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本身就像一座大廈,很多人進入其中,摸不清頭腦,也有人能夠看清這座大廈的結構,卻無法逃離這座大廈的控制。
人們出生之后要接觸母語,跟著周圍的大人學說話,聽多了自然就學會了。但這種語言到底是怎樣學會的,很多語言學家到現在都弄不清楚。人們學語言,應該有一定的語言架構。就像人們要拿一個東西,起碼得有手來拿,要盛放一個東西,起碼得有盛放的容器。學語言應該有大腦,大腦內部應該有一定的語言架構,或者說有前語言階段,而這種前語言階段到底是誰打造的,是誰來構成的,就不是語言學家們能夠研究的了。即便是腦科學家,也沒有研究出前語言階段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們只知道學習語言需要有大腦的參與,大腦就好像容器一樣盛放了語言的架構,也盛放了語言的邏輯。但大腦中似乎有一種先天的語言架構,這種語言架構是人類特有的,一學就會。倘若讓一頭豬來學人類的語言,即便打死它,它也學不會。豬也有大腦,但豬的大腦只能成放豬的語言結構,或者說通過簡單的哼哼和肢體接觸,生成一種語言,這種語言只有豬能懂,人類可能懂一部分,但并不知道豬在說什么。人類的語言只有人類懂,或者出現了高級智慧生物,也有可能懂人類的語言。而所謂狗或貓能懂人的語言,只能說是一種訓練過后的條件反射,并不能聽懂人類語言的真正意義。語言就像一座大廈,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回廊,有各種各樣的房間,有各種各樣的風景。
語言的宏偉大廈似乎在人類出生之后就已經存在人的大腦中了,而這種存儲似乎是遺傳的結果,但遺傳學又沒有明確指出來。遺傳學研究的是人類的染色體,人類的細胞,而不是研究大腦中的語言架構問題。語言學家研究人類后天語言的形成與發展,卻也無法研究大腦中語言架構的問題。腦科學家只會研究大腦產生的各種想法,各個區域負責的功能,卻也不會研究大腦中的語言架構問題。大腦本身似乎具有先天的語言架構,沒有這樣的架構是學不會語言的。大腦不是簡單的容器,而是各種思維的匯集地,是各種想法的匯集地。大腦可以盛放整個世界,就像一面鏡子一樣,可以映照大前世界,或者說大腦中本身就存在著世界,只不過人類沒有發現,總是到身外去尋找,要在身外的探索中驗證大腦中的世界是否真實。語言也是一樣,當人類的語言成熟之后,人們會覺得非常驚訝,因為只有人會說人類的語言,而且會變化無窮,而這種語言本身就已經存在于大腦中,只不過人類沒有發現而已。人類學習語言的過程是逐漸認識語言的過程,也是大腦中的語言架構逐漸在現實中實現的過程。當人形成了成熟的語言系統,大腦中的語言架構也就在現實生活中實現了,算是變得比較成熟。
倘若大腦中沒有現成的語言架構,不管外界語言多么驚艷,多么美好,多么簡單易學,人類也完全學不會。就好像豬無法學會人類的語言一樣,因為它的大腦中沒有人類語言的架構。物種不同,語言架構不同,對語言的理解不同。低等生物有肢體語言,有簡單的語言交流,但并不能理解人類復雜的語言系統。人類可能會理解螞蟻觸角觸碰發出的信號,理解大象嘶鳴的意思,理解海豚叫聲的意思,理解貓和狗的搖尾巴是什么意思,但人類無法理解外星人的語言。外星人可能理解人類的語言,甚至可以破譯地球上所有的語言系統。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學會說地球上所有的語言,只能說有會說幾十種語言的人。人類大腦中存在先天的語言架構,就像一座宏偉的大廈,只不過是無形的,很多人都不知道。當人們學習各種語言的時候,這種語言的宏偉大廈就逐漸浮現出來,慢慢形成一定的語言邏輯,形成語言系統,最終人們掌握了幾種語言,那么語言架構始終都存在。人類對于各種語言有不同的看法,有認為好學的,也認為不好學的,有主動去學的,有被動逃離的。
但不管怎樣,人類大腦中有語言的宏偉架構,可以通過這種架構來學習各種不同的語言,甚至能夠達到幾十種語言融會貫通的程度。語言本身是一座迷宮,也是宏偉的大廈,人類處在其中會迷失方向。倘若遵從語言規律,按照不同的情境來說話,人就會認清這座大廈的架構,其實是認清了大腦中的語言架構,或者說,大腦中的語言架構通過人類學習語言浮現出來,但并沒有完全浮現出來,人類只不過看到了其中的九牛一毛。人類的潛力是非常巨大的,學習語言方面也是如此,可以學習幾十種語言,甚至能夠學習上百種語言,只不過人類沒有充分挖掘這種能力。或者說,人類大腦中的語言架構早就存在了,可以轉變各種形式,學會各種不同的語言。只要是人類的語言,人就能學會,除非人主動抵制,不去學習,或者故意偷懶,也就學不會了。外界的語言是內心語言的顯現,外在的語言架構是大腦語言架構的顯現,而大腦中的這種語言架構還有一種前語言階段,就是沒有形成語言架構之前的狀態,而這種狀態是靠神秘力量操控的,至今為止,沒有任何語言學家、腦科學家能夠發現這種神秘力量到底是什么,就更別提破譯了。腦機接口出現之后,可以讓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幾十種語言,但這種學習只是大腦中語言架構起作用的學習,效率非常高,卻與前語言階段沒有什么關系。人類要進入語言大廈,形成自己的語言結構,就好像建造一座大廈一樣,人類要一磚一瓦地去建造,但建造大廈需要圖紙,這張圖紙到底是誰來繪制的,就不是人類能夠知道的了。
人類大腦似乎就是整個世界,本性本自具足,而語言架構也早就存在,支撐語言架構的前語言階段也存在,而且只有人類存在,似乎是一個悖論,又似乎是一種物種限制的表現,當然也就讓人類變得比較偏激了。人類能夠懂得自己語言的微妙之處,懂得語言交流的好處,也能夠看到語言大廈的宏偉,卻分明不知道大腦中前語言階段是怎么回事。但愿人類能夠在語言這座大廈中自由遨游,也但愿人類能發現前語言階段,知道語言的狹隘與可笑之處,知道語言的工具屬性,也就理解了語言意義的各種畸變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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