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監控錄像中,婆婆鬼鬼祟祟地打開我珍藏的進口奶粉罐,倒出里面的奶粉裝進塑料袋,然后填入便宜的國產奶粉。我握緊手機,手指發抖。
醫生的話還回蕩在耳邊:"你兒子過敏性腸胃炎,很可能是奶粉問題。"病床上,小毛豆臉色蒼白,掛著點滴。我深吸一口氣,在婆婆推門進病房的那一刻,按下了播放鍵。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28歲,是一名外貿公司的業務員。三年前嫁給了現在的丈夫陳明,婚后第二年生下了我們的兒子小毛豆。陳明是家里的獨子,從小被寵壞了,家務活一概不會。婚前我就知道這點,但他在外人面前特別顧及我的感受,所以我以為婚后可以慢慢改變他。
我和陳明是大學同學,畢業后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了兩年,日久生情。陳明父母都是退休老師,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和藹可親、循規蹈矩。我原本以為這樣的家庭會很好相處,沒想到婚后才發現問題。陳母李秀英表面溫和,實則處處想掌控兒子的生活,而陳父則是個典型的老好人,從不反駁妻子。
婚后我們一直和公婆住在一起,雖然我多次提出想要分開住,但陳明總說父母年紀大了需要照顧,再加上房價太高,暫時買不起新房。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妥協。婚后第二年,小毛豆出生了,我本以為有了孩子,生活會更加美滿,沒想到孩子的到來讓婆媳關系更加緊張。
李秀英對孩子的教育問題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論,從小毛豆的吃穿用度到日常作息,都要插手。作為一個新手媽媽,我雖然經驗不足,但也認真學習了育兒知識,想給孩子最好的。可每當我提出自己的想法,婆婆總會用"我教了一輩子書,還會不知道怎么帶孩子嗎"來反駁我。
小毛豆三個月大時,我就回公司上班了。為了保證孩子的營養,我特意從國外代購了高質量的進口奶粉。這款奶粉雖然價格不菲,一罐要四百多,但配方更適合中國寶寶的體質,添加劑少,營養更全面。我擔心婆婆會心疼錢,私自換成便宜的奶粉,所以每次都會仔細叮囑她按照我的要求喂養。
起初幾個月,小毛豆長得白白胖胖,非常健康。然而最近一個月,他開始頻繁出現腹瀉、皮疹的癥狀,體重也不增反減。我請了假,帶他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可能是對奶粉成分過敏,建議換一種試試。我很疑惑,之前一直用這款奶粉都沒問題,為什么突然會過敏?
一天深夜,小毛豆高燒不退,腹瀉加劇,我們緊急將他送往醫院。醫生檢查后說是過敏性腸胃炎,情況比較嚴重,需要住院觀察。看著小家伙痛苦的樣子,我心如刀絞。當醫生再次詢問孩子平時的飲食情況時,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我的腦海。
"寶寶平時是吃什么奶粉?"醫生問道。
"進口的,A品牌,專門為亞洲寶寶設計的配方。"我回答。
"最近有沒有換過奶粉或添加新的輔食?"
"沒有,一直都是這款..."我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細節——最近奶粉的顏色和氣味似乎有些不同,但我以為是批次問題沒太在意。
醫生建議我們仔細檢查一下奶粉是否有問題。回到家,我翻出監控錄像,這才發現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02:
監控中,婆婆李秀英鬼鬼祟祟地走進廚房,確認四下無人后,從櫥柜頂層拿出我精心存放的進口奶粉罐。她熟練地打開罐子,將里面的奶粉倒入一個塑料袋中,然后從另一個藏在角落的袋子里拿出一種便宜的國產奶粉,小心翼翼地倒入原來的罐子里。她甚至還用勺子攪拌均勻,讓人難以察覺。做完這一切,她還自言自語道:"這么貴的奶粉,有什么特別的,浪費錢..."
我震驚得手腳發冷,這不是第一次,監控顯示婆婆至少做了好幾次這樣的"調換"。往前翻找錄像,發現這種行為從一個月前就開始了,正好是小毛豆開始出現不適癥狀的時間點。我強忍著怒火,繼續查看其他日期的錄像。
婆婆的做法越來越大膽,從一開始的少量混合,到后來幾乎全部替換。她還經常對著罐子搖頭,嘴里念叨著"年輕人就是會被忽悠""這么貴的東西,和普通的有什么區別"。最諷刺的是,她還特意保留了幾勺原裝奶粉在表層,以防我突然檢查。
我的手指發抖,點開了更多錄像。有一次,小毛豆吃了"混合奶粉"后立刻出現腹瀉,婆婆居然還埋怨我:"可能是你平時帶孩子不注意衛生。"而我當時還真的自責了好久,反思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么。
醫院里,小毛豆掛著點滴,小臉蒼白。我坐在病床邊,看著手機里的監控錄像,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此時,病房門被推開,婆婆端著一個保溫杯走了進來。
"小雨,你喝點熱水吧,昨晚一夜沒睡,別累壞了。"她的語氣關切,就像任何一個關心兒媳的婆婆。
我抬起頭,直視她的眼睛,按下了手機上的播放鍵:"媽,我想請您解釋一下這個。"
監控畫面中,她偷換奶粉的動作清晰可見。婆婆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保溫杯從她手中滑落,熱水濺了一地。
"我...我這是為了省錢...那奶粉太貴了,國產的也挺好..."她支支吾吾地辯解。
"省錢?"我的聲音冷得可怕,"您知道小毛豆為什么會住院嗎?過敏性腸胃炎,就是因為您偷換的那種劣質奶粉!醫生說如果發現得再晚一點,可能會留下終身的腸道問題!"
婆婆的眼神閃爍,突然轉向責怪:"你買那么貴的奶粉有什么用?我那時候帶明明,喝的都是普通奶粉,不也長得好好的?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被商家忽悠..."
我氣得渾身發抖:"您教書育人一輩子,連基本的誠信都不講?這是欺騙,是對孩子健康的漠視!您有沒有想過,如果小毛豆因此留下終身的病根怎么辦?"
就在爭吵最激烈的時候,病房門再次被推開,陳明匆忙趕來。他看了看地上的水漬,又看看我們劍拔弩張的樣子,一臉茫然:"發生什么事了?"
我直接把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看,你媽做了什么好事!"
陳明看完視頻,臉色也變了。我以為他會站在我這邊,誰知他竟然說:"媽肯定是為了我們好...國產奶粉也不是不能喝..."
"為了我們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兒子現在躺在病床上,你跟我說這是為了我們好?"
"小雨,你別激動,毛豆這不是已經在治療了嗎?我媽年紀大了,你別跟她計較..."陳明試圖打圓場。
我冷笑一聲:"好,很好。既然你們覺得這不是大事,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