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劇《鄉(xiāng)村憨夫》
所有人的手機(jī)同時(shí)“滴”了一聲,他們同時(shí)接收到一條新的短信。源稚生抓起手機(jī)一看,“本家再度提高懸紅,目前的懸紅為100億日圓,獎勵給優(yōu)先把照片中的女性帶給家族的人。”
這根本不是源稚生想發(fā)布的信息,家族的信息系統(tǒng)徹底被外人入侵了,入侵者不斷地提高懸紅,刺激黑道青年們的貪欲,引誘他們不擇手段地捕獵繪梨衣。局面失控了,源稚生身為蛇岐八家的大家長,卻無力控制這些幫會。此刻的惠比壽花園變成了獵場,獵物是繪梨衣,東京的黑道都參與到這場圍獵中來了,還有更多的人正往這邊趕。
源稚生很清楚幫會成員能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人類的貪欲是比龍王還要可怕的東西,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很多人都會變成龍那樣嗜血的東西。
短劇《鄉(xiāng)村憨夫》他想到了死去的真,渾身都是冷汗。
路明非根本來不及為擺脫了黑衣侍者慶幸,黑道就已經(jīng)追了上來。不斷地有摩托車從小巷中駛出,加入圍獵隊(duì)伍,偶爾還有轎車正面直撞過來,想把他們逼停。
蘭博基尼并不適合在這種曲折的小路上行駛,它設(shè)計(jì)出來是用來對付高速賽道的,但現(xiàn)在路明非能依賴的只有這輛車,他竭盡所能地加速減速,甩尾轉(zhuǎn)彎,像只沒頭蒼蠅那樣鉆來鉆去。
短劇《鄉(xiāng)村憨夫》一旦停車就全完了,他心里非常清楚。
那種怪異的梆子聲似乎還殘留在他的腦海里,不時(shí)有一兩個破碎的畫面在他眼前閃過……男孩和女孩拉著手在冰原上逃亡,黑色的鴉群在天空中追逐,天空里降下致命的飛火,火焰把冰雪炸上天空,云層底部被照得通紅,男孩捧著冰雪蓋在女孩的臉上,她死了,鮮血從冰雪下面緩緩地滲了上來。
還有各種沒來由的情緒,沒來由的憤怒、沒來由的不甘、沒來由的想要怒吼,怒吼說你們想要把我逼到哪里去?你們難道不怕……死么?
沒有人能把獅子逼下懸崖!那種尊榮驕傲的動物不會允許自己卑微地死去,它會在懸崖邊憤而轉(zhuǎn)身,哪怕是撲向獵槍的槍口!
短劇《鄉(xiāng)村憨夫》槍里只有那一匣子彈,全都用在黑衣侍者身上了。路明非從未像今夜這樣氣惱,這樣暴跳如雷,以前無論多少侮辱多少打擊多少難過的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他都忍了,今夜他只恨自己的槍里沒有更多的子彈。
摩托車的轟鳴聲從背后傳來,那臺摩托車的功率很大,而且騎手的技術(shù)非常高超。他趁著路明非拐彎前減速的機(jī)會逼到蘭博基尼邊上,冷月般的長刀砍向路明非的脊椎。反正家族已經(jīng)許諾為了捕獲目標(biāo),任何違法的事情都由家族來買單,這種情況下死一兩個人不算什么。
差著少許距離,長刀沒能砍進(jìn)路明非的脊椎里,在他的肩膀上豁開了一道血口。忽如其來的劇痛讓路明非眼前一黑,但他挺住了,不僅挺住了,還用手中的空槍去砸那名刀手的臉。
短劇《鄉(xiāng)村憨夫》幾乎就在同時(shí),有人從車身另一側(cè)靠近,伸手想把繪梨衣從副駕駛座上抓出去。但路明非比那人快了一秒鐘,他抓住繪梨衣的衣襟,把她狠狠地拉進(jìn)自己懷里,帶著巨大的惡意狠狠地往左打方向盤。
蘭博基尼把那輛重型摩托車擠在道邊的墻上,蹭出了一連串火花。十幾米之后蘭博基尼驟然加速,把擠成廢鐵的摩托車丟在路邊,那名騎手抱著被壓斷的大腿打著滾哀號。哀號聲入耳,路明非的心情居然是歡欣鼓舞,他不斷地左右打著方向盤,把追上來的摩托車擠到墻上去。
又一刀砍在他的背后,獵手們已經(jīng)明白,要想奪取繪梨衣這嬌貴的獵物就必須先解決掉開車的這小子,紛紛拔出了藏在衣服里或者捆在車后的長刀。
這一次路明非沒有手槍可以投擲了,于是他把口袋里的80萬日圓現(xiàn)金扔了出去,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紙幣遮擋了那名騎手的視線,摩托車的前輪歪斜,翻倒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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