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么！"

春華區德仁中醫館內，牧天宇憤怒地舉起右手腕，指著上面一道淺淺的紅印，聲音在古樸的醫館里顯得格外刺耳。

"我就是來看個腰痛，你把我手腕掐成這樣！一萬塊錢，少一分都不行！這是精神損失費加醫療費！"

坐在診臺后的88歲老中醫方濟川，顫抖著雙手，眼神中滿是困惑和無助："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給您診脈..."

"診脈？診脈能把人掐傷？"牧天宇的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更多圍觀者。

01

春華區德仁中醫館位于老城區一條幽靜的巷子里，青磚黛瓦的建筑散發著濃郁的古樸氣息。館內陳列著各種中藥材，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讓人一進門就能感受到傳統中醫的厚重底蘊。

方濟川，88歲高齡，是這家醫館的招牌醫生。他身材瘦削，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眼神依然清澈明亮。從28歲開始行醫，到現在已經整整60年了。在這60年里，他治愈了無數患者，在春華區一帶享有極高的聲譽。

每天上午8點到11點，下午2點到5點，方濟川都會準時出現在診臺后。即使年事已高，他依然堅持親自為每一位患者診治。他的診桌很簡單，只有一個小巧的脈枕，幾支毛筆，還有一摞厚厚的病歷本。

"方老大夫，您看看我這個老毛病..."

"方大夫，我這腰疼了好幾天了..."

"方濟川大夫在嗎？我專門從外地趕來的..."

每天來找方濟川看病的患者絡繹不絕，有本地的老患者，也有慕名而來的外地人。大家都信任這位老中醫的醫術，相信他那雙經歷了60年風雨的手能夠通過脈搏感知到身體的各種變化。

方濟川的診脈手法在業內頗有名氣。他總是先讓患者坐下放松，然后輕輕將三根手指搭在患者的脈搏上，閉上眼睛靜靜感受。有時候只需要幾分鐘，有時候需要十幾分鐘，他總能準確地判斷出患者的病情。

"您這是肝火旺盛，加上最近休息不好導致的。"

"您的脾胃有些虛弱，平時要注意飲食清淡。"

"您這個咳嗽是肺熱引起的，我給您開幾副藥。"

方濟川的診斷總是準確而詳細，他不僅能指出患者的病癥，還能分析出病因，給出針對性的治療建議。正是因為這樣的醫術和口碑，德仁中醫館每天都門庭若市。

館內的其他工作人員都很敬重這位老醫生。年輕的藥師小韓經常說："方老師就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有他在，患者們都特別放心。"負責掛號的王阿姨也總是夸贊："方大夫這么大年紀了，還每天堅持出診，真是醫者仁心啊。"

可是，年齡終究是個問題。88歲的高齡讓方濟川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變化。他的手指偶爾會微微顫抖，尤其是在診脈的時候，需要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有時候，他需要戴上老花鏡才能清楚地看到患者的舌苔，寫病歷的時候手也沒有以前那么穩了。

但是，這些細微的變化并沒有影響方濟川的醫術。他依然能夠準確地診斷出各種疾病，開出的藥方依然藥到病除。患者們對他的信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敬重這位堅守在醫療一線的老人。

"方大夫，您這么大年紀了，還每天這么辛苦，真是太感謝您了。"經常有患者這樣對他說。

方濟川總是微笑著回答："醫生就是要為患者服務的，只要我還能動，就要繼續為大家看病。"

這樣的回答雖然樸實，但體現了一個老中醫的職業操守和人生態度。在他看來，醫生這個職業不只是一份工作，更是一種使命和責任。即使年老體衰，也要堅持到最后一刻。

德仁中醫館的日常就是這樣平靜而充實的。每天都有患者來來往往，每天都有病痛被治愈，每天都有感謝的話語在空氣中回響。方濟川就像一位慈祥的長者，用他的醫術和愛心守護著這一方百姓的健康。

然而，這樣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破。一個看似普通的患者的到來，將徹底改變德仁中醫館的氛圍，也將讓88歲的方濟川面臨人生中最大的考驗。

02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三上午，春華區的天空飄著細雨，德仁中醫館里一如既往地忙碌著。方濟川剛剛為一位老患者開完藥方，正準備喝口茶休息一下，門口就走進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看起來40多歲，身材中等，穿著一件深藍色的休閑襯衫，外套一件灰色的外套。他的面容普通，但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焦慮。走路的姿勢略顯僵硬，時不時用手扶著腰部，看起來確實像是腰部有問題的樣子。

"請問方濟川大夫在嗎？"男子走到掛號窗口，客氣地詢問。

"在的在的，您是要看病嗎？"王阿姨熱情地回答。

"是的，我腰疼得厲害，聽朋友說方大夫醫術高明，特意過來求診。"男子的態度很謙遜，言語中透著對中醫的尊重。

王阿姨為他辦理了掛號手續，男子拿著號碼牌在候診區等待。期間，他不時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看著其他患者與方濟川的互動，臉上始終保持著一種溫和的表情。

"牧天宇，請到診臺。"王阿姨叫到了他的名字。

牧天宇起身走向診臺，臉上帶著期待的神情。他在方濟川對面坐下，恭敬地說道："方大夫，久仰大名，今天特意過來請您幫忙看看。"

方濟川抬起頭，溫和地看著這位新患者："您哪里不舒服？"

"我這腰疼了好幾天了，尤其是早上起床的時候，疼得厲害。"牧天宇邊說邊輕撫著腰部，表情很痛苦。

"疼痛是什么性質的？刺痛還是酸痛？"方濟川耐心地詢問。

"主要是酸痛，有時候會有刺痛的感覺。坐久了或者站久了都不舒服。"牧天宇回答得很詳細。

方濟川點點頭，開始詢問更多的病史："您平時工作性質是什么？有沒有外傷史？"

"我在辦公室工作，經常需要坐著，可能是這個原因。沒有明顯的外傷，就是最近幾天突然開始疼的。"牧天宇的回答聽起來很合理。

"那您把手伸出來，我給您診診脈。"方濟川說著，準備開始最關鍵的診脈環節。

牧天宇聽話地伸出右手，放在診臺上的脈枕上。方濟川輕輕地將三根手指搭在牧天宇的脈搏上，開始專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診脈是中醫診斷的重要環節，也是方濟川最擅長的技能。他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患者脈搏傳遞的信息。寸、關、尺三個部位，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不能放過。

牧天宇安靜地坐著，看著這位88歲的老中醫專注的樣子，心中似乎也多了幾分敬意。周圍的環境很安靜，只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和遠處的細雨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方濟川的診脈時間比平時稍長一些。他皺著眉頭，似乎在脈象中感受到了什么特殊的信息。作為一個有著60年經驗的老中醫，他對脈象的變化極其敏感，任何異常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您最近睡眠怎么樣？胃口好嗎？"方濟川一邊繼續診脈，一邊詢問。

"睡眠還可以，就是腰疼影響翻身。胃口也還行，沒有明顯的變化。"牧天宇回答道。

方濟川繼續認真地診脈，他的手指在牧天宇的脈搏上輕輕移動，感受著不同部位的脈象變化。由于年齡的關系，他的手指偶爾會有輕微的顫抖，但這并不影響他對脈象的準確把握。

診脈過程中，方濟川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在脈象中感受到了一些令人擔憂的信息，但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他知道需要更加仔細地確認。

"您平時有沒有胸悶、氣短的感覺？"方濟川繼續詢問，手指依然停留在牧天宇的脈搏上。

"沒有明顯的感覺，就是偶爾會覺得有點累。"牧天宇回答。

方濟川點點頭，繼續專注地診脈。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脈象顯示的信息讓他感到不安。作為一個行醫60年的老中醫，他見過太多的病例，對各種脈象都非常熟悉。而眼前這個患者的脈象，讓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突然，在診脈的過程中，發生了一個意外。方濟川由于年齡的關系，手指的控制力不如從前，加上他這次診脈時間較長，專注度很高，在移動手指位置的時候，指甲無意中在牧天宇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痕。

這道印痕很淺，只是皮膚表面的輕微劃痕，并沒有破皮出血。在正常情況下，這種輕微的接觸是很難避免的，尤其是對于88歲高齡的醫生來說。

但是，牧天宇的反應卻出乎意料。

"哎呀！"他突然抽回手，看著手腕上的紅印，表情瞬間變了。

方濟川也注意到了這個意外，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是怎么回事？"牧天宇舉起手腕，仔細查看著那道紅印，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手指不太靈活了..."方濟川解釋道，眼神中滿是歉意。

周圍的患者開始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有幾個人投來了關注的目光。醫館內原本平靜的氛圍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牧天宇盯著手腕上的紅印看了很久，臉色逐漸陰沉下來。這道印痕雖然很淺，但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確實很明顯。

"方大夫，這..."牧天宇的語氣開始變得嚴厲。

方濟川趕緊站起身來，想要近距離查看一下傷情："讓我看看，應該不嚴重..."

"不用看了！"牧天宇突然提高了聲音，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我就是來看個腰痛，你把我手腕弄成這樣，這怎么說？"

整個醫館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其他患者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將目光投向了診臺這邊。王阿姨和小韓也匆忙趕了過來，想要了解發生了什么。

方濟川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沒想到一次普通的診脈會出現這樣的意外，更沒想到患者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03

"大家快來看看！這位老大夫把我手腕掐傷了！"牧天宇的聲音在醫館內回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原本安靜的德仁中醫館瞬間變得嘈雜起來。候診的患者們紛紛圍了過來，有的人伸長脖子想要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有的人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怎么回事？"一位年長的患者問道。

"老大夫診脈的時候把人家手腕弄傷了。"旁邊有人回答。

"不會吧？方大夫診了這么多年脈，怎么可能..."

議論聲此起彼伏，整個醫館的氛圍變得異常緊張。

牧天宇高高舉起右手腕，讓所有人都能看到那道紅印："大家看看，就是這道印子！我只是來看腰痛的，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

那道印痕在燈光下確實很明顯，雖然只是表皮的輕微劃傷，但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圍觀的人群中開始出現不同的聲音。

"看起來確實有印子。"

"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方大夫這么大年紀了，手可能不太穩..."

"但是把患者弄傷了總是不對的。"

方濟川站在診臺后，面對眾人的圍觀，顯得無比尷尬和無助。他從醫60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作為一個88歲的老人，面對突如其來的指責和圍觀，他感到非常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方濟川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只是在認真診脈，可能是年紀大了，手不太聽使喚..."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隨便傷人嗎？"牧天宇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強硬，"你知道這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嗎？我本來就腰疼，現在又被你弄傷手腕，這讓我怎么辦？"

王阿姨趕緊過來勸解："先生，您消消氣，方大夫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們給您處理一下傷口？"

"處理傷口？"牧天宇冷笑一聲，"這不是處理傷口就能解決的問題！這是醫療事故！"

"醫療事故"這四個字一出口，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圍觀的人群中開始出現更多的議論聲。

小韓也走了過來，試圖化解矛盾："先生，這只是一個小意外，方老師從醫60年，醫德高尚，絕對不會故意傷害患者的。"

"醫德高尚？"牧天宇的聲音提高了幾度，"醫德高尚的醫生會把患者弄傷？你們看看我這手腕，都破皮了！"

其實那道印痕并沒有破皮，只是皮膚表面的輕微劃痕，但在牧天宇的描述下，傷情顯得更加嚴重。

方濟川想要近距離查看一下傷情，但被牧天宇拒絕了："別碰我！你已經傷害我一次了，我不能再讓你碰我！"

"那...您想怎么解決這個問題？"方濟川無奈地問道。

牧天宇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突然開口說道："精神損失費加醫療費，一萬塊錢！"

"一萬塊錢？"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沒錯，一萬塊錢！"牧天宇態度堅決，"你們知道我為了看這個腰痛耽誤了多少工作嗎？現在又被弄傷手腕，我還要去醫院檢查治療，這些都是損失！一萬塊錢一分都不能少！"

圍觀的人群中開始出現更多的議論：

"一萬塊錢是不是太多了？"

"就這么一道小印子要一萬？"

"但是畢竟是把人家弄傷了..."

"方大夫這么大年紀了，哪有一萬塊錢？"

方濟川聽到這個天文數字，整個人都愣住了。對于一個88歲的退休老中醫來說，一萬塊錢不是個小數目。更重要的是，他無法接受自己被說成是故意傷害患者的醫生。

"先生，您是不是要求得太高了？"王阿姨試圖為方濟川辯護，"方大夫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傷情也不嚴重..."

"不嚴重？"牧天宇打斷了王阿姨的話，"你們怎么知道不嚴重？萬一留下疤痕怎么辦？萬一感染怎么辦？萬一有什么后遺癥怎么辦？"

牧天宇的每一個"萬一"都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緊張。他的邏輯看似合理，讓圍觀者也開始思考這些可能性。

"而且，"牧天宇繼續說道，"我對醫生這個職業本來就很信任，特意來找方大夫看病，結果遇到這種事情，這對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創傷。以后我還敢看中醫嗎？還敢讓中醫診脈嗎？這種心理陰影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這番話說得在場的人都無法反駁。確實，如果一個患者在就醫過程中受到傷害，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會對其造成長久的影響。

方濟川默默地聽著牧天宇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確實在診脈過程中不小心弄傷了患者，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作為一個有著職業操守的醫生，他不能否認自己的責任。

"我...我沒有那么多錢..."方濟川小聲地說道。

"沒錢？"牧天宇冷笑，"沒錢就可以隨便傷人了嗎？沒錢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嗎？"

現場的圍觀者開始分化成不同的態度。一部分人同情方濟川，認為他年事已高，不應該承擔如此重的責任；另一部分人則認為，不管年齡多大，傷害了患者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后果。

"要不這樣，我們協商一下，看能不能少一點？"小韓試圖調解。

"不行！"牧天宇態度堅決，"一萬塊錢，一分都不能少！這是我的底線！"

就在爭執最激烈的時候，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拍照錄像。現代社會，任何爭議事件都很容易被傳播到網絡上，這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壓力。

方濟川看著圍觀的人群，看著那些拍照的手機，心中的羞愧和無助達到了極點。他從醫60年，一直以醫者仁心為座右銘，沒想到在人生的最后階段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一萬塊錢我真的拿不出來..."方濟川的聲音越來越小。

"拿不出來？"牧天宇的聲音更大了，"那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這個醫療事故！"

"報警"這兩個字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緊張。對于88歲的方濟川來說，這意味著事情會變得更加復雜和嚴重。

就在這時，方濟川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他緩緩地走向診臺后的抽屜，顫抖著手打開了抽屜。

他顫抖著手取出一沓現金，一萬元整齊地擺放在桌上。

牧天宇露出滿意的笑容，準備伸手去拿錢。

就在這個瞬間，安靜了許久的方濟川突然抬起頭，看著牧天宇，緩緩說出了六個字。

這六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醫館內炸響，不僅讓牧天宇愣在當場，連圍觀的所有人都瞬間安靜下來。

牧天宇伸向現金的手停在半空中，臉色由紅轉白，眼神中的得意瞬間被震驚和恐懼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