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剛被押上飛往海牙的飛機那會兒，馬尼拉參議院里的羅薩正捏著手機直冒汗——參議院走廊里傳的消息比臺風預報還邪乎：ICC（國際刑事法院）可能要對他發逮捕令了。

羅薩是誰？

老杜當總統時的第一任國家警察總長，2016到2018年那幾年，菲律賓街頭掃毒的槍聲里，幾乎每顆子彈都和他脫不了干系。

老杜的禁毒戰被ICC認定“過度”涉反人類罪，那羅薩作為政策最狠的執行者，按ICC的邏輯，不抓他抓誰？

可這事兒真能成嗎？

菲律賓總統府發言人卡斯特羅總說“截至目前沒收到通知”，但執行秘書貝爾薩明早幾個月就放話“可能會逮捕”。

為啥打太極？

看看現在菲律賓的算盤——馬科斯政府正琢磨著重返ICC呢，和老杜劃清界限還來不及，要是ICC真發令，菲警方能不配合？

現任警察總監托雷又是馬科斯的“跟屁蟲”，老杜能被押走，抓個羅薩算個啥？

但羅薩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他現在是參議院第三高票當選的議員，這分量夠硬。

最近他干了倆事兒：一是聯合其他議員簽決議，要遣返老杜回菲律賓受審；二是在參議院提議案，要取消針對副總統莎拉的彈劾審判——明擺著給馬科斯陣營添堵。

馬科斯能容他？

好在羅薩手里攥著張“保命符”。

參議員伊梅最近提交了第557號“杜特爾特法案”，專門盯著“非常規引渡”——說白了，就是禁止菲律賓司法部門沒簽逮捕令，就把人交給外國。

老杜被捕移交ICC這事，剛好被伊梅當典型，說這是“權力濫用”，以后誰再敢這么干，輕則蹲6年到20年大牢，重則罰1000萬披索還凍結家產。

這法案要是過了，誰還敢冒險抓羅薩？

執行的人是菲律賓警察、法官、公務員，真為了抓個人把自己送進去，傻子才干。

參議院里老杜家族的人不少，這法案過審概率大得很。

不過話說回來，羅薩現在最保險的招兒還是“躲”。

參議長埃斯庫德羅給他支過招：縮在參議院辦公室里，ICC的手伸不進來——可這能躲多久？

ICC要是搞突襲，或者菲政府找借口把他從辦公室“請”出去，那招就廢了。

現在菲律賓政壇像盤熱鍋上的螞蟻。

老杜被捕是第一步，羅薩被盯上是第二步，接下來可能還有更多老杜舊部被“清算”。

伊梅的法案看著是給羅薩量身定做的，可誰能保證馬科斯不會找轍繞過去？

羅薩最近在參議院更忙了，一邊要應付媒體追問“會不會被抓”，一邊還得幫老杜家族說話。

前幾天有個記者問他“怕不怕被ICC帶走”，他拍著桌子喊：“我是菲律賓議員，受憲法保護！”可憲法能擋得住ICC的逮捕令？

能擋得住菲政府“配合國際司法”的決心？

再看看馬科斯這邊。

老杜在的時候，馬科斯是他的“政治盟友”；老杜倒了，馬科斯成了“清算急先鋒”。

現在ICC盯上羅薩，馬科斯樂見其成——既能削弱老杜勢力，又能向國際社會表“法治決心”。

可要是羅薩真被抓，參議院里老杜家族的議員能善罷甘休？

說不定又要鬧“府院之爭”，馬科斯的總統位子能坐穩？

菲律賓老百姓怎么看這事兒？

馬尼拉街頭賣芒果的阿婆說：“抓誰都行，別折騰我們就行。”上班族小哥刷著手機笑：“羅薩當年掃毒多狠，現在輪到他被掃了？”

現在最關鍵的，是ICC的逮捕令到底發不發。

要是發了，菲警方聽不聽招呼；要是沒發，羅薩是該松口氣，還是接著提心吊膽。

羅薩能不能靠“杜特爾特法案”保住自己？

馬科斯會不會為了討好ICC松口？

菲律賓參議院的法案到底是“護身符”還是“紙老虎”？

這些事兒，估計得等ICC的逮捕令下來，或者參議院投票結果出來，才能見分曉。

不過有一點能確定——菲律賓這潭水，越攪越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