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不宣揚仇恨，但也絕不會忘記歷史”。

1999年，美國B-2轟炸機投下JDAM導彈，13米的精度，目標是中國駐南聯盟使館。25年后，中國的雙航母編隊晃悠到了第二島鏈，繞著關島基地巡航。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25年，換了人間

當時，美國B-2隱身轟炸機從密蘇里州的懷特曼空軍基地出發(fā)，飛了半個地球，對著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扔下5枚JDAM精確制導導彈。

這些玩意兒帶著衛(wèi)星定位，從不同角度鉆進使館大樓。新華社的邵云環(huán)當場沒了…光明日報的許杏虎和朱穎夫婦，在辦公室里再也沒出來。還有幾十個人，被埋在瓦礫堆里。貝爾格萊德的商人沈紅沖進去，看到的就是主樓被炸開一個大洞，濃煙夾著玻璃碴子往上冒。外交官們在那里用手扒拉廢墟里的同事，地上全是帶血的文件和照片。

這火能不燒起來嗎？

消息傳回中國，北京的美國大使館外面全是大學生，舉著“反對霸權”的牌子。上海外灘有人點蠟燭。還有中國的紅客聯盟，直接動手，把白宮網站的首頁換成了烈士照片，背景是四個大字“血債血償”！民間的怒火，就這么燒起來了。

埋頭做事

憤怒歸憤怒，現實是現實。1999年的中國空軍，手里是什么？殲-7、殲-8Ⅱ，二代機。隱身是什么東西？超視距作戰(zhàn)得靠蒙。美國人那邊呢？F-117隱身戰(zhàn)機、B-2戰(zhàn)略轟炸機。光一個B-2的隱身涂層，中國的科研團隊連門道都沒摸清。

經濟更別提了。那年中國GDP剛過1萬億美元，美國的九分之一都不到。外匯儲備1547億美元。這點錢，還不夠造一艘尼米茲級航母。

這種差距，怎么打？高層心里跟明鏡似的，改革開放攢的那點家底，要是跟美國撕破臉，東南沿海的經濟區(qū)可能就沒了。海軍的主力，一個星期就得打光。澳門回歸、入世談判這些事，全得黃。內部的評估報告說得直接：正面沖突，就是把改革開放的成果全扔了。輸不起，也不能輸。

街上的標語還沒干，中南海的燈已經亮到了半夜。老百姓可以拍桌子罵，但上面的人得想辦法。喊一萬句口號，不如自己造出來一架隱身的飛機。燒十面星條旗，不如多攢點外匯去換技術。

思路就一條：不打軍事仗，打政治仗。情緒先放一邊，發(fā)展是硬道理。

當時就定了三件事。第一，入世談判必須死磕下來，不能讓美國拿這事做文章。第二，軍工科研經費，加！殲-10生產線，24小時轉起來。隱身材料、相控陣雷達，這些卡脖子的東西，必須搞定。第三，那個被放了一陣的衛(wèi)星導航計劃，直接改名“北斗”，五年計劃壓縮到三年，砸鍋賣鐵也要搞出來，要有自己的眼睛。

外交戰(zhàn)場上，中國的外交官拿著衛(wèi)星定位記錄和導彈軌跡錄像，直接去了聯合國。轟炸坐標、導彈飛行路徑，證據拍在安理會桌子上，什么“誤炸”？13米的投彈精度，怎么可能“誤炸”一個地圖上標得清清楚楚的使館？美國國務卿奧爾布賴特最后沒辦法，只能公開道歉。賠了450萬美元給遇難者家屬，又拿了2800萬美元重建使館。

軍工大院里，殲-10項目組直接把圖紙鋪在乒乓球桌上改設計。渦扇發(fā)動機攻關組的經費，突然多了三倍。車間的師傅們輪班倒，飯都送到機床邊上。西北的某個試驗場，為了隱身涂層，三個月試了178種配方。科研人員就睡在帳篷里，盯著屏幕上的數據，要把雷達反射面積從一個“籃球場”的大小，縮成“乒乓球”。

中科院的實驗室，“北斗”項目組把五年計劃撕了，墻上貼著倒計時。以前靠進口的原子鐘，砸了自己重做。芯片團隊在無塵室里待了400多天，硬是把信號精度從米級壓到了厘米級。還順手把美國GPS壟斷的“短報文”功能給破了。以后中國的漁船在太平洋上發(fā)出求救信號，不用再等美國衛(wèi)星轉發(fā)了。

今天的牌桌

當年砸鍋賣鐵搞出來的東西，現在成了手里的牌。

經濟上，中國GDP沖到了18萬億美元。美國想搞關稅，中國反手就能用稀土加工技術卡他們的芯片脖子。特朗普那套，在中國這里不好使。

軍事上，山東艦、遼寧艦雙航母編隊出第二島鏈，圍著關島轉。美國第七艦隊的“里根”號就在旁邊看著。福建艦也快了，上面是殲-35隱身艦載機，配上射程超200公里的霹靂-21導彈。美軍航母想安全，得退到第二島鏈外面。這在以前敢想嗎？

反隱身雷達網已經鋪滿了西太平洋，F-22、F-35來了也藏不住。北斗導航系統(tǒng)的精度反超了GPS，現在中國漁船在南海捕魚，用的是自己的導航。

國際上，聯合國安理會討論和中國有關的議題，中國一句話，美國的提案就過不去。現在中美軍機在南海碰上，美軍飛行員會主動通報航線，怕誤判…25年前，可沒這個規(guī)矩。

所以耿爽那句“不宣揚仇恨，但絕不忘記歷史”，不是要記恨誰。是要記住1999年5月8號的血和火。記住邵云環(huán)、許杏虎、朱穎倒在廢墟里的樣子。記住我們開著殲-7，抬頭看B-2時的那種無力感。記住紅客們用鍵盤敲出的憤怒背后，是國家實力撐不起尊嚴。

25年，我們把“落后就要挨打”這句話，變成了“實力才有話語權”的現實。對犧牲者最好的告慰，不是喊口號，是把芯片造出來，把航母開出去，把北斗的信號鋪滿全球。讓現在的中國外交官在聯合國說“絕不忘記歷史”的時候，身后站著的是雙航母、殲-35和18萬億美元的經濟體量。

這就是對歷史的交代。不是活在仇恨里，是活成了當年想都不敢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