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你是怎么做到的？"鄰居老李滿臉疑惑，"小區里這么多人找你借錢，你都能不得罪人，錢也沒借出去多少。"

老趙神秘一笑："我有三句話。""什么三句話？"老李急切地問。"回答這3句話既不吃虧也不會怨你。"老趙賣了個關子，"想知道嗎？聽我慢慢說。"

01

2024年春天，老趙從供電局辦完退休手續，走出辦公樓的那一刻，心情格外輕松。58歲的他，頭發已經花白，臉上卻帶著滿足的笑容。30多年的工作生涯結束了，手里有一筆豐厚的退休金和多年積攢下來的積蓄。

"老趙啊，恭喜恭喜！"門衛老劉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謝謝謝謝，以后就是閑人一個了。"老趙揮揮手，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里，妻子素華正在廚房忙活。"怎么樣？都辦完了嗎？"

"都辦完了，從明天開始，咱們就可以享受退休生活了。"老趙坐在沙發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太好了，這些年你辛苦了。"素華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對了，樓下鄰居們都知道你退休了，還說要給你辦個慶祝會呢。"

老趙點點頭。這個小區住了十幾年，鄰里關系一直很好。大家都知道他在供電局工作穩定，現在退休了，手頭肯定比較寬裕。

第二天早上，老趙下樓買菜，遇到了樓上的林大姐。

"老趙，聽說你退休了？"林大姐熱情地打招呼。

"是啊，昨天剛辦完手續。"

"那真是太好了，以后咱們小區又多了一個有空閑的人。"林大姐笑著說，"你們這些有退休金的人真幸福啊。"

老趙笑笑沒說話，繼續往菜市場走去。路上又遇到幾個鄰居，都是同樣的恭喜和羨慕。他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安。

晚上，老同事小陳打來電話。

"老趙，聽說你退休了？"

"是啊，昨天剛辦的手續。"

"那太好了，改天一起聚聚，我請客！"

"好啊，隨時都可以。"

掛了電話，老趙心情不錯。這些年在單位工作，人緣一直很好，現在退休了，還能保持這些友誼，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退休后的第三個星期，小陳突然登門拜訪。

"老趙，在家呢？"小陳笑著走進門。

"小陳啊，快進來坐。"老趙趕緊讓座倒茶。"怎么有空過來？"

"這不是想你了嘛。"小陳坐下來，看起來有些拘謹。"老趙，我今天來，其實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老趙心里一沉，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什么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家孩子今年要上大學了，學費需要5萬塊錢。"小陳搓著手，"我手頭暫時有點緊，你看能不能先借我5萬？三個月，最多三個月我就還你。"

老趙愣了一下。他和小陳在單位共事了十幾年，關系一直不錯。孩子上學確實是大事，5萬塊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大數目。

02

"孩子上學是好事啊。"老趙沉吟了一下，"5萬塊錢是吧？"

"對對，就5萬。"小陳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老趙，我知道你剛退休，手頭寬裕一些。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才來麻煩你。"

老趙看著小陳誠懇的樣子，心軟了。畢竟是多年的同事，孩子上學又是正當理由。

"行，5萬就5萬。"老趙站起身，"我現在就給你轉賬。"

"真的？老趙，你真是太夠意思了！"小陳激動地站起來，"三個月，我保證三個月就還你。"

老趙拿出手機，當場轉了5萬塊錢給小陳。小陳收到錢后，連聲道謝，還寫了一張借條。

"老趙，我永遠記得你的好。"小陳握著老趙的手，"三個月后，我連本帶利一起還你。"

"利息就算了，都是朋友。"老趙擺擺手，"孩子的事要緊。"

送走小陳后，老趙心里還挺高興的。能幫到朋友，而且是為了孩子上學這樣的好事，他覺得很值得。

三個月過去了，小陳沒有任何消息。老趙主動打電話給他。

"小陳，你好。"

"老趙啊，最近怎么樣？"小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匆忙。

"還行，我想問問那個錢的事......"

"哦，錢啊。"小陳沉默了一下，"老趙，不好意思，最近確實有點困難。你再給我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后一定還你。"

"好吧，那你忙。"老趙有些失望，但還是選擇相信。

一個月后，老趙再次打電話，小陳說還需要時間。兩個月后，小陳的電話干脆打不通了。老趙去他家找，鄰居說人早就搬走了。

那天晚上，老趙坐在陽臺上抽煙，心里五味雜陳。5萬塊錢就這樣沒了，更讓他難受的是，一個十幾年的朋友就這樣消失了。

"怎么了？愁眉苦臉的。"素華走過來。

"沒什么，就是想想事情。"老趙不想讓妻子擔心。

"是不是小陳的事？"素華在他身邊坐下，"我就覺得那個人不太靠譜。"

老趙苦笑一聲："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算了，就當破財免災吧。"素華拍拍他的肩膀，"以后長點心眼。"

小陳的事情剛過去兩個月，鄰居林大姐就找上門來了。

"老趙在家嗎？"林大姐敲門聲很輕。

"林大姐，快進來。"老趙開門讓她進來。

"老趙，真不好意思這么晚來打擾你。"林大姐眼圈紅紅的，看起來剛哭過。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老趙趕緊讓她坐下。

"是這樣的，我老伴前兩天檢查出來胃里有個腫瘤，醫生說要馬上手術。"林大姐抹著眼淚，"手術費需要2萬塊錢，我們手頭實在拿不出來。"

老趙心里一緊。生病確實是天大的事，而且林大姐平時對他們家也挺好的。

"手術要緊，錢的事你別擔心。"老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2萬是吧？我馬上給你轉過去。"

"老趙，你真是好人啊。"林大姐握著他的手，"等我老伴病好了，我們一定還你。"

老趙當場轉了2萬塊錢給林大姐。看著她千恩萬謝地離開，老趙心里還是挺溫暖的。

過了一個月，老趙碰到林大姐的老伴，人家根本沒提錢的事，反而繞著他走。老趙心里納悶，但也不好意思主動提。

又過了兩個月，遠房表弟小胡突然來訪。

"趙哥，好久不見啊。"小胡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03

"小胡啊，怎么想起來看我了？"老趙讓他進門坐下。

"這不是聽說你退休了嘛，特意來看看你。"小胡東張西望，"趙哥，你這房子裝修得真不錯。"

聊了一會天，小胡終于說出了來意。

"趙哥，我有個生意要做，就差8萬塊錢啟動資金。"小胡搓著手，"你看能不能借我8萬？我保證半年就還你，還給你利息。"

老趙皺了皺眉。小胡是他遠房表弟，平時很少來往，這次突然來借錢，讓他有些警覺。

"什么生意？"老趙問。

"做小商品批發，我已經談好了貨源和銷路，就差這點啟動資金。"小胡說得很興奮，"趙哥，這個生意穩賺不賠的。"

看著小胡信誓旦旦的樣子，老趙心里矛盾極了。畢竟是親戚，不借的話以后見面也尷尬。而且如果真的能賺錢，對小胡也是好事。

"行吧，8萬就8萬。"老趙最終還是答應了。

小胡拿到錢后，高興得不得了，拍著胸脯保證半年就還。

半年過去了，小胡再次消失。老趙打電話給他，小胡說生意失敗了，錢全賠進去了，讓他再等等。

就在老趙為這些事煩惱的時候，老朋友老王又找上門來了。

"老趙，兄弟有個事求你。"老王一見面就開門見山。

"什么事？"老趙已經有些警覺了。

"我兒子要買房，首付差10萬塊錢。"老王說，"你看能不能借我10萬？房子一下來，我就把錢還你。"

老趙心里一沉。買房確實是大事，但是10萬塊錢不是小數目。而且前面幾次借錢的經歷讓他有些害怕。

"老王，10萬塊錢......"老趙猶豫著。

"老趙，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你還信不過我？"老王拍著胸脯，"我什么時候欠過賬？"

看著老王真誠的樣子，想起他們多年的友誼，老趙最終還是同意了。

"好吧，10萬就10萬。"

老王拿到錢后，也是千恩萬謝，保證房子一下來就還錢。

三個月過去了，老王的房子下來了，但是錢沒有還。老趙去問他，老王說房子裝修又需要錢，讓他再等等。

坐在家里，老趙算了一筆賬：小陳5萬，林大姐2萬，小胡8萬，老王10萬，總共25萬就這樣沒了。這些錢雖然對他來說不至于傷筋動骨，但也不是小數目。

更讓他難受的是，這些人現在見到他都是繞著走，好像他成了討債的惡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老趙經常失眠。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一片好心，卻換來這樣的結果。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你最近怎么了？晚上總是翻來覆去的。"素華關心地問。

"沒什么，可能是年紀大了，睡眠不好。"老趙不想讓妻子擔心。

"是不是那些借錢的事？"素華看著他，"我聽鄰居們議論過。"

老趙嘆了一口氣："都是我太心軟了。"

"以后要吸取教訓。"素華握著他的手，"錢財乃身外之物，但也要看人。"

老趙點點頭，心里暗暗發誓，以后再有人借錢，一定要想清楚。

就在老趙為之前的借錢事件心煩意亂的時候，發小老馬突然來了電話。

"老趙，在家嗎？我想去看看你。"老馬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

04

"當然在家，你隨時來。"老趙心里一喜，老馬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感情最深厚。

一個小時后，老馬提著禮品出現在老趙家門口。

"老馬，你怎么還帶東西？"老趙熱情地迎接。

"這不是祝賀你退休嘛。"老馬笑著走進門，"老兄弟，你現在是真正的自由人了。"

兩個人坐下來喝茶聊天，回憶起小時候一起玩耍、一起上學的日子。老趙心情漸漸放松下來，覺得還是老朋友可靠。

"老趙，我聽說你最近借錢給不少人。"老馬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老趙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小區就這么大，什么事情傳不開？"老馬搖搖頭，"你這人就是太善良了，誰都敢借。"

"是啊，現在想想真是后悔。"老趙苦笑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手頭確實比較寬裕。"老馬喝了一口茶，"我有個項目，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老趙心里一沉，難道老馬也是來借錢的？

"什么項目？"老趙小心地問。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做投資理財，保本的那種。"老馬興奮地說，"年收益率15%，比銀行存款強多了。"

"投資理財？"老趙更加警覺了。

"對，就是把錢放在他們公司，一個月后連本帶利一起給你。"老馬拍著胸脯，"老趙，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老趙心里明白了，老馬這是要他投資15萬。

"老馬，我最近手頭有點緊......"老趙試探著說。

"怎么會緊呢？你剛退休，退休金和積蓄加起來怎么也有幾十萬吧？"老馬看著他，"老趙，這個機會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別人我都不說。"

老趙心里五味雜陳。老馬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是現在聽起來和其他人也沒什么兩樣。

"老馬，這個投資......"

"老趙，你還不相信我嗎？"老馬站起身，"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什么時候害過你？"

看著老馬真誠的樣子，老趙心里開始動搖。也許這次真的不一樣，也許老馬真的是為了他好。

"你需要多少錢？"老趙問。

"15萬，多投多得。"老馬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老趙，這次我們一起發財。"

老趙沉默了。15萬不是小數目，加上之前借出去的25萬，他的積蓄就要少一大半了。但是老馬是他最信任的朋友，如果連他都不能相信，那還能相信誰呢？

就在老趙準備答應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之前幾次借錢的經歷。小陳、林大姐、小胡、老王，他們當時的表情和老馬現在的表情是那么相似。

"老馬，讓我考慮一下。"老趙說。

"考慮什么？機會稍縱即逝啊。"老馬有些著急，"老趙，你不會連我都不信吧？"

老趙看著老馬，心里突然很難受。他最好的朋友也變成了這樣，為了錢可以說出任何話。

"老馬，我這人有個毛病......"老趙緩緩開口。

老馬聽到老趙說他有毛病，立刻緊張起來："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