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憑什么翻我的包!"王阿姨尖叫著搶回手提袋,但已經晚了,兩罐高端進口奶粉已經掉落在地。我冷冷地盯著她,怒火中燒卻強裝冷靜。
這是第三次了。女兒的奶粉總是莫名其妙地減少,我早該想到是她。我伸手就要拿起手機報警,這時她跪了下來,淚如雨下地從包里掏出一本病歷本。翻開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僵在原地。
01:
我叫林曉雨,是一家互聯網公司的高管,收入不菲但工作繁忙。女兒小雯剛滿一歲,老公經常出差,為了能安心工作,我請了一位保姆王阿姨照顧女兒。王阿姨今年四十多歲,來自農村,是朋友介紹的,說她勤勞踏實,帶過很多孩子,經驗豐富。
初見王阿姨時,她穿著樸素的碎花衣服,滿臉皺紋卻笑容和藹。她向我展示了以前照顧的孩子的照片,那些孩子都胖乎乎的很健康。她說自己也有個兒子,在老家由奶奶帶著,今年十四歲了。我對她的第一印象不錯,便決定聘用她,月薪八千加提供住宿。
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王阿姨確實很會照顧孩子,小雯吃得好睡得香,甚至晚上都很少哭鬧了。她還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比我自己打理得還要好。我和老公都很滿意,覺得花這個錢值得。
然而好景不長,大約三個月后,我發現家里的奶粉消耗得特別快。小雯用的是一款進口有機奶粉,一罐要三百多元,平時我都會精確計算用量,大概十天一罐。但最近一周剛開的新罐,居然只剩下一半了。
起初我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又或者是小雯最近食量增加。我沒有多想,又買了兩罐放在柜子里。但接下來的情況更加奇怪,新買的奶粉第二天就少了四分之一。這明顯不對勁。
我開始留意王阿姨的一舉一動。有天下班回家,我發現她手提袋比平時鼓了一些。她說要出去買菜,我點點頭沒說什么,但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晚上哄完小雯睡覺,我悄悄檢查了奶粉罐,果然又少了一大勺。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我在家里安裝了隱蔽的攝像頭。第二天下班后,我迫不及待地查看錄像。畫面中,王阿姨四下張望后,迅速從奶粉罐中舀了一大勺倒進一個塑料袋,然后藏進自己的手提袋里。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02:
這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故意沒有提前通知王阿姨。推開門,看到她正哄著小雯玩耍,見我回來,有些慌亂地站起身。
"林女士,您今天回來得真早。"她笑著說,但眼神閃爍。
我假裝若無其事地說:"是啊,今天工作提前完成了。小雯今天吃得怎么樣?"
"挺好的,按時喝了奶粉,還吃了些輔食。"王阿姨回答道。
我點點頭,走進廚房泡了杯咖啡,然后若無其事地在客廳坐下。王阿姨收拾了一會兒,拿起手提袋說:"我出去買點菜,晚上做您喜歡的魚香肉絲。"
就在她準備出門的那一刻,我叫住了她:"王阿姨,能看看您的包嗎?"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林女士,您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想看看。"我堅持道。
她緊緊抱住手提袋:"我的私人物品,憑什么給您看?"
我站起身,直視她的眼睛:"那我只能報警了。我家的監控拍下了一切,您偷拿我家奶粉的證據我都有。"
王阿姨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我上前一步,從她手中奪過手提袋。
"你憑什么翻我的包!"她尖叫著想要搶回,但已經晚了,兩罐我家的進口奶粉從包里掉了出來,哐當一聲落在地板上。
客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小雯在嬰兒床上咿咿呀呀的聲音。我盯著地上的奶粉罐,感覺一陣眩暈。這不僅僅是一兩勺的問題,她是整罐整罐地偷。
"王阿姨,我真的沒想到。"我聲音冰冷,"我待你不薄,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這些奶粉一罐三百多,你拿去干什么?轉手賣了賺差價嗎?"
王阿姨突然跪在地上,淚如雨下:"林女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我冷笑道,"偷就是偷,有什么好解釋的?收拾東西走人吧,我不會報警,就當做善事了。"
就在這時,王阿姨從包里顫抖著掏出一本藍色的小冊子,雙手捧著遞給我:"求求您,看看這個再決定吧......"
我狐疑地接過,翻開的那一瞬間,看到上面"兒童重癥白血病隨訪記錄"幾個大字,我整個人如遭雷擊,僵在原地。
03:
翻開病歷本,密密麻麻的治療記錄和各種醫學術語映入眼簾。患者名叫王小明,今年14歲,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已經治療兩年。最新一頁的記錄顯示,上周才做完一次化療,醫生建議配合高營養飲食提高免疫力。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抬頭看向王阿姨,她已經泣不成聲。
"是...是您兒子?"我艱難地問道。
王阿姨點點頭,抹著眼淚說:"小明兩年前確診的,一開始我們東拼西湊治了一年,家里的積蓄都花光了,還借了一大筆債。后來他爸受不了壓力離家出走了,再也沒回來......"
她哽咽著繼續說:"我來城里打工就是為了他的治療費。您家的奶粉是我見過最好的,醫生說小明需要高營養,我...我就..."
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又疼又窒息。原本的憤怒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驚和復雜的情緒。
"您為什么不直接跟我說?"我問道,"如果您開口,我可以..."
"我怎么好意思啊。"王阿姨抽泣著,"您已經給我那么高的工資了,我哪敢再麻煩您。再說...再說我也怕您知道我有這樣的家庭負擔,不敢用我了..."
我沉默了。她說得對,如果一開始知道她有個白血病的兒子,我可能真的會擔心她分心或情緒不穩定,不會聘用她。
"小明現在在哪里?"我問道。
"在老家,跟他奶奶在一起。每個月我寄錢回去,三個月回去一次陪他化療。"她頓了頓,"下個月他要做骨髓移植,這是最后的希望了,我...我實在是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