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2500塊？王建，你瘋了吧！我媽一個月光買藥就要三千多！"

"那又怎樣？我只能出這么多，多一分都沒有。"

"你什么意思？這是你親媽！你自己的媽！"

"李梅，別跟我談什么親情，我有我的考慮。錢的事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我瞪著眼前這個和我同床共枕20年的男人，心臟狂跳不止。

我以為這已經是他最過分的話了，直到他說出了那句讓我徹底絕望的話。

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嫁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01

我叫李梅，今年47歲，在市里的財政局做會計工作。王建比我大三歲，在一家民營企業當部門經理。我們結婚20年，有個19歲的女兒，正在外地讀大二。

這些年來，我們的日子過得平平淡淡，沒有什么大風大浪，也沒有什么驚喜。王建這個人性格比較沉悶，不愛說話，但工作還算踏實。我一直覺得，平淡就是福，兩個人能夠相互扶持走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是，人到中年，各種問題開始接踵而至。

我父親今年72歲，患有高血壓和糖尿病，需要長期吃藥控制。我母親70歲，去年查出來有冠心病，動了一次手術，花了八萬多。王建的父親去世得早，只有他母親一個人，今年68歲，最近被醫院確診為阿爾茨海默癥早期，也就是老年癡呆。

四個老人，三個有病，這讓我們這個原本就不算富裕的家庭壓力陡增。

上個月，我爸又因為血糖過高住院了一周，花了一萬多。我媽心疼錢，在醫院里哭得稀里嘩啦。我看著他們蒼老的樣子，心里特別難受。

王建的媽媽情況更嚴重一些。老人家開始出現記憶力衰退，有時候會忘記回家的路，還經常把我認成別人。王建倒是沒說什么，但我能看出來他心里也不好受。

我是個做財務工作的，對數字比較敏感。我仔細算了一下，四個老人每個月的基本生活費、醫藥費、護理費加起來，至少需要12000元。這還不包括突發疾病住院的費用。

我們兩個人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也就15000多一點，除去房貸、女兒的生活費、我們自己的開銷，剩下的錢根本不夠。

我心里很著急，想和王建好好商量一下。可是這個男人，一回到家就抱著手機看視頻，要么就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對于家里的事情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提過幾次想要討論父母養老的問題，他總是敷衍地說"到時候再說"或者"車到山前必有路"。

這種態度讓我很生氣。這不是什么小事，這關系到四個老人的晚年生活質量，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

02

那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特意做了王建愛吃的紅燒肉，還買了他平時舍不得買的好酒。我想，這樣他心情好一點，我們也許能心平氣和地把這個問題說清楚。

吃飯的時候，我試探性地提起："王建，咱們是不是應該為爸媽的養老做個規劃了？"

王建夾菜的動作停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怎么又提這個？"

"你看，我爸這次住院又花了一萬多，我媽的藥費也在漲。你媽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以后可能需要專人照顧。咱們總得有個準備吧？"

"有什么好準備的？到時候看著辦唄。"王建繼續低頭吃飯。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王建，你能不能認真一點？這是我們的父母，不是別人家的事！"

"我知道是我們的父母，但是咱們也要量力而行啊。"王建放下筷子，臉色有些不耐煩，"李梅，你總是杞人憂天。"

"我杞人憂天？"我的聲音開始發抖，"我爸媽現在每個月的醫藥費就要三千多，你媽以后的護理費也不會少，這些都是現實問題！"

"那你想怎么辦？咱們又沒有那么多錢。"

我從包里拿出一份我精心準備的表格，攤在桌子上："我已經算過了，四個老人每個月至少需要12000元。咱們一人出6000，你覺得怎么樣？"

王建掃了一眼表格，直接搖頭："不行，太多了。"

"那你覺得多少合適？"

"我最多出2500。"

聽到這個數字，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2500？王建，你開什么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就只能出這么多。"王建的語氣很堅決。

我感覺血往頭上涌："2500塊夠干什么的？我媽一個月的藥費都不夠！"

"那是你媽，不是我媽。"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在我臉上。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王建，你再說一遍？"

"我說得很清楚，你爸媽的事你自己想辦法，我只管我媽。我媽一個人，2500夠了。"

我感覺整個人都在發抖："王建，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爸媽這些年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沒數嗎？"

"他們對我怎么樣？"王建冷笑一聲，"李梅，你別自欺欺人了。你爸媽從來就沒把我當女婿看過！"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結婚這20年，你爸媽來咱們家住過幾次？每次都是我們回他們家。你爸生病住院，他第一個想到的是你哥，什么時候想過我這個女婿？"

我被他的話噎住了。確實，我爸媽和王建的關系一直不算親近，但這不是他不盡義務的理由。

"那你媽呢？她對我就好了？"我也開始翻舊賬，"結婚的時候，你媽讓我改口叫媽，我叫了20年，她回應過幾次？每次去她那里，臉色都拉得老長，當我不存在！"

"你們女人就是小心眼，什么事都記著。"王建站起身，"總之，養老的事就這樣，我最多出2500，愛要不要。"

"王建！"我也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你還是不是個人？那是你親媽！"

"正因為是我親媽，我才要為她考慮。你以為12000一個月就夠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住個院什么的，你算過要花多少錢嗎？"

我被他的邏輯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梅，我告訴你，我已經想好了。我媽以后就住養老院，2500一個月的養老院，條件也不錯了。你爸媽的事，你自己想辦法。"

03

這一晚，我們吵得天翻地覆。

從餐桌吵到客廳，從客廳吵到臥室。我摔碎了最心愛的茶杯，王建拍得茶幾震天響。

"王建，你怎么能這么自私？"我聲嘶力竭地喊著，"夫妻一體，父母一樣，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什么夫妻一體？李梅，你清醒一點！"王建的臉漲得通紅，"你哥結婚的時候，你爸媽給了10萬彩禮錢，我們結婚的時候呢？你爸媽給了什么？"

"那是因為我們那時候沒錢！"

"沒錢？沒錢你哥怎么有錢結婚？李梅，你們家就是重男輕女，在你爸媽眼里，你就是潑出去的水！"

"你住口！"我沖上去想要打他，被他一把推開。

我跌坐在沙發上，眼淚像決堤的河水一樣流下來。

"王建，我們夫妻20年了，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20年又怎么樣？這20年你為我家做過什么？我媽生病的時候，你去照顧過嗎？我媽過生日的時候，你記得過嗎？"

我哭得更厲害了："我工作那么忙，你媽又不喜歡我去..."

"你別找借口！你就是嫌棄我媽，嫌棄我們家窮！"

"我沒有！"我拼命搖頭，"王建，你為什么要這樣想我？"

"我沒有這樣想你，我只是實事求是。李梅，咱們各管各的父母，這樣最公平。"

我感覺心都要碎了。這個男人，我和他同床共枕20年，生兒育女，相濡以沫，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王建，如果我爸媽有什么事，我不會原諒你的。"

"那是你的事。"王建冷冷地說，"我只對我媽負責。"

我絕望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好，那我們就各管各的。"我擦干眼淚，強撐著站起來，"但是王建，我告訴你，我爸媽的醫藥費我一個人承擔不起。"

"那你想怎么辦？"

"我想把房子賣了，換個小一點的，把錢留著給爸媽治病。"

聽到這話，王建的臉色瞬間變了："賣房子？李梅，你瘋了？"

"我沒瘋，我很清醒。房子可以再買，父母只有一個。"

"不行！絕對不行！"王建激動地跳起來，"這房子是我們的婚后財產，你沒有權利單獨決定！"

"我是和你商量，不是通知你。"

"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李梅，你要是敢賣房子，我就和你離婚！"

聽到"離婚"兩個字，我的心猛地一跳。

"你說什么？"

"我說如果你賣房子，我就和你離婚！"王建一字一句地重復。

我呆呆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為了錢，連離婚的話都說出來了。

"王建，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王建嗎？"我的聲音在顫抖。

"李梅，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人，是你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這20年來，我到底和一個什么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04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陷入了冷戰。

王建每天早出晚歸，回來就鎖在書房里。我也不理他，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我媽打電話問我王建的態度，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要告訴她，她的女婿說只管自己的媽，不管她這個丈母娘？

我哥知道情況后，罵王建沒良心，還說要來找他理論。我趕緊攔住了，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經常坐在沙發上發呆。我在想，這個婚姻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一個連自己妻子父母都不愿意贍養的男人，還值得托付終身嗎？

一個為了錢可以翻臉不認人的丈夫，還能指望他什么？

可是，20年的婚姻，說散就散嗎？女兒怎么辦？我自己又該怎么辦？

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糾結中。

那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了，想要和王建再談一次。也許，我們還有挽回的余地。

我買了他愛吃的菜，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我想，無論如何，我們是夫妻，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呢？

王建回來看到滿桌的菜，臉色緩和了一些。

"今天怎么做這么多菜？"

"想和你好好談談。"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談什么？"

"還是父母的事。"

王建的臉又冷了下來："李梅，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王建，我們換個思路想想好不好？"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些，"你看，我們兩家的父母年紀都大了，以后肯定需要我們照顧。我們是夫妻，應該共同承擔這個責任。"

"我已經說了，我只管我媽。"

"那如果我承擔所有費用呢？"我咬了咬牙，"四個老人的費用我來出，你不用出錢，但是你能不能在其他方面幫幫忙？比如偶爾去看看我爸媽，或者在他們生病的時候幫忙跑跑腿？"

王建停下筷子，看了我一眼："你出錢？你哪來那么多錢？"

"我可以把我的工資卡給你，你每個月給我留點生活費就行。剩下的錢我全部用來照顧四個老人。"

"李梅，你這樣做有什么意義？"王建搖頭，"你一個月才掙多少錢？根本不夠。"

"那我再想別的辦法，我可以做兼職，可以..."

"李梅，你別做夢了。"王建打斷我，"你一個快50歲的女人，能做什么兼職？"

他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王建，求你了。"我的眼淚又流下來了，"我們是夫妻，是一家人，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李梅，你別哭了，哭也沒用。"王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各管各的父母，這是最公平的辦法。"

"可是我管不了啊！"我幾乎是在哀求，"我一個人的工資根本不夠，我真的沒辦法了！"

"那你可以問你哥要錢啊，他不是兒子嗎？"

"我哥也有困難，他家孩子還小，房貸也重..."

"那就沒辦法了。"王建冷冷地說，"李梅，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現實的。沒錢就只能認命。"

我跪在地上，撿著剛才摔碎的茶杯片，眼淚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板上。

"王建，我最后求你一次，能不能看在我們夫妻20年的份上，幫幫我？"

王建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他會松口的時候，他開口了。

我以為他最多就是不同意我的方案，我以為他最多就是覺得錢太多了，我甚至做好了獨自承擔四位老人養老費的準備。

可當我含著淚水，跪在地上，最后一次懇求他的時候，王建終于開口了。那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的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我瞬間明白了，這個男人我一天都不能再和他過下去。我的雙腿一軟，跌坐在沙發上，手不停地顫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