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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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媽的救命藥不見了!整整十萬塊錢的藥啊!"
李建國跪在醫院走廊里,聲音顫抖得厲害。
劉警官看著監控錄像,眉頭越皺越緊:"從昨晚八點到今早七點,只有夜班護士和保潔員進過病房,沒有外人。"
"那藥怎么會憑空消失?這可是我們全家的救命錢!"李建國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護士長在一旁也急得不行:"這種進口靶向藥必須冷藏保存,離開特定溫度就會失效,就算有人偷了也沒用啊。"
就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是前護工老劉,因為腰傷剛離職不久。
老劉看了看圍在一起討論的眾人,猶豫了片刻,最終開口道:"警官,我知道那藥去哪了。"這句話一出,整個走廊瞬間安靜下來。但老劉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四天前的上午,秋風蕭瑟,省城第一人民醫院腫瘤科病房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李大媽躺在15號病床上,臉色蠟黃得像秋天的落葉,身體瘦得只剩皮包骨頭,胸口隨著呼吸艱難地起伏著。
她的兒子李建國坐在床邊那張破舊的陪護椅上,緊緊握著母親布滿老繭的手。
這雙手曾經為了供他上學,在田地里勞作了幾十年,如今卻變得如此枯瘦。
"媽,您再堅持堅持,醫生說了,只要用那個進口藥,您的病情就能控制住。"李建國的聲音有些哽咽,眼圈紅得像兔子一樣。
李大媽緩緩轉過頭,看著兒子紅腫的眼睛,心疼得不得了:
"建國啊,媽這把年紀了,活夠了,不值得花那么多錢。十萬塊錢,夠你在城里付房子首付了,夠你娶媳婦了。"
"媽,您別這么說,我寧可一輩子不買房子,也要治好您的病。"
李建國趕緊擦了擦眼淚,聲音顫抖,"錢的事您別操心,我已經想辦法了。"
其實,李建國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十萬塊錢意味著什么。
他在建筑工地上干了整整十年活,每天起早貪黑,風吹日曬,每個月工資四千塊錢。
除去在城里租房子的費用、生活費,還要給母親寄生活費,一年下來也存不了多少錢。
這十萬塊錢,相當于他不吃不喝干兩年的積蓄。
為了給母親治病,李建國已經把老家那套祖傳的老房子賣了,只賣了三萬塊錢。
剩下的七萬塊錢,他硬著頭皮向親戚朋友借了一圈。
有些平時關系不錯的朋友,一聽說要借這么多錢,直接就避而不見了。
還有些親戚,當面答應得好好的,過后就推三阻四,最后也沒借成。
"建國啊,你這孩子太傻了。"
隔壁床的病友家屬看不下去了,"你媽這個年紀,這個病,花這么多錢不值得啊。"
李建國聽了這話,臉色一變:
"大嬸,您這話我不愛聽。我媽把我養這么大不容易,現在她生病了,我當兒子的不管誰管?"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病友家屬還想解釋。
"您別說了。"李建國打斷了她的話,"在我心里,我媽比什么都重要。"
李大媽聽著兒子的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知道這些年兒子為了她花了多少錢,吃了多少苦。
就在這時,王護士長走進了病房。
她手里拿著體溫計和血壓計,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王護士長今年四十五歲,在這個科室工作了整整二十年。
她見過太多生離死別,也見過太多因病致貧的家庭。
雖然外表看起來嚴厲,但內心非常善良,對病人和家屬都很照顧。科室里的年輕護士都叫她"王媽"。
"大媽,您兒子孝順,這藥該用還是得用。"王護士長一邊給李大媽測體溫,一邊安慰道。
她其實心里也不好受。
像李建國這樣的農民工家庭,為了給老人治病傾家蕩產的,她見過太多了。
有些家庭最后人財兩空,有些家庭因為治病負債累累,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護士長,這藥真的有用嗎?我聽別人說,這種病到了晚期,用什么藥都沒用。"
李大媽虛弱地問道,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就在這時,陳醫生走進了病房。
陳醫生今年二十九歲,是腫瘤科的主治醫師,醫學博士畢業,在這個領域很有研究。
但他性格比較冷漠,總是用很專業的醫學術語和病人交流,讓人感覺有些距離感。
"當然有用,這是目前國際上最先進的靶向藥物,專門針對您這種類型的胰腺癌。"
陳醫生走到床邊,翻開李大媽的病歷,
"根據您的基因檢測結果,這種藥物的有效率可以達到60%以上。"
"陳醫生,我媽這個情況,用了藥能管多久?我是說,能延長多少生命?"
李建國站起身,急切地問道。
陳醫生推了推眼鏡,看了看手中的檢查報告:
"根據臨床數據,如果按時用藥,配合化療和放療,患者的中位生存期可以延長12到18個月。當然,這期間生活質量也會有明顯改善,疼痛會減輕很多。"
12到18個月,對于李建國來說,這就是莫大的希望。
哪怕只是多陪母親一天,他都覺得值得。
更何況是一年多的時間,足夠他好好盡孝了。
"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用藥?"李建國迫不及待地問。
"藥品我已經聯系好了,明天就能到。但是..."陳醫生停頓了一下,
"這種藥品需要特殊保存,必須在2到8攝氏度的環境下冷藏,而且價格確實不便宜。"
"價格我們已經知道了,十萬塊錢一支。"李建國咬了咬牙,"錢我已經準備好了。"
陳醫生點了點頭:"那好,我現在就去開處方,明天藥品到了就可以開始治療。"
當天下午,李建國拿著借來的錢去醫院財務科繳費。
這些錢有大票也有小票,有新的也有舊的,都被他整整齊齊地放在一個塑料袋里。
走在醫院的走廊里,李建國的手心都出汗了。
這十萬塊錢,是他們家的全部希望,也是他們家的全部債務。
"李建國,胰腺癌靶向藥物,十萬元整,請核對金額。"
財務科的工作人員熟練地點著鈔票。
李建國看著工作人員數錢,心跳得厲害。這些錢他已經數了無數遍,生怕少了一張。
"金額正確,這是您的收據,請妥善保管。"工作人員遞給李建國一張收據。
李建國雙手接過收據,像捧著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這張小小的收據,承載著他對母親康復的全部希望。
第二天上午,藥品終于到了。
這是一支裝在精美包裝盒里的藥劑,看起來其貌不揚,但價格卻比黃金還貴。
拿到藥品的那一刻,李建國的手都在發抖。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貴的東西,這小小一支藥劑,就相當于他兩年的工資。
"建國,這就是能救媽媽命的藥嗎?"
李大媽看著兒子手中的藥品,眼中既有希望,也有擔憂。
"是的,媽,這就是救您命的藥。"
李建國小心翼翼地把藥品放進病房的專用醫用冰箱里。
這個冰箱是專門用來保存貴重藥品的,溫度恒定在2到8攝氏度之間。
冰箱不大,但功能很全,還有溫度顯示和報警裝置。
藥品被放進冰箱后,陳醫生在上面貼了一張標簽,寫著李大媽的姓名、床號和藥品名稱。
"建國,這藥這么貴,會不會有人偷啊?"李大媽有些擔心地問。
"媽,您放心,病房里有24小時監控,而且這藥必須冷藏保存,離開冰箱幾個小時就沒用了,沒人會偷的。"
李建國安慰母親,但其實他心里也有些擔心。
王護士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走過來說:
"你們放心,我們科室從來沒有發生過藥品失竊的事件。而且這種藥品在外面也賣不掉,沒有人會冒這個險。"
當天晚上,李建國在醫院的陪護椅上過夜。
這種椅子又硬又窄,根本談不上舒服,但為了陪護母親,他已經習慣了。
夜里,李建國睡得很淺,時不時就醒來看看母親的情況。
凌晨兩點多,他起來給母親蓋被子,順便看了看冰箱,藥品還在那里,這才放心。
凌晨三點多,李建國又起來上廁所。
回來的時候,他又習慣性地看了看冰箱,藥品依然安靜地躺在那里。
冰箱的溫度顯示器顯示著6攝氏度,一切正常。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夜班護士小張準備為李大媽注射藥物。
小張是個二十六歲的年輕護士,剛工作兩年,長得清秀,性格內向,平時話不多,但工作很認真負責。
小張來自農村,家里條件一般,父母都是農民。
她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衛校,畢業后來到這家醫院工作。
雖然工資不高,但她很珍惜這份工作。
"李大媽,該注射藥物了。"小張輕聲說道,然后走向藥品冰箱。
她打開冰箱門,準備取藥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冰箱里空空如也,昨天放進去的那支價值十萬的救命藥不見了。
"藥呢?藥怎么不見了?"小張的聲音有些顫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李建國聽到動靜,一個激靈從陪護椅上坐了起來:"什么不見了?"
"您母親的藥,不在冰箱里了。"小張結結巴巴地說,聲音都變了調。
李建國聽到這話,腦袋嗡的一聲,像被雷劈了一樣。
他跳起來沖到冰箱前,仔細查看冰箱的每一個角落,里面確實空無一物。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還看到了!三點多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還確認過!"
李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大,臉色變得煞白。
李大媽也被驚醒了,看到兒子慌張的樣子,心里咯噔一下:"建國,怎么了?"
"媽,藥不見了,您的救命藥不見了!"李建國的聲音都變了,帶著哭腔。
"什么?"李大媽一下子坐了起來,"怎么會不見?"
小張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種價值十萬的藥品失蹤,這可是天大的事。
很快,其他病房的患者和家屬都被驚動了,紛紛圍了過來。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有的說是不是放錯地方了,有的懷疑是被人偷了。
"建國,別著急,可能是護士放錯地方了。"隔壁床的病友家屬安慰道。
"不可能,我親眼看著護士把藥放進這個冰箱的。"
李建國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十萬塊錢啊,這是我們全家的救命錢!"
聽到動靜,王護士長匆忙趕了過來。
她看到圍在冰箱前的一群人,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怎么回事?"王護士長問小張。
"護士長,李大媽的藥不見了。"小張的聲音還在顫抖,
"我準備給她注射的時候,發現冰箱里沒有藥。"
王護士長臉色一變,立即檢查了冰箱和周圍的環境。
冰箱工作正常,溫度顯示正常,但里面確實沒有藥品。
這種價值十萬的進口藥物失蹤,這可是大事件。
王護士長立即拿出手機,通知醫院保衛科和科室主任。
"建國,你先別著急,我們馬上調監控,看看是怎么回事。"
王護士長盡量保持冷靜,但心里也很緊張。
"監控?對,調監控!"李建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病房里有監控,一定能看出來是誰拿了藥!"
但李建國哪里還能冷靜得下來。
他跪在病房門口,聲音顫抖地大喊:
"救命藥沒了!十萬塊錢的藥沒了!誰拿了我媽的救命藥!求求大家,如果有人看到了,請告訴我!"
他的喊聲在醫院走廊里回蕩,驚動了整個病區。
其他病房的患者和家屬都探出頭來,有的同情地看著他,有的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這可怎么辦啊,十萬塊錢的藥說沒就沒了。"
"肯定是被人偷了,這么貴的藥,誰不眼紅啊。"
"我看這家人也夠可憐的,為了治病連房子都賣了。"
李大媽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心如刀絞。
她想下床去扶兒子,但身體虛弱,根本站不起來。
"建國,你起來,別跪了。"李大媽哭著說,"媽不治了,咱們回家吧。"
"媽,您別這么說!"李建國回頭看著母親,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一定要把藥找回來,一定要給您治病!"
不到半小時,醫院保衛科的人就趕到了現場。
保衛科長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同志,經驗豐富,處理過不少醫院內部的糾紛和事件。
"什么時候發現藥品不見的?"保衛科長問小張。
"今早七點準備注射的時候發現的。"小張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昨天什么時候最后確認藥品還在?"
李建國想了想:"我凌晨三點多起來上廁所的時候還看到了,當時藥還在冰箱里。"
保衛科長點了點頭,開始調取監控錄像。很快,派出所的劉警官也趕到了醫院。
劉警官四十歲,在派出所工作了十五年,辦案經驗豐富。
他一到現場就開始了解情況,詢問相關人員。
"藥品價值多少錢?"劉警官問。
"十萬塊錢。"李建國哽咽地回答。
劉警官倒吸了一口冷氣。十萬塊錢,這可不是小數目,已經構成重大盜竊案了。
"我們先調監控看看。"劉警官說著,和保衛科長一起走向監控室。
病房里安裝有24小時監控設備,攝像頭正對著整個病房,冰箱也在監控范圍內。
理論上說,任何人的進出都會被記錄下來。
監控錄像很快就調出來了。
從昨晚八點到今早七點,總共有11個小時的錄像。劉警官和保衛科長仔細查看每一個時間段。
錄像顯示,從昨晚八點到今早七點,總共有三個人進過15號病房:夜班護士小張,還有兩名夜班保潔員。
小張一共進病房四次,分別是晚上八點、十點、十二點和凌晨兩點。
每次都是例行查房,測體溫、看病人情況、記錄護理單。
從監控上看,她每次進病房都是直接走到病床邊,檢查病人情況,并沒有靠近過冰箱。
兩名保潔員分別在晚上十點和凌晨五點進來打掃衛生。
她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拖地、倒垃圾、擦拭床頭柜。
從監控上看,她們也沒有接觸過冰箱。
"這就奇怪了。"劉警官皺著眉頭,
"從監控上看,這三個人的行為都很正常,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會不會是監控有死角?"李建國急切地問。
保衛科長搖搖頭:"這個病房的監控是全覆蓋的,沒有死角。而且冰箱就在監控正對面,任何人開啟都會被清楚地拍到。"
劉警官又仔細看了幾遍監控錄像,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讓案子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那藥到底去哪了?"李建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劉警官也覺得這個案子很蹊蹺。
從監控錄像來看,確實沒有外人進入病房,而進入病房的三個人行為也都正常。
那么,價值十萬的藥品是怎么消失的呢?
接下來,劉警官開始逐一詢問相關人員。
首先是小張護士。小張來自附近的農村,家境一般但也不算困難。
她在醫院工作兩年,一直表現良好,沒有任何違紀記錄。
"昨晚你進病房幾次?"劉警官問。
"四次,分別是八點、十點、十二點和凌晨兩點。"
小張回答得很準確,"都是正常的夜班查房。"
"有沒有打開過藥品冰箱?"
"沒有,我只是例行查房,看看病人的情況,測量體溫,沒有動過冰箱。"
小張的聲音還有些緊張。
"你知道這個藥品很貴嗎?"
"知道,十萬塊錢一支,我們護士都知道。"
小張點點頭,"正因為知道它貴重,所以我們都很小心,不會隨便碰的。"
從監控錄像確實可以看到,小張每次進病房都是直接走到病床邊,檢查病人情況,測量體溫,然后離開。
她確實沒有靠近過冰箱。
接著是兩名保潔員。她們都是醫院的正式員工,工作多年,也沒有任何前科。
"你們昨晚打掃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冰箱有什么異常?"劉警官問其中一名保潔員。
"沒有,我們只負責打掃地面和倒垃圾桶,不會碰醫療設備的。"
保潔員老實地回答,"而且我們也知道那里面放著很貴的藥,不敢碰。"
另一名保潔員也是同樣的回答。
從監控錄像也可以證實,她們進病房后只是簡單打掃了地面,倒了垃圾桶,確實沒有接觸過冰箱。
調查進行了整整一個上午,但始終沒有進展。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結論:沒有人偷走藥品,但藥品確實不見了。
李建國坐在醫院走廊里,雙手抱頭,絕望地哭泣。
母親的病情在惡化,每耽誤一天都可能要命。而那支救命藥,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建國,別哭了,我們一定會找到藥品的。"
王護士長坐在他身邊安慰。她也很著急,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科室,她也有責任。
"護士長,我媽等不了了。"
李建國抬起頭,眼睛紅腫得厲害,"醫生說了,這藥越早用效果越好,每耽誤一天,治療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王護士長心里也不好受。她在這個科室工作了二十年,見過太多這樣的家庭。
為了治病傾家蕩產,最后還要面對這樣的意外,實在是太不幸了。
"我們再想想辦法,看看還有什么地方沒有檢查到。"王護士長盡量安慰李建國。
下午兩點,陳醫生也加入了調查。作為主治醫師,他對這起藥品失蹤事件也很關注。
"會不會是藥品本身有問題?比如說,根本沒有放進冰箱?"陳醫生提出了一個推測。
這個推測讓大家眼前一亮。李建國趕緊回憶昨天取藥的過程。
"不對,我親眼看著醫生把藥放進冰箱的。"李建國肯定地說,
"而且我昨晚還確認過好幾次,藥確實在冰箱里。"
王護士長也證實了這一點:
"我昨天下午也在場,親眼看著藥品放進冰箱的。而且我們還在上面貼了標簽。"
陳醫生也點頭確認:
"我確實把藥品放進冰箱了,當時李建國在場,護士長也在,不可能記錯。"
這個推測也被排除了。
下午五點,劉警官把所有相關人員召集到會議室,準備重新梳理案情。
會議室里坐著陳醫生、王護士長、小張護士、兩名保潔員,還有醫院的保衛科長。李建國也被叫了進來,他的眼睛已經哭腫了。
"我們現在再次確認一下時間線。"劉警官拿出筆記本,
"昨天下午,藥品被放進病房冰箱,李建國在場確認。昨晚八點到今早七點,總共有三個人進過病房,但監控顯示他們都沒有異常行為。今早七點,護士準備注射時發現藥品不見了。"
大家都點頭確認了這個時間線。
"那么,藥品到底去哪了呢?"劉警官環視會議室里的每一個人,
"有沒有人想到什么可能性?"
會議室里一片沉默。大家都絞盡腦汁在想,但就是想不出合理的解釋。
就在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探頭進來,正是前護工老劉。
老劉穿著洗得發白的工作服,腰板有些佝僂。
他因為腰傷,一個月前剛從這個病區離職。今天聽說科室出了大事,特地趕了過來。
"對不起,打擾了。"老劉站在門口,有些不好意思,"
我聽說15號病房的藥品丟了,想問問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劉警官看了看這個老人,點點頭:"當然可以,請進來。"
老劉走進會議室,看了看在座的每一個人。
他在這個病區工作了十年,對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我能問問具體是什么情況嗎?"老劉問道。
王護士長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價值十萬的藥品神秘失蹤,監控顯示沒有外人進入,內部人員行為也正常。
聽完介紹,老劉沉默了一會兒。
他在椅子上坐下,深吸一口氣,目光掠過在場的每一位醫護人員和警官:
"作為在這個病區工作了十年的老護工,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各位..."
他停頓了一下,緩緩說出那句話。
會議室內瞬間一片死寂。
陳醫生的臉色變得煞白,王護士長不自覺地攥緊了雙手,小張護士的眼神開始躲閃,就連一直鎮定的劉警官也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