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爸,你能不能別總是管這管那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大兒子王明不耐煩地把手機往桌上一扔。
王建國看著眼前這個曾經乖巧的孩子,心里五味雜陳。
“我就是關心你們...”老人的話還沒說完,女兒王麗也插話了:“爸,你現在管得太寬了,我們有自己的生活。”
65歲的王建國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如果他知道,只需要記住3句話,一切都會不同。
01
王建國坐在客廳的老沙發上,看著墻上那張全家福,心里說不出的苦澀。
照片里的一家四口笑得那么開心,那是五年前老伴還在世的時候拍的。
現在老伴走了,兒女也越來越疏遠,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65歲的王建國曾經是市里小有名氣的中學語文老師,教了一輩子書,桃李滿天下。
退休的時候,學生們還專門給他辦了歡送會,那份榮耀感讓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活得很有價值。
他一直以為,自己辛苦養大的兩個孩子會像學生們一樣尊敬他,會把他當成一個有智慧的長輩。
畢竟,大兒子王明現在是一家外貿公司的主管,小女兒王麗是市醫院的內科醫生,都算得上是有出息的孩子。
可現實卻讓他越來越困惑。
最開始,他還能感受到兒女們的關心。
王明會在周末回來吃飯,王麗也會定期給他生活費。
可是這兩年,特別是老伴去世后,孩子們和他的關系變得越來越淡漠。
王建國記得很清楚,上個月他想和王明聊聊股票投資的事情。
作為一個老教師,他這些年也學會了關注經濟新聞,覺得自己的一些想法挺有道理的。
“明明,我看最近那個新能源板塊挺不錯的,你要不要考慮...”他剛開了個頭,王明就擺擺手說:“爸,你不懂這些,現在的市場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種被輕視的感覺讓王建國很不舒服,但他當時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還有一次,王麗帶著外孫來看他。
七歲的小家伙很活潑,王建國想給他講些古詩詞,培養一下孩子的文學素養。
可王麗卻說:“爸,現在的教育方式和您那時候不一樣了,不要給孩子太大壓力。”
王建國當時就有些生氣:“我教了一輩子書,難道連個孩子都教不好嗎?”
王麗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爸,時代不同了,您的那套方法現在不適用了。”
這樣的對話越來越多,王建國發現,每次他想表達自己的觀點或者給出建議時,兒女們要么敷衍幾句,要么直接反駁。
慢慢地,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真的跟不上時代了。
最讓他難受的是節假日的聚餐。
以前老伴在的時候,一家人坐在一起,雖然也有分歧,但至少氣氛是溫馨的。
現在的聚餐卻變成了一種負擔。
王明和王麗總是在聊他們的工作、朋友圈的事情,用的都是他聽不懂的網絡詞匯。
當他試圖插話時,兒女們會禮貌地點點頭,然后繼續他們的話題。
那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比直接的爭吵更讓人難受。
王建國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令人討厭的老頭?
他明明只是想關心孩子們,想在他們需要的時候給出一些人生建議。
畢竟,他活了65年,經歷過的事情比孩子們多得多。
可為什么他們就是不愿意聽呢?
有時候躺在床上,王建國會想起老伴生前說過的話:“老王,你這個人啊,太喜歡當老師了。在學校當老師,在家里也當老師,孩子們長大了,你還把他們當學生。”
當時他還反駁老伴:“我這是為他們好,現在的年輕人容易沖動,需要我們這些過來人指點一下。”
現在想起來,也許老伴說得對。
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改變。
最近這半年,情況變得更糟糕了。
王明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每次回來也是匆匆忙忙,吃完飯就說有事要處理。
王麗雖然還會定期給他生活費,但電話里的語氣越來越冷淡,很少會主動和他聊天。
王建國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他開始明白,身體上的衰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最親近的人漸漸疏遠,被認為是一個過時的、令人厭煩的老頭。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02
王建國最近開始詳細觀察兒女們的行為,他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上周日,王明難得回家吃午飯。
王建國特意買了兒子愛吃的紅燒肉,還做了一桌子菜。
可是王明一進門就拿著手機,一邊吃飯一邊刷屏幕。
“明明,你最近工作怎么樣?聽說你們公司要開拓東南亞市場?”王建國試圖開啟話題。
“嗯,還行。”王明頭也不抬,繼續看手機。
“我覺得東南亞那邊的文化差異比較大,你們在談判的時候要注意一些細節,比如...”王建國剛想分享一些他從新聞里看到的信息。
“爸,你不懂這些商業上的事情。”王明終于抬起頭,但表情很不耐煩,“現在的國際貿易和你想的不一樣,很復雜的。”
王建國感到一陣尷尬,只能默默地繼續吃飯。
更讓他受傷的是,王明吃完飯就說要去見朋友,匆匆離開了。
臨走時還說:“爸,你一個人在家注意身體,有事給我打電話。”
這話聽起來很關心,但王建國知道,如果他真的有事打電話,王明多半會說“我在忙,你先處理一下”。
王麗的表現也讓他失望。
作為女兒,王麗在經濟上確實很孝順,每個月都會給他兩千塊錢的生活費。
但除了錢之外,她很少給他其他的關懷。
上個月王建國感冒了,咳嗽得厲害,給王麗打電話。
王麗在電話里說:“爸,你年紀大了,要注意身體。我明天給您找個保姆,照顧您幾天。”
“我不需要保姆,我就是想...”王建國想說,他需要的不是保姆,而是女兒的陪伴。
“爸,我這邊手術排得很滿,實在抽不出時間。您先吃點藥,不行的話我讓保姆陪您去醫院。”王麗的語氣很匆忙,顯然正在忙工作。
王建國最終還是一個人去了醫院,掛號、看病、拿藥,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處理。
王麗倒是很快找來了保姆,是個四十多歲的農村女人,人很好,照顧得也細心。
但王建國心里清楚,女兒給他找保姆,更多的是為了減輕自己的負擔,而不是真正關心他的感受。
最讓王建國心寒的是家庭聚會時的情況。
每年春節和中秋節,一家人還是會聚在一起吃飯,但氣氛完全變了。
以前老伴在的時候,雖然也會有分歧,但大家至少會圍繞一些共同的話題聊天。
現在的聚餐,王明和王麗只是完成一個義務。
他們會聊各自的工作,會談論一些王建國完全不了解的話題:什么“直播帶貨”、“私域流量”、“元宇宙”,這些詞匯對他來說就像天書一樣。
當王建國試圖插話時,他們會禮貌地停下來聽他說幾句,然后繼續自己的對話。
那種被邊緣化的感覺,比被直接忽視更難受。
有一次,王建國想和他們分享一個他覺得很有意思的新聞,關于一個老師退休后開始學畫畫,最后還辦了畫展的故事。
“我覺得人老了也不能閑著,要有點追求。我最近也在想,要不要報個老年大學的書法班...”王建國興致勃勃地說著。
王明和王麗對視了一眼,王麗說:“爸,您學書法挺好的,陶冶情操。”
“對啊,老年人就應該有點愛好。”王明也附和道。
但王建國能感覺到,他們只是在敷衍他,并沒有真正的興趣。
果然,他們很快就轉移了話題,開始討論王麗女兒的教育問題。
最讓王建國難過的是,當兒女們面對朋友或者同事時,那種生動活潑的樣子和面對他時的敷衍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一次,王麗的同事來家里做客,王建國看到女兒和那位同事聊得非常投機,談論醫學、生活、甚至一些社會現象,王麗表現得很有見解,也很有耐心。
可是同樣的話題,如果是王建國提起,王麗就會說“爸,您不懂這些專業的東西”,或者“這些事情太復雜了,您別操心”。
王建國開始明白,問題不在于他真的不懂這些事情,而在于兒女們根本不認為他有資格參與他們的世界。
在他們眼里,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需要照顧但不需要交流的老人。
這種認知讓王建國感到深深的挫敗感。
他明明還很健康,思維也很清晰,為什么就被當成了一個過時的老古董呢?
更讓他困惑的是,兒女們的這種態度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他們認為給他提供經濟支持、偶爾回來看看,就已經盡到了作為子女的責任。
至于精神上的交流和尊重,似乎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
王建國開始懷疑,是不是所有的老人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
是不是到了一定年齡,就注定要被兒女們當成負擔?
03
面對兒女們越來越冷淡的態度,王建國開始變得焦慮和憤怒。
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么來改變這種情況。
第一個階段,他選擇了發脾氣。
那是一個周六的晚上,王明又因為“臨時有事”取消了回家吃飯的計劃。
王建國在電話里忍不住爆發了:“你們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連家都不愿意回了?我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供你們上大學,現在老了就這樣對我?”
電話那頭的王明沉默了幾秒鐘,然后說:“爸,您別這樣,我真的有重要的客戶要見。改天我一定回去。”
“改天改天,總是改天!你上次說改天是什么時候?”王建國越說越氣,“我看你們現在就是嫌棄我這個老頭子了!”
“爸,您怎么能這么想?我們怎么會嫌棄您?”王明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我只是工作比較忙,您能不能理解一下?”
“工作忙?我看是借口!你們現在就是覺得我沒用了,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王建國的聲音越來越高。
這樣的爭吵進行了十幾分鐘,最后王明說:“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但王建國能聽出,兒子語氣里的無奈和勉強。
王明確實回來了,但整個晚餐的氣氛都很壓抑。
兒子機械地吃飯,偶爾應付幾句,臉上寫滿了不情愿。
王建國雖然達到了讓兒子回家的目的,但他知道這樣的勝利毫無意義。
發脾氣的方式用了幾次后,王建國發現效果適得其反。
兒女們不僅沒有變得更親近,反而開始刻意避開一些可能引起爭執的話題。
他們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但也更加疏遠。
王麗在一次爭吵后直接說:“爸,您現在脾氣怎么變得這么大?以前您不是這樣的。”
這句話讓王建國意識到,發脾氣只會讓孩子們覺得他變成了一個難伺候的老人。
于是他改變了策略,開始苦口婆心地講道理。
王建國搬出了他當老師時的那套方法,試圖通過講道理來讓兒女們明白他們的錯誤。
“明明,爸爸要和你談談。”一個周日的下午,王建國認真地坐在兒子對面,“你覺得你現在對待父母的態度對嗎?”
王明放下手機,顯然不太愿意進行這樣的對話:“爸,您想說什么?”
“你想想,爸爸媽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供你讀書,現在你成功了,有自己的事業了,是不是應該多關心關心家里?”王建國擺出了一副語重心長的姿態。
“我有關心啊,我經常給您打電話,也會回來看您。”王明有些不耐煩。
“那叫關心嗎?每次回來都是匆匆忙忙,吃完飯就走。平時打電話也是三言兩語就掛了。”王建國開始進入說教模式,“你知道什么叫孝順嗎?孝順不只是給錢,更重要的是用心陪伴。”
王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爸,我已經很努力地平衡工作和家庭了。您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說教?”
“我這是說教嗎?我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王建國提高了聲音,“古人說'百善孝為先',你們現在的行為,對得起這個'孝'字嗎?”
這樣的對話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王建國引經據典,從古代的孝子故事講到現代的道德標準,從儒家的思想講到社會的責任。
他覺得自己講得很有道理,很有說服力。
但王明聽完后只是說:“爸,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會注意的。”
然后就找借口離開了。
王建國能感覺到,兒子表面上答應了,但心里并不認同。
這種敷衍的態度比直接反駁更讓人沮喪。
對王麗,王建國也采用了同樣的方法。
他和女兒談論什么是真正的孝道,什么是對父母的尊重,什么是家庭的責任。
王麗作為醫生,比王明更有耐心一些,會認真聽他說完。
但最后總是說:“爸,您說得都對,但是現在的社會環境和您那個年代不一樣了。我們有我們的壓力和困難。”
“社會環境不一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可以不一樣嗎?”王建國反駁道,“無論什么時代,孝順父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樣的講道理進行了幾個月,王建國發現兒女們的態度變得更加復雜。
他們開始覺得父親不僅固執,還很喜歡“倚老賣老”。
有一次,王麗忍不住說:“爸,您能不能不要總是拿道德來綁架我們?我們已經盡力了。”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打在王建國臉上。
他沒想到,自己真心實意的教導,在兒女們眼里竟然成了“道德綁架”。
王建國開始意識到,無論是發脾氣還是講道理,都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相反,這兩種方式都讓家庭關系變得更加緊張。
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出發點是好的,結果卻適得其反?
為什么兒女們就是不能理解一個老父親的心情?
04
今年春天,王建國迎來了自己的70歲生日。
按照往年的慣例,兒女們會回來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
王建國對這次聚餐充滿了期待,他希望能趁這個機會好好和孩子們聊聊,改善一下最近越來越緊張的家庭關系。
他提前三天就開始準備,去菜市場買了最新鮮的食材,還特意買了一條鱸魚,那是王明小時候最愛吃的。
生日那天下午,王建國早早地開始忙活,紅燒肉、糖醋鱸魚、白切雞,還有王麗愛吃的蒸蛋羹,一共做了八個菜。
五點半,王明和王麗準時到了。
王麗還帶了一束鮮花和一個生日蛋糕,王明買了一瓶好酒。
“爸,生日快樂!”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說。
王建國心里很高興,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孩子們其實還是很孝順的。
但是吃飯的過程中,王建國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王明不停地看手表,王麗也時不時拿起手機看消息。
他們雖然在努力制造輕松的氣氛,但那種心不在焉的感覺很明顯。
“爸,您最近身體怎么樣?”王麗關切地問。
“挺好的,就是有時候覺得有點孤單。”王建國試探性地說。
“那您可以多參加一些老年活動啊,或者和老鄰居們多聊聊。”王明建議道。
“和鄰居聊天哪有和自己孩子聊天有意思。”王建國笑著說,“我們很久沒有好好聊過了。”
兄妹倆對視了一眼,王麗說:“爸,我們今天就是來陪您聊天的啊。”
氣氛稍微輕松了一些,王建國開始分享一些他最近的想法和感受。
他說自己想學書法,想去老年大學,還想和孩子們多多交流。
開始的時候,王明和王麗還能耐心地聽,偶爾附和幾句。
但是不到半小時,王明就開始頻繁地看手表。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嗎?”王建國問。
“沒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晚上約了幾個朋友聚會。”王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朋友聚會?”王建國的心情瞬間跌落,“今天是我70歲生日。”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早早就回來了。”王明說,“但是這個聚會很重要,是幾個老同學難得聚一次。”
王建國看向王麗,希望女兒能說些什么。
“爸,我一會兒也要走。”王麗有些歉意地說,“醫院那邊有個手術,我得去準備一下。”
“手術?今天是周日啊。”王建國不敢相信。
“急診手術,沒辦法的。”王麗解釋道。
王建國感到一陣巨大的失落感襲來。
他看著桌上豐盛的飯菜,看著蛋糕上插著的“70”字樣的蠟燭,突然覺得一切都很諷刺。
“你們就不能為了我的生日推掉那些事情嗎?”王建國的聲音開始顫抖,“70歲,人生能有幾個70歲?”
“爸,我們已經陪您吃飯了。”王明說,“而且這個聚會真的很重要,關系到我的工作。”
“工作工作,總是工作!”王建國突然爆發了,“在你們心里,什么都比你們的父親重要!朋友重要,工作重要,就是父親不重要!”
“爸,您別這樣。”王麗試圖安撫他,“我們不是不重視您,是真的有急事。”
“急事?你們哪次不是有急事?”王建國的眼淚開始往下流,“我養你們這么大,就是為了讓你們在我最需要陪伴的時候,一個個都有急事要走嗎?”
客廳里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王明和王麗都沒想到父親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供你們讀書,現在我老了,就成了你們的負擔了是嗎?”王建國越說越激動,“你們現在有出息了,有自己的朋友圈了,就看不起我這個老頭子了?”
“爸,您怎么能這么想?我們從來沒有看不起您!”王明急忙解釋。
“沒有看不起?那為什么每次我想和你們聊天,你們都是敷衍幾句就走?為什么我的建議你們從來不聽?為什么我的話在你們看來都是多余的?”王建國痛哭流涕,“在你們眼里,我就是一個過時的老古董,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幫不上忙!”
“爸,您誤會了...”王麗想要解釋。
“我誤會什么了?”王建國打斷了她,“你們總是說我不懂這個不懂那個,總是說時代不同了。可是我只是想關心你們,想和你們說說話,這也不行嗎?”
王明終于忍不住了:“爸,您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道德綁架我們?我們已經盡力了!我們給您錢,回來看您,還要怎么樣?”
“道德綁架?”王建國愣住了,“我只是想要一點尊重,想要你們真心地陪陪我,這叫道德綁架?”
“您總是覺得我們對您不夠好,總是抱怨我們不孝順。”王麗也說道,“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壓力,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們一下?”
“我理解你們?那誰來理解我?”王建國徹底崩潰了,“我一個人住在這么大的房子里,除了你們,我還能指望誰?可是你們呢,把我當成什么了?當成一個定期需要完成的任務嗎?”
這場爭吵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后王明和王麗都黑著臉離開了。
王建國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沒怎么動過的菜,看著沒有點燃的生日蠟燭,心里的絕望達到了極點。
當天晚上,王建國感到胸悶氣短,被緊急送往醫院。
醫生說是急性心梗,幸虧送醫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05
在醫院的心內科病房里,王建國躺在病床上,心情比身體更沉重。
王明和王麗聽到消息后都趕來了,但氣氛依然很尷尬。
他們輪流照顧他,噓寒問暖,但話語間總是透著一種客套和距離感。
“爸,您以后不能再這么激動了,對心臟不好。”王麗作為醫生,總是用專業的口吻說話。
“我知道。”王建國有氣無力地回答。
病房里的沉默讓人窒息。
王建國知道,雖然這次住院讓兒女們暫時回到了他身邊,但根本問題并沒有解決。
等他出院后,一切又會回到原來的狀態。
第三天,隔壁床住進來一個新病人,是個70多歲的老頭,看起來很精神。
“老哥,您這是怎么了?”新鄰居主動和王建國打招呼。
“心臟有點問題。”王建國簡單地回答。
“哦,我是膽結石,小手術,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老頭很健談,“我姓李,您呢?”
“王建國。”
李大爺很快就熟絡起來,兩人開始聊天。
王建國發現,李大爺和自己的情況很相似,都是退休老人,老伴去世了,有兩個孩子。
但讓王建國意外的是,李大爺的兒女和他的關系似乎很好。
第二天下午,李大爺的兒子來看望他。
王建國在旁邊觀察,發現父子倆聊得很開心,沒有那種勉強和敷衍的感覺。
“爸,醫生說您恢復得不錯,再住兩天就能出院了。”李大爺的兒子說。
“好好,我也想早點回家。”李大爺笑著說,“你們工作忙,不用老往醫院跑。”
“沒事,我下班順路過來看看您。”兒子說,“有什么需要的嗎?”
“沒什么需要的,你忙你的,我自己能行。”李大爺很輕松地說。
王建國注意到,李大爺說這話的時候,他兒子反而顯得更關心了:“爸,您別逞強,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說。”
這樣的對話讓王建國很困惑。
他發現李大爺和兒子相處的模式和自己完全不同。
又過了一天,李大爺的女兒也來了。
三個人坐在一起聊天,氣氛特別融洽。
“爸,您出院后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段時間?”女兒問。
“不用不用,我在自己家住習慣了。”李大爺擺擺手,“你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一個老頭子去了也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您是我爸,想住多久住多久。”女兒說。
“真的不用,我一個人挺好的,你們不用擔心。”李大爺堅持說。
王建國越聽越覺得奇怪。
按理說,李大爺這樣推辭,兒女們應該會松一口氣才對,怎么反而顯得更積極了?
“爸,要不這樣,我們輪流去陪您幾天?”兒子提議。
“對啊,爸,您一個人我們不放心。”女兒附和。
“你們別操心了,我真的沒問題。”李大爺笑著說,“而且我有很多老朋友,經常一起活動,不孤單的。”
王建國發現,李大爺越是表現得獨立,他的兒女反而越是想要照顧他。
這和他的經歷完全相反。
當天晚上,王建國忍不住問李大爺:“李兄,您和孩子們的關系真好。”
“哈哈,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李大爺笑了,“說起來,我也是65歲才懂的。”
“懂什么?”王建國很好奇。
李大爺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然后神秘地說:“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其實處理和兒女的關系,只需要記住3句話就夠了。”
“3句話?”王建國來了興趣。
“對,就是3句話。”李大爺點點頭,“這3句話徹底改變了我和兒女的關系。以前我也和你一樣,覺得孩子們不夠孝順,不夠尊重我。但是學會了這3句話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
王建國急切地問:“是哪3句話?”
李大爺沉吟了一下,然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