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哈哈那位從小生活優渥的大小姐,家里冰箱上裝了個攝像頭。起初大伙兒都覺得這舉動挺新鮮,總說有錢人家的生活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后來才慢慢知曉,這背后藏著的故事。
幾年前有本雜志對她做過采訪,問她這輩子最有成就感的事是什么,她只說了三個字:“還活著。”記者又問,那希望以怎樣的方式離開呢?她回答得很直接:“任何時候都可以,現在就沒了我也愿意。”最后問她最看不起的人是誰,她低頭思索片刻,說是自己。
當時不少人覺得好笑,覺得生來就擁有一切的人,不愁吃穿,凈說些不著邊際的話,直到漸漸了解她的生活經歷,才明白這些話的分量,這哪是隨口說說,分明是心里積壓了太多事情,才熬出這樣的感慨。
1996年她才14歲,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去了美國,身邊跟著一個叫杜建英的女人。說是父親派來照顧她的,可這位杜建英是父親公司的員工,比她父親小二十多歲。
到了美國沒多久,杜建英就生了個兒子,之后的十年里,又添了兩個孩子。這三個孩子的英文名都帶有字母J,而她自己的英文名是Kelly,公司里有人私下議論,說這就像是三個J圍著一個K。
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杜建英在公司領取的工資,單據上寫的是給她的監護費。一個小姑娘,在國外看著父親的情人帶著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用著本應屬于自己的生活費,心里該是什么感受?換成咱們普通人,恐怕夜里都難以安睡。
等她留學回來,家里的情況變得更加復雜。父親和母親早就離婚了,杜建英在公司里權力很大,母親卻被調到了管理倉庫的部門。家里的長輩也很偏心,把杜建英的兒子當成寶貝,見到她,連句親切的話都沒有。
爺爺去世的時候,按道理該由她這個長孫女捧骨灰盒,結果卻是杜建英的兒子去捧,她連殯儀館的門都沒能進去,對方說“女眷不方便”。她就站在門口,看著那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孩,后面跟著父親和杜建英,那一刻,心里估計像被針扎一樣,自己反倒像個外人。
她的親叔叔行為更讓人不解,嘴上罵她自私、不認親戚,轉頭就和杜建英合伙開了家公司,賣的產品和娃哈哈的AD鈣奶相似,明顯是在搶占市場。有人勸她,都是一家人,別太計較。她聽了只是冷笑,一家人?那他們把我媽擠到倉庫的時候,怎么不說一家人?
2020年的時候,她聽說父親要修改遺囑,當時就急了,把手機都摔了,自己鎖在辦公室里,不吃飯也不喝水。就這么硬撐著,直到身體實在撐不住了,父親才做出讓步,寫了份文件,說明國外的資產都歸她,其他孩子沒有權利主張。她拿著那份文件出來的時候,人瘦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但眼神卻讓人不敢輕視。
她開始管理公司后,對杜建英可沒什么情面可講。先是關停了杜建英負責的十幾條生產線,后來查賬時,發現杜建英那邊有人多報費用,直接報了警,讓相關人員接受處理。有一次開會,杜建英小聲說公司要被她搞垮了,結果第二天,就被移出了所有高管群。有人說她太較真,但想想她以前受的那些委屈,也就不難理解了。
現在她的日子也不好過。杜建英那邊的三個孩子,拿著在美國的出生證明,要求分割家產。杜建英也放話,不給她兒子股份,就毀掉娃哈哈。她的母親也幫不上什么忙,打電話來也只是勸她別太累。她叔叔的那家公司,生意還不錯,上電視采訪時,還說要打破他們家的市場壟斷。
她身邊的人換得很頻繁,司機、保姆,有時候三天就換一個。有位工作了很久的老員工說,她每換一次人,眼里的防備就多一分。家里的保潔阿姨說,有次收拾房間,看到她枕頭底下壓著那份遺囑,紙張都已經磨破了邊。
網上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說她心狠,更多人覺得,換成自己,可能會比她更加謹慎。前陣子有人拍到她半夜從公司出來,手里拿著一瓶AD鈣奶,一邊走一邊喝,仔細一看,臉上帶著淚痕。
家里冰箱上的攝像頭還在那里,觀察著里面東西的保質期,也仿佛在見證她一路走來的歷程。那些覺得她想法極端的人,哪里知道她經歷了什么。
在那樣的環境里,想好好生活,不多加留意不行,態度強硬些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句“還活著”,哪里是消極啊,那是她在一堆煩心事中,努力撐過來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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