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慶后和杜建英在香港的老照片,出差同住一間房 ,施幼珍很受傷
溫柔星球do
網上翻出一張1995年的老照片,香港簽約儀式的背景板前,娃哈哈的宗慶后身邊站著女高管杜建英。她梳著黑長直,一身職業裝襯得身形挺拔,沒人留意照片角落露出的酒店房卡,兩人同住一家酒店,登記的是同一間房。
同一時間的杭州,宗慶后的妻子施幼珍正坐在縫紉機前,給13歲的宗馥莉補書包。丈夫在電話里說去香港談業務,帶了公司的杜建英,她聽著聽筒里含糊的語氣,指尖的頂針頓了頓,還是繼續踩著踏板。
墻上的全家福里,她穿著洗得發白的藍布衫站在宗慶后身邊,眉眼間全是過日子的踏實。那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陪丈夫蹬三輪車送貨磨出的厚繭,將來會成別人踩在腳下的臺階。
杜建英1991年進的娃哈哈,起初有男朋友,分手沒多久就常跟著宗慶后出差。公司茶水間里總有人嘀咕,說她看老板的眼神不一般,但誰也拿不出實據。直到1998年洛杉磯的醫院,她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填出生證明,父親一欄工工整整寫著宗慶后。巧的是,宗馥莉那年正好去美國留學,陪讀的“監護人”正是杜建英。
14歲的小姑娘拖著行李箱走進公寓時,杜建英的孕肚已經很明顯。夜里總能聽見隔壁房間傳來嬰兒啼哭,白天看杜建英拿著娃哈哈的工資單去買奶粉,單據用途欄寫著“宗馥莉監護費”。日子久了,宗馥莉慢慢懂了,自己這趟留學,不過是給父親的私生子當了回幌子。后來杜建英又添了兩個孩子,三個孩子的英文名都帶J字母,像排好隊的符號,襯得她的Kelly格外突兀。
施幼珍后來接受采訪,被問起陪宗慶后吃苦的日子,她笑著張開手掌:“那時候蹬三輪車送貨,手上全是泡,結的繭比核桃還硬。”說這話時眼里有光,可提到現在,聲音就沉了:“有錢了,什么人都冒出來了。”她沒明說誰,可話里的意思誰都懂,“那些湊上來生娃的,心里的算盤打得噼啪響。”即便如此,公司年會上她仍穿著旗袍挽著丈夫的手,只是合影時總會往女兒身邊挪半寸。
宗慶后在世時把這事捂得嚴實,對外永遠說“就一妻一女”。他悄悄設了21億美金的信托基金,條款里特意標著“國內資產”,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防著什么。可他走后沒幾年,三個拿著美國出生證明的孩子突然出現,法院傳票直接送到娃哈哈前臺,要求分割信托基金和公司股權。
這時宗馥莉已經接手公司,有次開會見杜建英進來,拿起文件夾就去了茶水間。有人說她不近人情,她頭也沒抬:“我來公司是做實事的,不是來分家產的。”這話像塊石頭砸進水里,那些拿著出生證明在媒體面前哭著“要認祖歸宗”的私生子,轉頭就請了頂級律師研究信托條款,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
施幼珍接到法院傳票時,正在給孫女織毛衣,線團滾到地上,她彎腰去撿,手指在毛線里停了停,又繼續織起來。她沒去開庭,只讓律師帶了句話:“當年他窮得叮當響,是我陪他睡倉庫。現在的錢,一半是我苦出來的。”記者去拍她,發現老太太還住在90年代的老房子里,墻上“勞動模范家庭”的獎狀被太陽曬得褪了色,邊角卷成了波浪。
前陣子宗馥莉去參加慈善晚宴,穿的還是十年前的套裝。記者追著問遺產官司,她指著會場“振興民族企業”的橫幅:“我爸一輩子想讓中國飲料走出國門,不是讓他的孩子拿著出生證明去法院。”說完踩著高跟鞋離開,鞋跟敲在地板上的聲音,像在數著什么。
再看那張香港老照片,簽約桌上的娃哈哈標志紅得扎眼。宗慶后當年或許覺得,和女下屬住一間房不算什么,沒料到會變成砸向女兒的石頭。施幼珍守了一輩子的“完整家庭”,終究成了泡影。
那三個拿著出生證明的孩子,可能到現在都不明白,他們爭的不只是錢,是施幼珍手掌上磨破的水泡,是宗馥莉在洛杉磯夜里掉的眼淚,是一個女人藏在旗袍下的委屈。
那張老照片還在網上傳,看的人多了,慢慢沒人笑了。誰都明白,這照片里藏著三個人的一輩子:一個女人默默忍了幾十年,一個女孩在異國他鄉熬成大人,還有一個男人用謊言搭起的帝國,終究在他走后裂了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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