人忙著比誰的花襖好看,她卻拉著同學辦壁報、演話劇,嘴里說的全是"平等""解放"這些新鮮詞。畢業后她更敢干,居然瞞著家里報考了黃埔軍校武漢分校,成了那兒少有的女學員,每天摸爬滾打,可心里頭痛快。
再后來,組織上看她思想進步,派她去蘇聯中山大學深造。在莫斯科,她遇到了湖南小伙陳達邦,兩個熱血青年一見面就對上了眼,沒多久就結了婚,還生了個兒子,取名陳掖賢。按說這時候該享享清福了吧?可趙一曼心里頭裝著事兒,那會兒東北已經被日軍攪得天翻地覆,她夜里抱著孩子喂奶,一想到關外的同胞在刺刀底下過日子,就睡不著覺。沒過多久,組織上要派人去東北搞抗日,她二話沒說就報了名。
你知道這意味著啥不?意味著年幼的孩子得交給別人帶,意味著這輩子能不能再見到娃都不好說。臨走那天,她抱著孩子看了又看,眼淚啪嗒啪嗒掉在娃臉上,可最后還是咬著牙把孩子遞給了親戚。有人說她心狠,可你想想,要是人人都想著自家娃,那誰來保千千萬萬的娃不變成亡國奴?
到了東北,趙一曼徹底變了個人。她給自己起了個代號叫"李姐",穿著灰撲撲的棉襖,跟游擊隊混在一塊兒。東北的冬天能凍掉耳朵,她裹著薄薄的棉被在雪地里宿營;山里缺糧,她就跟著隊員挖野菜、啃樹皮;日軍"掃蕩"得緊,她帶著隊伍在林子里跟敵人捉迷藏,有時候一天要轉移好幾次。可就算這樣,她還是樂呵呵的,有空就給隊員們念詩,教大家認字,說"咱們現在吃苦,是為了將來的人能享福"。
后來她成了抗日聯軍的指揮員,拿起槍桿子跟日軍真刀真槍地干。有回在珠河打仗,她帶著小分隊伏擊日軍運輸隊,槍林彈雨里她端著步槍沖鋒,一點不含糊。可再厲害的人也架不住寡不敵眾,1935年冬天,為了掩護大部隊撤退,她的左腿被流彈打中,倒在雪地里昏了過去,醒來時已經被日軍捆成了粽子。
日軍一看抓了個女的,還是個當官的,起初沒當回事,覺得嚇唬嚇唬就招了。可他們打錯了算盤,趙一曼看著弱不禁風,骨頭比鋼還硬。辣椒水灌進去,她咳得撕心裂肺,緩過來就罵"你們這些強盜早晚得完蛋";老虎凳架起來,腿骨咯吱作響,她咬著牙不吭一聲;后來日軍更損,把專門從日本運過來的電椅搬出來,電流一通,她渾身抽搐,頭發都豎起來了,可就是不吐露半個字。有個看守后來回憶,刑訊室里的慘叫聲聽得人頭皮發麻,跟地獄里的聲音似的,可這女的只要還有口氣,就不忘痛罵他們。
就這么折磨了九個多月,日軍實在沒轍了,決定處死她。臨刑前,趙一曼向看守要了支筆,給兒子寫了封信,字歪歪扭扭的,因為手被打得實在握不住筆。信里說:"母親不用千言萬語來教育你,就用實行來教育你。
在你長大成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記你的母親是為國而犧牲的!"你說這信得多戳心?一個母親到死都在教孩子啥叫家國大義。1936年8月2日,趙一曼被押到珠河的小西門外就義,槍響的時候,她才31歲,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
結束語
或許有人會問,趙一曼這樣值嗎?我覺得啊,她不是圖值不值,她是圖心里痛快。一個見過光明的人,哪能容忍黑暗吞噬大地?一個懂得愛的母親,哪能看著別的孩子淪為亡國奴?她用最柔弱的肩膀扛起了最重的擔子,用最短暫的生命,在中國人的心里刻下了最滾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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