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楊少華和常寶華這倆老相聲藝人,在圈子里輩分差不多,都是上年紀的前輩,可他們的葬禮一比,那差距真不是一點半點。楊少華今年7月9日走的,94歲高齡,常寶華是2018年9月7日離世的,88歲。倆人都是相聲界的老江湖,但從出生到去世后的待遇,就跟天壤之別似的。楊少華從底層爬上來,一輩子磕磕絆絆,晚年還得幫兒子們掙錢;常寶華呢,出身世家,路走得穩穩當當,身后還得了大獎。他們的葬禮,正好把這些差距擺在明面上,讓人一看就明白,藝術圈里出身和人脈多重要。
先說楊少華這輩子吧。他1931年生在北京,家里窮得叮當響,小時候沒爸,12歲就去鞋廠當學徒,干活兒累死累活的。隔壁茶社說相聲,他愛聽,偷偷學藝,后來干脆去茶社打雜,換口飯吃。拜師郭榮啟,但窮得辦不起拜師宴,相聲圈講究師承,他這輩子都覺得委屈。50年代進天津鋼廠當工人,業余說相聲養家,四個兒子,日子緊巴巴的。馬三立幫了大忙,拉他進曲藝團,給兒子馬志明捧哏,還認他做義子,在家譜上給他正名。這恩情他記一輩子。58歲去北京發展,侯寶林一開始不想見,他用俏皮話逗樂了,住了侯家,搭檔趙偉洲,說《枯木逢春》火了。晚年拍《楊光的快樂生活》系列,幫兒子楊議出名。可惜,兒子們事兒多,楊議出軌、私生子,楊倫刪視頻,家族亂成一鍋粥。楊少華晚年94歲了,還得直播帶貨,一個月25場,去世前一個月13場。7月9日當天上午,還去飯店剪彩,輪椅上推著,狀態差勁,下午就沒了。網友說,這跟兒子們脫不了干系。
再看常寶華,1930年生天津,相聲世家,爸是常連安,啟明茶社是他家開的。8歲就上臺說《報菜名》,從小圍著馬三立、侯寶林這些大腕兒轉。51年拜馬三立為師,進海軍文工團,當演員、編導、隊長,頭銜一大堆。中國曲藝家協會常務理事,穩坐江山。76年說《帽子工廠》,全國轟動,一輩子創作170多件作品。晚年搞專場演出,從藝80周年,還上春晚跟孫子常遠搭檔。孫子常遠進開心麻花,繼續家業,雖然電影挨批,但名氣在那擺著。常寶華一生清白,扶持后輩多,牛群、侯耀華都沾光。去世后,追授中國曲藝牡丹獎終身成就獎,這榮譽楊少華可沒撈著。
現在說說葬禮,楊少華的辦在天津,7月10日天圣殯葬館吊唁,晚上送路,11日第一殯儀館告別和火化。外面豪車排長龍,勞斯萊斯十幾輛,綿延幾百米,看著氣派。靈堂花圈堆山,貢品有中華煙、香蕉、點心。楊議致辭,感謝常家、馬家、侯家,可三家沒人來,花圈也沒送。楊議還讓大家鼓掌,靈堂里鼓掌,這事兒新鮮。郭德綱深夜趕到,送花圈,李金斗也來了,但相聲圈大腕兒少。楊議捧骨灰盒出來,悲傷過度,走不動,被抬走。楊倫心臟病發作,也抬上擔架。楊威扛幡摔盆,哭喊爸爸。現場有雜技、鑼鼓,但同行不多,馮鞏沒來,趙本山送花籃。葬禮后,楊議私生活曝光,孟真現身,暴露他婚外情、私生子,鬧得沸沸揚揚。賬號刪1282條視頻,晚年帶貨痕跡擦掉,但網友不買賬,說兒子們吸血。
常寶華的葬禮在北京八寶山大禮堂,9月11日遺體告別。規格高,八名戰士抬棺,棺上蓋黨旗,這待遇不是誰都有的。侯耀華帶頭鼓掌,常遠捧遺像。出席的姜昆、石富寬、馮鞏、蔡明、郭達、李金斗、周煒、劉樺、句號、王寧、喬杉,一堆大腕兒。業內一片哀悼,公開追思他的貢獻。牛群沒來,侯耀華和牛群有恩怨,但不影響整體。粉絲守門外,目送靈車。沒鬧劇,沒爭議,重點緬懷藝術成就。追授獎項后,家族平穩,常遠繼續干活兒,作品流傳。
這差距從哪兒來?楊少華草根,一輩子靠自己爬,恩人幫一把,但圈子排擠他。晚年兒子們不爭氣,楊議事兒多,家族名聲差。葬禮熱鬧,但人走茶涼,相聲界沒多少人捧場。三大家族不來,花圈不送,說明人脈淺。常寶華世家起點高,海軍背景穩,扶持后輩廣,人緣好。葬禮規格高,大腕兒齊聚,體現地位。倆人都是老藝術家,楊少華苦哈哈,常寶華風光。藝術圈就這樣,出身決定一半,積累人脈決定另一半。楊少華晚年帶貨,剪彩,身體扛不住;常寶華安靜搞藝術,去世干凈利落。
想想,楊少華這輩子,從鞋廠學徒到相聲名家,不容易。可兒子們,楊議出軌,楊倫刪視頻,楊威扛幡,葬禮成八卦焦點。郭德綱悼念,評論區淪陷,網友問他去不去。侯耀華送花圈,落款“侯常門弟子”,惹爭議。常寶華那邊,侯耀華鼓掌,牛群缺席,但不搶戲。常寶華晚節保住,楊少華晚年爭議多。差距一目了然,不是排場大小,是人脈和遺產。
倆人對比,教人啥?相聲界講究師承人脈,楊少華窮出身,咽委屈;常寶華家底厚,順風順水。葬禮是鏡子,照出生前積累。楊少華身后,家族亂;常寶華身后,傳承穩。藝術圈殘酷,草根難出頭,世家易延續。楊少華94歲還干活兒,常寶華88歲安靜走。差距大,但都貢獻相聲,楊少華全才,常寶華大師。網友嘆息,楊少華晚年辛苦,常寶華一生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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